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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世界競爭中沒有高階優勢行業支援的情況下,必然選擇持續大規模的城市化道路不斷激化內部市場需求,以拉動經濟增長。所以長遠看來中國的房地產市場仍然會是經濟的支柱行業之一,只是經常會有間歇式的調整以期平衡矛盾化解社會危機。
王信義嘀咕說,看來中國房地產市場要開始秋風漸起離寒冬不遠啦。餘陽剛也附和說中國目前還真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為了社會穩定犧牲市場發展也是有先例可循。我則心下一動,前些日子掙到的那筆閒錢經不住朋友的竄叨,買下了城東區四惠橋邊的一套公寓期房,看來應該算巴算巴掙點錢趕緊出手得啦。
當天會議結束時我想約楊泓晚上出來幽會,結果尋覓了一圈兒也沒見著她的影子。王信義說要湊波人打牌,張羅半天還是隻有李聰加上我三缺一,俞悅讓我們先去她房間聊天等她安排人送走何老先生就一起玩兒,於是我和王信義兩人就溜達著往旁邊的那座樓拐過去。遠遠看見一個女孩從那座樓門口走出來,匆匆上了停在前面的一輛黑色奧迪,不正是楊泓卻是誰個,王信義眼毒,居然發現汽車在我們前面不遠的花壇前拐彎時的車牌號碼是市政府專用號牌,轉頭跟我說道,你小子跟我們打的賭看來輸定了,沒想到你看上的小妮子還很對官場大佬的胃口,趁早移情別戀免得浪費感情罷,就說眼前還放著媒體佳人李聰和公關少婦俞悅可以下下功夫呢。要不是家裡婆娘盯得緊,他自己也會赤膊上陣窮追不捨呢。
我心下悵然若失,縱是跟楊泓沒有血脈親情和終身私託的緣分,畢竟也算是有過耳鬢廝磨的前塵往事,難道如今我們真的是跨入了情感貶值的速度比早洩的男人射精還要快的年代?
下部 (53)
俞悅的房間在一樓靠樓道最外間,是一套商務房客,客廳角落裡堆放著很多材料、飲料什麼的雜物。裡間臥室被子也沒疊好,床上散亂地扔著衣物,其間赫然混雜有粉紅的乳罩和真絲內褲,空氣裡似乎迷漫著一股子迷香的味道。的王信義誇張地吸吸鼻子說,“猶似春閨夢裡人,香豔入骨媚俗物。”
李聰白他一眼,說男人就是低階動物,看見女人的衣物也能發情的呀。我糾正她說一般只是男文人會有戀物癖,廣大勞動群眾一般都還是喜歡玩實的,所以蓋房子呀做鞋子呀織襪子呀造打火機呀這些製造業的力氣活兒被包圓啦,即使是床上的活兒也只知道傻賣力氣,早些年有個全國勞模接受你們記者採訪,問他工作之餘有什麼愛好,他吭哧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喜歡幹老婆”記者不甘心,追問說那這個之後還幹什麼,他又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歇會兒再幹呢!”
李聰紅著臉,啐我一口說“你這人賴到家啦,不敢跟你們在一起混了。”
說話間不提防俞悅回得房裡來,聽得半截話便隨口問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討人家小丫頭的什麼便宜了?”
李聰說這倆大色狼見著姐姐的衣物就浮想聯翩睹物思人還吟詩作賦酸不唧唧的呢。俞悅見狀明白了端倪,嘴裡說著“嘴上意淫那還應該算作是虛擬經濟,要動手動腳可就成了實體經濟呢。”
一邊隨手把床上凌亂的物什收拾起來扔到壁櫥裡,在大家哈哈一笑中就化解了尷尬的氣氛。
大家男女對坐攤開牌局,我和俞悅打對家,她笑言自己是臭牌簍子,拖了我的後腿的話不要怨她。王信義壞笑著說,要是設個彩頭,誰輸誰脫件衣裳的話,楊塵怕是巴不得你是臭牌簍子呢。俞悅火辣辣地瞥我一眼說,玩裸局那也是我跟楊塵私底下的事兒,你就先想法子別拖李聰小妹下水是正經事兒。
玩到中間,王信義裝著不經意地隨口問俞悅,聽說你們老闆接的亞運村那塊地惹出了麻煩?俞悅警覺地盤問他是從哪裡聽到的訊息,等於預設了這碼事兒。王信義說市裡面還沒有把這塊地轉手以前的關係劃拉清楚,上家正到處託人找關係喊冤,幾家中央媒體也都捲了進去,人家嚷嚷著要花1000萬平事兒,看來也不是個善茬兒呢。
我一頭霧水地聽他倆聊了半天,才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原來華馳拿到的亞運村那塊地早已經過了多次轉讓,甚至出現過“一地兩賣”的糾紛。華馳的上家是山東地產大亨葛氏兄弟,葛氏在操作這個專案時所凸顯現出山東響馬的魄力和個性,想憑藉少量資金啟動專案,由建築商先行墊資,然後以分期出售的方式快速回籠資金滾動投入。其實這種玩法在地產界早已不是秘密。關鍵在於根據後來出臺的奧林匹克公園總體規劃方案在政府有關部門的協調會上討論時,這塊地的建設規劃方案被與會者認為“十分刺眼”進而提出了修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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