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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扯了扯我從被角里漏出來的貓咪睡衣,說:“再說,你好像還未成年吧。”
“滾滾滾!”我連踢帶打把他推出房間,然後估摸著我媽也罵得差不多了,拿過電話來,就聽見我媽吼了一句:“小赤佬,跑到哪裡去了?講閒話啊!”
“媽,我在這兒。”
“儂死到阿里的去了?要不是阿楠告訴我,我還不曉得你又跑到香港去了。儂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想飛就飛了哦。”
“媽,我只是到香港來工作,又不是不回去了。”
“儂去了快一個號頭來,連個電話都麼,弄了想啥?”
“誰說一個月的,明明才一個禮拜而已。”
“別忘了今天有重要的事。”鄭凱文突然探了個腦袋進來,指了指手錶示意我時間,跟著小聲說:“替我問岳母大人早!”我衝他扮了個兇相,老媽就在那頭吼了:“儂了幫薩寧講話啊?儂不是一個人在香港啊?快點剛,弄到底幫薩寧了講閒話?”
“媽,我現在要去上班了,回頭我打電話給你。”這時候我就聽見爸爸的聲音在電話裡說:“好啦,女兒沒事就可以了。你說那麼多幹什麼,都三十歲的人了,還總是被人管頭管腳的,你不煩,我都煩了。”
我樂的屁顛屁顛得,大吼了一聲:“爸爸我愛你。”吧嗒一聲就把電話掛上了。
跑到底樓浴室裡,就看到鄭凱文正在剃鬚,滿嘴都是白呼呼的泡沫。看見我,他笑呵呵地湊上來說:“有沒有替我問岳母大人好?”
“誰是你岳母!我媽只是聽說我一個人跑到香港來已經快要把我五馬分屍了,要是知道我現在住在你這裡,還不把我給碎屍萬段了。”我呼哧呼哧地刷牙,鄭凱文笑著看我說:“所以說反正是同居,一個房間和兩個房間根本都沒有區別。”
“當然有區別!你別想得那麼美……”
鄭凱文大笑起來,用毛巾擦了擦臉,狠狠親了我一口說:“快點刷牙洗臉吃早飯,不然要遲到了。”
我在他背後張牙舞爪地揮舞著拳頭,吭哧吭哧地刷著牙。
雖然我現在沒有正式工作,但是每天跟著鄭凱文東遊西蕩也絕對不是個閒人。
他不是嫌我衣服不夠和襯,就是嫌我的頭髮或長或短。有一次把我惹惱了,怒道:“你怎麼不帶我去韓國整容,那可比這個省事多了。”他哈哈笑道:“我什麼都喜歡原裝的,包括老婆。”所以我跟著他走遍香港大街小巷,幾次在美容沙龍遇到女明星,個個都跟他像是老熟人。所以後來我熟門熟路後,乾脆不帶他去了。
今天,是他早就下了通牒,我不得不跟他出來。
“到了。”鄭凱文忽然將車子停靠一邊,我回神四顧,這裡只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店面房而已。
“這是什麼地方?”
我鬆開安全帶,他已經走下車,拉開我的車門說:“走吧,進去你就知道了。”
走進一個小門就只有一個通往地下的小樓梯,只能容一個人行走,鄭凱文走在我後面,小心翼翼地拉著我的一隻手,我們倆像螃蟹一樣橫著走下樓梯,立刻就看到了一片光明。玻璃大廳上面是水晶吊燈,一個身穿西裝彆著名牌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客客氣氣地說:“鄭先生,你來了。”
他的目光流轉在我身上,鄭凱文把我輕輕往身邊拉了一把,右手扶在我的腰上,說:“陳經理,這是我太太。”
“誰是你太太。”我瞪他。
“噢,鄭太太,鄭先生,裡面都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那經理立刻端起一副媚態,領著我們向裡面走。
“不急,不如我們先看看工廠,然後再慢慢選。洛心大概還沒有看過工廠,有興趣麼?”鄭凱文看著我,問:“鄭太太?”我這麼好打發的人,當然他說什麼是什麼。陳經理於是親自帶路:“好,那我親自帶二位參觀一下,兩位裡面請。”
我們並肩走在狹窄的走道里,陳經理耐心且細心的一一解說著。
“你是不是也在這裡有一點點的股份而已?”我抬起頭,小聲地問他。
他向我笑著,不客氣地說:“不是一點點,有很多。”
陳經理走在我們前面,帶領我們穿過一間間工作間,認真而專注地介紹著:“雖然說同樣是鑽石,但是鑽石也有不同的級別。成色和產地的不同也有很大的差距,由於打磨的手工和切割面的不同,光澤度會看起來會有很大差距。”
我急忙揪了鄭凱文走到一旁,小聲說:“鄭凱文,你真的要給我買鑽戒啊?那天我只是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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