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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問啦,求求你快過來呀,我實在找不到人能幫我了。哎喲,天哪……”
話還沒完訊號突然中斷,我拿著手機意識空茫不知所措,直到楊泓抓住我的手臂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才清醒過來。
我告訴她有個朋友遇到麻煩了,我必須趕過去幫助處理。說話間我胡亂穿好衣服,伸手想拍拍她的臉頰告個小別,她一偏頭,我沒能夠得著。只好假裝沒看見她眼中的怨尤匆匆而別。
我一路疾駛,絲毫也不顧忌可能拍攝超速的探頭,只用了約莫三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海淀橋附近黎黎所說的那家夜總會。一路上想那幾個被警察逮住的環路飆車黨也不過如此神勇罷。
富麗島夜總會的門前停車兩輛帕薩特警車,車頂旋轉的橙色警燈和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交相輝映。我停好車往裡進時被門廳後面的倆刑警攔截下來,問我有什麼事情。我靈機一動,說有朋友打電話喊我過來K歌,不曾想到這裡還被警察包了場子?他倆互相對視一下,隨即把我帶到一旁詳細詢問經過來由。我假裝一頭霧水想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一個白淨面孔的警察告訴我他們接到報警,說是歌廳包房有人鬥毆,其中一人被利刃傷及內臟大量失血已經被送往醫院,在場的三個男子和一個女孩被當場刑拘,已經押往當地派出所待審。
“如今的人火氣怎麼這麼大,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至於嗎?好好唱歌大不了摸摸小姐屁股也犯不了什麼大錯呀。”
我嘟囔著說。
身形魁梧的黑胖警察有些狐疑地盯著我,“你說是朋友交你來唱歌,他們在哪個包間呀?”
我裝模作樣往大廳一角聚集的人堆兒裡瞅瞅,看見以前來玩時混得較熟的一個媽咪正朝著我這裡張望,便衝她揮揮手示意,“韓姐,張總他們這會兒在哪兒呀,是不是提早就顛啦?”
這個女人到底是風月場上見過陣仗的老粉頭,嗲聲嗲氣地回應說,楊哥你也來的忒晚了,他們在出事前剛剛離開說要去吃宵夜哦。
我看著倆警察,做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真他媽不夠意思,算了,今天也沒心情玩了,打道回府洗洗睡覺。”
斯文模樣的那個小警察說:“沒事兒就趕緊走人,我們得封鎖現場整理證據。”
我跟他陪個笑臉,說馬上就撤人,過去找朋友先討根菸抽壓壓驚。見他倆不再為難我,便湊到那堆看熱鬧的人群裡,跟媽咪韓要了根中南海點著了,低聲問她究竟犯了什麼事兒。她告訴我好像是兩撥子人為了一個漂亮模特兒幹起仗來,其中一個留長髮的年輕小夥兒帶了倆同伴,另外一邊只有一箇中年男人,好像雙方沒談攏條件,結果動起手來中年男人被捅了一刀。
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心下明瞭應該是包養黎黎的那個神秘的中年男子發現她的偷情,那個長髮青年自然是男性雜誌叫汪芮華的那個編輯。只不過黎黎的施主事先毫無預防有些蠢貨的嫌疑。而汪姓小廝居然敢痛下毒手頗為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文人一般都是口蜜腹劍虛擬過招而已,不過知道黎黎毫髮無損多少令我心下安定幾許。
返回的路上,我把車窗放下一半來,任清冷的氣流吹拂我煩亂的頭腦。看見儀表盤的指標已經是深夜一點半鐘,思酌這會兒再去找楊泓定然是自討沒趣,於是徑直回家衝了個熱水澡,躺到床上時睡意全無,沉沉黑暗中睜開眼睛任大腦無意識閃過一幅幅平生所經過的場景。
歸根究底,人是追求快感的動物。有的人不僅陶醉於器官互搏(包括異性和同性)帶來的肉體快感,還有人迷醉於捉姦帶來情緒化快感,只是後者智慧含量不高。北京人歸納的四大窩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贓款被盜,偉哥失效,大抵是難為人言的隱痛,其實所謂的綠帽不過是男權社會維護財產和社會結構穩定的道德家們的傑作,如果是武則天和葉卡捷琳娜之流英雌則會反其道而行之,也未見當時有衛道士敢站出來喝叱她們傷風敗俗,否則可能連他們胯下那話兒連同吃飯的傢伙皆不能保全。倒是草根百姓常常一怒而起,手刃情敵而後快,實在是愚夫莽漢行徑。此等境況中的女人表面上是被搶奪的羔羊,實際上受傷的總會是公的一方。
在我看來,牛逼如狂人李敖,自稱不婚只有機會給別人戴綠帽,沒有機會讓人家給自己戴綠帽,純屬男人自欺欺人的臆想。好像女人跟他時不紅杏出牆就掙足臉面,分手後哪怕天天跟漢子偷情也無傷他的自尊。說到底男人還是臍下的命根子連著上頭的面子。
一時間又連想到楊泓身上,和這個女孩總有的尷尬情事令我回憶起青春期總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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