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月,某某醫生在治療中使某某鎮某某村的一個孩子致死,賠償1萬多元。 伉伉短短的人生歷程是“黑色的”,四年的歲月就畫上了句號。伉伉的故事結束了,但還有多少“伉伉”曾經和正在等待中逝去呢?誰也說不清。我們惟一知道的是,失去伉伉的家重新走回生活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而這樣的家庭,還有很多。不同的是,有的送走的是孩子,有的則是父母。他們的全家已經被不幸選中,這種殘酷的事件,不親身經歷就無法體會。災難發生時,大家都很沉重,所以我們都期待陽光,希望這一不該發生的事件,不要重演。“血的教訓”應引起人們的高度重視。我們真誠地祝福在另一個世界的伉伉快樂、幸福!  '返回目錄'  
2血漿害了井寶寶(1)
井寶寶,他才四歲,對人生的“悲歡離合”還沒有知曉,便被“艾魔”奪走了生命,這是為什麼呢?他是靜脈吸毒傳播嗎?不可能,他沒有毒資,更不會購買毒品;他是性傳播嗎?他在生理上不會有性活動的功能;他是母嬰傳播嗎?他的父母艾滋病病毒抗體檢查均為“陰性”,說明他們沒有感染艾滋病,為什麼呢? 在他剛出生三天時,因“臍炎”輸入過含艾滋病病毒的血漿(現存有住院時的輸血單)。井寶寶就是被血漿奪走了生命,他的父母在悲痛欲絕之際,把醫院告上了法庭,這官司打了四年多,仍未判決。血禍啊!它為何這麼殘酷! 四歲寶寶死於艾滋病 尊敬的高老師: 您好! 我……是個下崗工人。我丈夫是個轉業軍人,他做小區管理工作。誰也沒有醫藥衛生知識。 我四歲的兒子井寶寶去了,他走得這麼匆匆,在他幼小的心靈裡永遠也不會知道,是帶有艾滋病病毒的血漿奪去了他寶貴的生命。 1994年12月16日,兒子在河南省駐馬店市人民醫院出生了,生下來他的體重3550克, 是個胖小子,哭聲洪亮,濃眉大眼,能吃能睡。全家人歡天喜地,12月17日我們母子平安地回家了。 回家第三天,孩子開始發燒,哭鬧不安,拒絕吃奶,兒子的姑姑把兒子抱到駐馬店人民醫院看病,醫生診斷為:“臍帶發炎” 。我剛出生三天的孩子,住進了駐馬店人民醫院新生兒科接受治療,我也住到隔離病房定期給兒子餵奶。 12月21日,醫生診斷兒子因臍帶發炎引起敗血症需要輸血,當時駐馬店有兩家醫療單位出售血液或血液製品,兒子的爸爸慌忙到出售血液的解放軍159醫院買回了一袋100毫升血漿,讓醫生給孩子輸。23日,醫生又叫寶寶爸去駐馬店地區中心血站買了第二袋50毫升的鮮血漿,回來後又給孩子輸了。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治療,孩子病情好轉,順利出院。我和孩子他爸都說,還是血漿好用。以後兒子活潑健康,會說會笑,會蹦會跳,誰見誰愛,我們一家三口過著歡歌笑語的生活…… 四年美好的時光很快過去了。1999年6月的一天,兒子和其他的小孩子打架,發現他身上有一片片的紫斑,我沒有在意,告訴兒子以後不要再打架了。7月22日晚上,兒子突然鼻子出血不止,弄得衣服、被褥上處處血跡片片。我和孩子他爸都很著急,一大早就把兒子送到159醫院,醫生診斷為:“原發性血小板減少性紫斑”,住院一週出院。以後,我和孩子他爸到處打聽治血液病的醫生,誰說哪裡有專家治血液病我們就帶兒子去哪裡看,花錢我們不在乎,家裡沒有四處去借,只盼早日把兒子的血液病治好。吃中藥、吃西藥,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錢,但兒子的病情不見好轉反而日漸加重。 2000年1月3日,兒子出現發燒、氣喘、咳嗽、噁心、厭食,1月7日兒子住進駐馬店市人民醫院,診斷為“肺炎”。吃藥、打針各種方法都用盡了,兒子的病情仍不見好轉。1月8日,醫生突然問我:“你們夫婦兩個誰賣過血?誰輸過血?誰外出打過工嗎?”我回答:“都沒有。”醫生又問: “孩子輸過血、血漿嗎?”我說:“五年前輸過血漿。”醫生一臉無奈,面無表情地開了一張化驗單。1月10日下午,血液化驗結果艾滋病病毒抗體“陽性”,醫生診斷為“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艾滋病)”。 接到化驗通知,我和孩子他爸以及全家親人如五雷轟頂,幾乎昏了過去,我們希望是化驗出了錯誤。次日凌晨兒子的舅舅拿著200元錢帶著兒子的血樣連夜踏雪趕往鄭州,請求河南省衛生防疫站艾滋病監測中心複查。結果很快出來了,艾滋病病毒抗體仍是“陽性”,和駐馬店人民醫院的結果一模一樣,兒子的舅舅驚呆了。他握著這張宣佈死亡的化驗單,當日下午一時回到駐馬店,這時全家徹底失望了。下午二時,醫生護士趕兒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