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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類夜總會、洗浴中心和洗頭房的小姐也當然從中分得一杯羹。一般來說,一個客人的費用在幾百至千元之間,按行規,小姐可以拿到將近一半,不過各家的規矩不一樣,但好的小姐在哪裡都吃得開。
單說洗浴中心吧,特殊服務是吸引客人的主要專案。混官場和趟商界的人很少有不諳其中滋味的,因為對方願意和你一起打炮,就表示大家都是自己人,都一起光屁股搞女人了,大家做起交易來總不好意思穿上褲子就不買帳的嘛!
有一段時間麗都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生意火爆,朋友老拉著我去光顧。那個媽咪是北京做這行的元老,旗下帶著一批南北佳麗,沒幾年就開上了寶馬。第一次媽咪特別安排了一個上好貨色給我,這個自稱叫王麗的青島女孩的確是個尤物。北方姑娘高挑的個頭,穿著短褲短袖T恤進單間時我不禁眼前一亮,眼光不覺落在她把短衫撐得高聳的胸部。她笑吟吟地招呼我趴在床上,俯下身揉搓我的後背、大腿、小腿直至腳心,一股酥麻的感覺襲來。
有人和職業性女郎做愛後就和別的女人沒興致幹,這的確是有道理的。良家女子誰能把床第間的事情玩到這樣的極致哦。像王麗這樣標緻的女郎,無論面容還是身形放在美女堆裡也照樣出色,如果誰能把她金屋藏嬌自然會享盡豔福,怪不得自殺的北京前副市長王寶森會在稻香湖別墅裡蓄養一個東北雞。
再後來去的時候我還想叫她,記得她的工號是6號。有一次她在上鍾,朋友則笑我太痴情專一。再後來就聽說她離開了,不知是被腰纏萬貫的商人還是腦滿腸肥的貪官包下了。
那家洗浴中心不久關門了。這是投資做這行規避風險的慣常做法。
如今京城的各個區都有類似的場所,依舊有各色人等川流不息。但第一次的體驗令我長久難忘,後來的逢場作戲都淡忘了當事人的面孔,唯有王麗經常栩栩如生地叫我懷念。
上部(4)
經過一夜的折騰,週日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來。我睜眼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用遙控器開啟音響,諾拉瓊斯天籟般的聲音流淌在睡房中。可能是倦怠了與女人的千遍一律的調情加勾引加上床模式,現在的我習慣很長時間都是獨處,也可能是缺乏激情的庸碌生活使人變得麻木了吧。
三十分鐘後,我坐在SOHO現代城A座的味千拉麵館裡用餐,這是我常來的地方,我喜歡坐在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各色男女,不時有一些裝扮入時的OL女郎在門廊旁做出一副等人的模樣。這時我就會根據她的長像預測那個男人的模樣,不過今天坐在我對面座上的2個女孩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坐在左邊的姑娘穿著嚴實的職業套裝,帶一副寬邊眼鏡,應該是公司的中層主管吧。她對面的女孩則是黑色露背衫,胸部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短裙配長靴裸露出白皙的大腿,側面看起來五官輪廓清晰精緻。或許是知道有人偷偷看她,姑娘轉過臉和我對視了一下,低聲衝同伴說了句甚麼,然後那個女孩也轉頭看來我一眼,兩個女人禁不住咯咯低笑起來。接著性感女孩夾起一快水果送到對面女孩的嘴裡,還伸出左手親暱地摸了一把同伴的臉頰。
同性戀這些年在北京流行得很快,應該是多年的道德禁錮已經瓦解,人們的慾望與同脫韁的野馬氾濫肆意。社會的多元和寬容度不斷擴大,想來還是因為金錢社會使人們獲得生存方面的解放,沒有人能夠以道德規範限制他人的行為。論及自己,對於男人的同性行為我還是覺得無法接受,而內心深處對女人的同性行為隱隱還有一種傾慕。大學時看過日本小說家三島由紀夫的《金閣寺》把兩個女人之間的性愛描寫得美麗潔淨纏綿,有一次夢中發現自己置身於兩個性愛中的女孩旁邊,並加入了她們的嬉戲之中。
遐想間,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老傅打來的,約我下午陪他去十三陵水庫打高爾夫,晚上則一起到順義潮白河的一傢俱樂部消遣。老傅是社交場的活躍人士,只要他一來北京我就沒有閒著的時候。不過社交是成功的商人的基本功,掙錢時能當孫子花錢是會當大爺嘛。朋友們也曾當面說我的脾氣總拿自己當爺不能折腰成不了大事,這點我也有自知自明。好在我也沒有做成功商人的驅動力,在這個浮躁、複雜多變的社會里能夠自保自立自足對我這樣既無根基靠山也無資本同時又沒有野心的“三無”人員來說足矣。
我站起身,微笑著向循聲望過來的那兩個卿卿我我的姑娘豎起手指做了個V的手勢,在性感女孩遞過來的魅惑眼波中走出了飯館。
和老傅做朋友算起來已經有八年了,最早認識他是我去廣州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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