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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都有深意,如此的深得我心。
那條修長的泰國水船,由我們包起一天,當作座駕,滿城滿市地逛!
水濁人清,過盡條條髒不可言的渠道,我欣賞的始終不是眼前景物,而是眼底情人!
至少在今天今時,讓我私底下拿她當情人看待,這又有何不可?
快樂與滿足,通常只是個人感受,由不得旁人妄議。
我未曾試過有如此輕鬆愉快,貌似世外桃源的日子。
在我眼前的世界,沒有了明爭暗鬥,沒有了華爾街傳來的警鐘,沒有了政府微妙的隱喻,沒有了歐洲貨幣的起跌,只有一口氣自平地攀至佛寺頂樓,俯下頭來大聲叫我快快追上去的一個程夢龍……
玩足了一整天,我絲毫不覺疲累。
把夢龍送回房去,我問:“今晚跳舞,好不好?”
夢龍搖搖頭,又點點頭。
連她都玩得忘了形,輕鬆得如小孩兒。
我沒再等她答,只說:“7時半,我來敲你的門。”
程夢龍的房門再為我開啟時,她穿上一襲白色的紡紗束腰寬身裙,領口開得低低的,掛了一條白金項鍊,中間有顆兩克拉的圓鑽,閃閃生光。那成色十分高,我驟眼就能看得出來。
身家一沾到8位數字的女人,我們還能怎樣侍候?
她在示威?
我聽過那班跟我出身的老夥計說,現今老婆盯得最緊的,不是小明星小舞女,而是這起肯以身相許,不講金,只講心的知識分子。萬一在工作上頭,一旦把丈夫纏上了,要甩身可真麻煩。盡要把全家大細全部抬出來壓陣不可,單是老妻獨個兒要生要死,肯定鬥不贏。必須上有80高堂,難以捨棄,下有親生骨肉,還須提攜,總之上下夾攻,還加一大堆親朋戚友的流言批判,才勉強能力抗強敵,把個老公搶回來。
這等有身家,有學識的女人,聽說最難纏。
可是,說到頭來,我練某怕些什麼?有程夢龍如此身分、頭腦、條件的女人真肯跟我談心,我有什麼不肯?
君不見名滿香港的老方,身邊跟著個為他王國管事務已30年的鄧小姐,現今雖已半老,仍是風韻尚在。聽說,單是為方氏集團節省的開支,以千萬計。
這又有何不好?身邊多個關係密切的自己人,幾時都好過夥計。現今的得力助手,尤其對財經略有見地的,喊價高到離譜。這也難怪,1997當前,人人都自比電影明星,沒作長遠打算,只管這三五年頭的享,不會有多少個女人還在今天堅持要我離婚了吧?這麼老土?
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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