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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壓在身下的沈林奇,緊鎖著眉頭,臉色異常。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問:“你怎麼了?”
他不說話,緊咬著嘴唇。
我嚇得魂都丟了:“你,你不會是摔到了吧?哪受傷了?我看看!”我說著,拼命在他身上檢視,沒傷口也沒流血,難道是內傷?
“脖子。”他總算開口了。
“脖子?難道是摔倒脊椎了!”我當時心都快吊起來了,跪坐在他身上,趴下去檢視他的脖子,哪知道,頭才低下去,後腦勺就被人用手給按住了,一股大力之下,我和他的唇貼到了一起。
我睜大眼,近距離地看到他邪笑的眼眉,知道自己被耍了。
先跟前女友卿卿我我惹我生氣,後嘲笑我腿短,現在竟然還趁我不備吃我豆腐,這傢伙絕對是混蛋到了一定境界了!
我氣得想要推開他,可惜還沒得逞,就被他翻身壓在了身下。
吻由此變得更深入了,他把我摁在地上,不給我絲毫喘息的餘地,舌尖撬開我的牙齒,長驅直入。我感覺自己的呼吸裡都全是他的味道,腦暈目眩之際,就好像是從地獄到天堂,又從天堂到地獄,反反覆覆,神魂顛倒。
直到兩聲非善意的咳嗽,打斷了我們,這吻才停止。
薛大導演站在坑外面,俯視我們說:“兩位,我拍的是武俠片,不是愛情動作片,麻煩你們剋制一下,先把戲拍完了再做別的事。”
儘管第二次拍戲的時候挺尷尬,但是金二孃踩著板車從斜坡上下來這個動作卻異常順利。
上午花了半天都沒拍成的戲,此刻半小時就搞定了,薛臨始終板起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影,甚至還大發慈悲,宣佈提早結束今天的工作。
對於夜以繼日以劇組為家的工作人員與演員來說,提早下班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甚至不顧身上的傷,拉著沈林奇去吃烤肉。
誰知我倆還沒進車,薛臨和姜穗就一起走過來了。
“吃飯,要四個人才夠熱鬧嘛。”姜穗笑呵呵地建議。
我頭都痛了,一個情敵,一個魔鬼導演,不論看到那個,我都沒有胃口啊。
可是沈林奇卻爽快地答應了。
我因為沈公子的爽快而感到很不爽快,吃飯路上板著臉,一聲不吭。
姜穗倒是熱情,一直在問我拍戲感覺如何,需不需要幫忙之類的。我真想告訴她,你能幫我最大的忙就是離我男朋友遠一點,別老讓我覺得你對前男友還餘情未了。
但是那麼多人在場,我不方便說,只好隨口打發她:“別的還行,可能就二孃對殘劍的感情,我還找不到那個度吧。”
“二孃對殘劍,基本上就是一種崇拜加迷戀的心態吧,就像我對我老公一樣。”姜穗試圖引導我。
但是我一點都沒注意她的前半句話說了什麼,而是被她的後半句話給驚到了,我說:“你老公?!你結婚了?”
“是啊,難道阿臨沒跟你說過嗎?”
“沒……什麼?!”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問,“薛臨,薛臨是你老公!!!”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薛臨扭頭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吐出兩個字:“遲鈍。”
chapter 61
薛臨和姜穗竟然是夫妻,我被這個石破天驚的訊息震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薛臨卻還說我遲鈍。
遲鈍你個頭!天地良心,這兩人哪一點看上去像夫妻了?這隱藏得未免也太深了些。
我問:“這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覺得你倆像在誆我?”
“誰吃得那麼空誆你,我和穗穗結婚五年了,不信你問你男朋友。”薛臨滿不在乎地說。
五年?!
那一剎那,我覺得我的世界觀都要崩潰了,這得多好的保密工作才能讓一個大導演和一個影后之間的婚姻,在持續了五年之後,依舊沒有被無所不在的狗仔隊發現呀?在這倆人面前,我感覺自己對付媒體的那些小伎倆簡直可以去屎了。
這時,姜穗也向我解釋:“其實我們是去國外登記註冊的,當時連雙方的父母都沒有通知,所以國內媒體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不不不。”我搖頭,“你不知道現在國內的狗仔隊有多無孔不入,稍一點風吹草動就能鬧翻天,你們怎麼可能結婚五年都不被發現?”
“國內的狗仔隊厲害我當然知道,所以當年登記完之後,我就一直留在國外發展了,要不是欠林奇一個人情,我可能都不回來了。”
這話又把我說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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