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喬銘陽給出了相同的答案,都是不可以。
我頓時就鬱悶了,現在地價那麼貴,有個兩室一廳就不錯了,他倆要是不肯睡一起,那我們四個人要怎麼分配?難道要叫人睡沙發?
我看看沈林奇,再看看喬銘陽,幾經權衡之後,還是笑眯眯地朝向了喬銘陽,道:“喬少,要不你將就一下,睡沙發?”
“沒門!”我的提議立馬慘遭拒絕。
我當時就怒了,拍案而起,指著喬銘陽的鼻子就罵:“誰叫你不請自來?有個沙發讓你睡已經不錯了,要不然你就回家睡你的床去,別來我這兒瞎參合。”
乃昔在旁邊為我這番話鼓掌喝彩:“說的好,他就是瞎參合!”
“金乃昔,你信不信我這就去告訴你媽,你喝醉酒還跳鋼管舞!”
“喂,你這也太卑鄙了吧,不是說好不告訴我媽的嗎?”
“我反悔了,你有意見?”
“出爾反爾的混蛋!”
“落井下石的小人!”
……
“Stop!”我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地打斷了這倆傢伙的吵嘴,我說,“吵什麼吵?乾脆大家都別睡了,難得湊到四個人,我們通宵打牌,同意的舉手。”
我和乃昔同時舉起了手。
“不同意的睡沙發。”我又補充了一句。
喬銘陽很不甘心地舉起了手。
“你呢?”我把臉轉向沈林奇。
“我隨便。”他說。
“OK!”我拍案而起,下了決定,“三票透過,一票棄權,今晚我們打牌!”
就這樣,我們這四個就算平時湊到一起也只會相互看不順眼的人,竟然真在客廳裡打了整整一晚上的牌。
我因為前一天晚上通宵,精神不濟,輸得慘不忍睹。輸到差不多凌晨四點的時候,我實在是抗不了了,只好把手裡的牌甩到一邊,道:“你們繼續,我先去房裡睡一會兒。”然後,不顧一切地衝向了柔軟的床。
一覺睡到了中午。
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我覺得自己還沒睡夠,於是拿被子抱住臉,轉了個身想繼續睡。哪知一轉身,卻撞到了睡在我身邊的另一個人,我以為是乃昔,就很放心地抱住了她。
但是,尺寸和柔軟度都不符啊!
我猛地醒悟過來,掀開被子,從床上彈坐了起來,瞪大眼不可意思地看著沈林奇。
他也剛睡醒,赤著上身,睡眼惺忪,凌亂的頭髮看上去有種別樣的性感。但是,我可沒興趣在這時候欣賞沈公子的傾國傾城的皮相,我說:“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乃昔他們呢?”
“走了。”他很淡定地說。
“那你怎麼不走?”我脫口而出。
對話一下子頓住了,他看向我,原本睡意朦朧的眼裡,透出些許王者之威:“我為什麼要走?”
我有些緊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與他對抗:“你當然要走,這是我家。”
“你確定?我怎麼記得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一句話,把我說得毫無還擊之力。
我想我一定是在這個屋子裡住了太久的時間,以至於我忘記了三年前,究竟是誰施捨我這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了。要不是沈林奇,我現在大概還租著幾百塊一個月的宿舍,成天擔心著被房東追討房租吧?是他改變了我的一切,讓我覺得自己還有個“家”。
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他始終是我的恩人。
我閉嘴不再說話,他卻翻身,壓倒了我身上。
“這屋子裡的東西,包括你,都是我的。”他說完這句話,我的唇就被吻住了,這種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讓這個吻很容易地深入了下去。
我感覺到自己的睡裙被掀了起來,他冰涼的手指,在我赤。裸的小腹上游走,指尖順勢往下,分開了我的腿。
我閉上了眼睛,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我可以接受他強迫我、誘惑我,又或者使詐讓我愛上他,但是我接受不了他用這種理由讓我就範,就好像拿人錢財的娼妓,將感情物化為金錢,把利害關係分得清清楚楚,買個套子都要AA制。
就在我心灰意冷,打算閉眼接受現實的那一刻,沈林奇卻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
我為他的忽然打住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睜開眼卻看到他已經下床,穿起了襯衣,手指將散開的扣子一顆顆繫住,遮住那很多女人見了都會為之發狂的身體。
然後,他轉頭,於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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