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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我不知道他開心什麼,他那昂貴的西裝早已經被亂石劃破,襯衫領口上都是汗漬,臉上更是被弄得五彩繽紛。
他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比我的項鍊貴。
但是那條項鍊卻是我的無價之寶,只有我明白,這個只有我明白。
我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細小的傷口密密麻麻,忍不住眼睛一紅,急忙轉開臉去,問:“為什麼要幫我找項鍊?”
他微微笑著說:“找不到你不是都哭了麼,我想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
“是很重要。”我說:“因為是以前男朋友送的。”
“所以,很重要吧。”他漫不經心地開著車。
我看著窗外說:“可是我都說不用找了,你幹嗎還要找?”
他勉力向我笑了笑說:“是很珍貴的東西,你發現不見的時候不是很著急麼。”
“那……那是因為帶習慣了,一下子發現不見了,有點不習慣。”我慢慢地摸著脖子:“但其實不戴也就不戴了,沒有什麼關係的。”
他不說話,看著窗外慢慢地轉動方向盤。
我攥著那條項鍊,慢慢地將它放進裡揹包的口袋裡,拉上了拉鍊。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有些東西被塵封,再也不要開啟了。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了。”回到酒店房,他督促我拿了皮包快點離開。
我卻挪不動步子,看著他手上的傷口,我忍不住說:“你手上的傷口,我替你清潔包紮一下吧。”
“沒關係,我自己洗一洗就好了。”他用紙巾擦了擦手,慢慢地說:“你現在為杜澤山做事,他是個很多疑的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一天一夜,他一定會起疑的。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他解釋吧。”
我怔住。
我為杜澤山做事,他怎麼會知道?
看見我充滿問號的眼神,笑了笑說:“這個世界不大,很多事情不用長腿也會跑的。更何況我跟那傢伙打了這麼多年對手……他挖走我手下的人,我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很多事沒有腿,但是也會跑的。”
“是不脛而走吧。”我勉強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是不放心地問:“你真沒事?那我走了。”
他點著頭,一直送我走出了房間。
我慢吞吞地走著,迎面撞上剛從電梯裡走出來阿昆。
他看見我,萬分驚訝卻又似乎不勝感激,“梁小姐,你一直在啊?”
“嗯。”我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想了想,只說:“我現在要走了。”
“好,麻煩你了。”
他非常感謝我,還替我按了電梯。我靠在冰冷的電梯壁上,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這一次,真的結束了。
我已經是他對手的手下,我們已經成了對立的關係。我沒有理由,也不能再對他有什麼期望了。
剛走到酒店樓下,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喊我,回頭就見阿昆飛也似地奔了出來。我不明所以,他卻已一把拉住我,額頭冒汗,氣喘吁吁,就像是救火隊員一般萬分焦急地說:“梁小姐,鄭先生暈倒了。”
第 11 章
鄭凱文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又是我。
他似乎也覺得這個劇情發展很好笑,嘴角微微揚起,手背搭在前額上:“怎麼回來了?”
“阿昆把我叫回來的。”我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拿開,摸了下他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至少體溫已經下了39度。我的心也終於落定下來。
他喘了口氣,呢喃著:“他還真多事。”
“他是擔心你。”
我冰冷的手摸在他的頭上,他禁不住全身一抖,閉上了眼睛。
“告訴我,”我忽然放低了聲音,他驟然睜開眼睛,似乎已經知曉我接下來的臺詞。但我仍是堅持著說:“為什麼喜歡我?”
我相信我的眼神從沒有這麼堅定和執著,他一定從中明白了這個問題是必答題。
他扭過頭去不看我,繼續說:“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也許就不那麼麻煩了。”
“那為什麼還喜歡呢?”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嘆了口氣道:“你總是拒絕我,一次又一次。可是我就是不死心,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簡直就像是中邪了一樣。一開始是覺得不甘心,但是後來發現不是的。我想來上海見你一面,只見一面,之後我就離開,再也不要跟你見面了。以後我們就可以分道揚鑣,你可以過平凡而快樂的日子。”
他看著我,眼睛裡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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