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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著舌頭繼續順著剛才的思路開導黎黎,“我有一師兄開了個部落格,名字就叫一鋪大炕,旁人都以為他是寫流氓自傳專門把偷情嫖娼的齷齪事兒往上忽悠,在我看來他其實是個心理醫生在把脈問診。有一個女人跟有婦之夫上了一次床,結果心中從此便有了一個解不開的小疙瘩,肉體與靈魂展開了一場持久戰,不知道到底是該讓肉體舒服呢還是應該讓靈魂舒服?要是讓肉體舒服了,那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就無法在她這傳承了,可要是傳承了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那她自己的肉體就不舒服了。當魚與熊掌她都想要的時候,內心就痛苦了。師兄點撥她說,其實她的痛苦絕對是白痛苦了,因為自從她做了那次不該做的愛之後,她就已經沒有資格來傳承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了,既然已經沒資格了,那就別再想著傳承傳統道德的事情了,還是繼續享受肉體的舒服吧,如果現在你肉體的享受也放棄了,豈不是虧大發了嗎?更何況做愛這碼子事,人人都做,天天都做,就是圖個舒服快樂,要是把個人的做愛行為與弘揚傳統文化聯絡在一起就太沉重了,即使你弘揚了,黨和人民也不會感激你的。”
“簡直是大師級流氓呀,”
蝴蝶做出一臉崇拜的表情,“我前幾天在雜誌上看到說有個調查,臺灣女人為了讓老公覺得自己是硬漢,偽裝高潮的比率超過90%,想想她們真不值當呢,就說現在的男人有幾個肯為女人不要江山?其實女人只是男人生活中的點心,事業才是你們的主餐,有了主餐何愁沒有飯後甜點。男人遊戲人間還煞有介事地教導我們女人要配合,緊跟你們的步伐同流合汙與狼共舞,真是把人賣了還讓人幫著點錢呢。”
我看著蝴蝶,這個丫頭才出道就在京都這個大染坊裡如魚得水遊刃有餘,假以時日還不得如妲己、褒姒、呂雉、貂蟬紅顏誤國呀。我就像伯樂發現了千里汗血寶馬一樣,諄諄教導說:“孺子可教呀!這大千世界紅男綠女本來就是上帝擺設的一局遊戲,你要太過當真就被他給玩了。與其讓人玩,還不如跟他一起玩兒,大家長長短短都不過是幾十年,也就是圖個樂子。男人其實情商的程度簡單得跟頭驢沒什麼差別,反而是被女人的幻覺呀第六感呀潛意識搞得複雜化了。就說這男女之情吧,如果孤男寡女兩情相悅,那叫牛郎織女喜相逢;如果MM無意GG用強,那叫霸王硬上弓或叫耍流氓;如果女方投懷送抱男人退避三舍,那叫柳下惠轉世投胎或名性無能;如果彼此相安無事可稱之不來電或君子淑女……全憑彼時彼地當事人一念之間,就象人與魔通常也只有一步之遙。”
一大口酒下肚,我接著說:“社會教科書從小被就給女人灌輸一些偽真理,說什麼男人和婚姻可以給女人帶來幸福和安全感,因此只要男人稍有越軌女人的受害者意識立馬浮升,於是要死要活哭鬧上吊,各種感情糾葛不斷,其實就是缺乏遊戲意識和娛樂精神。”
蝴蝶一雙大眼睛忽閃著望著我,“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原來在我們這裡呀。我看你是《鹿鼎記》裡韋小寶再生轉世第多少代傳人吧?黎黎姐我倆一起敬寶兒爺一杯吧!”
她高舉酒杯,惟妙惟肖地模仿著當年西安後宰門小學學生歡迎國民黨主席連戰時的童聲奶腔朗誦道:“寶哥哥,您回來了!”
我差點把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的一口酒給噴出來,黎黎這時也終於忍俊不禁破涕為笑。
客廳牆角的落地燈柔和細膩,將依偎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孩兒臉上投射得靈動光鮮。我醉眼朦朧地看看這個,再轉眼看看那個,蝴蝶是學著老成世故卻仍是稚氣未脫,黎黎則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我一口把杯中殘酒幹個底朝天,把杯子“叭”地一下使勁拍在茶几上,站起身來作勢要左擁右抱,“來,來,來,難得寶爺平時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今兒個我們弎人大袖飄飄大被同眠大紅燈籠高高掛……”
冷不防蝴蝶伸出腿將我踢了個趔趄,一屁股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可恨這毛丫頭嘴裡還笑嘻嘻地嚷道:“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們滾多遠罷。今晚我陪黎黎姐睡臥室,你就自己老老實實給我貓到書房去春夢無痕罷。”
上部 (48)
被美女把我生生轟進書房,蝴蝶還把殘存的小半瓶酒塞給我說是可以自娛自樂或者借酒澆愁,然後關上臥室大門嘀嘀咕咕一會兒後變得鴉雀無聲。我此時已經有點暈暈忽忽頭大眼花意志荒廢,斜倚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意識流起來。酒精這玩意兒往白裡說不過是合法的毒品,因為受害的程度輕,所以成為大眾喜聞樂見的麻醉替代物。
古代有酸文人總結說,燈下醉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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