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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昂代價的,吃了許多苦;根據地的部隊是立了大功,做出了很大貢獻的。我們應該虛心向他們學習,不要只看人家的缺點,以老大哥自居!”
我們一路走著,他耐心地引導我們,教育我們。這就使我明確了今後的工作方向,應該注意的問題,對於即將開始的工作,信心更足了!
經過十幾天的行軍,於十一月初我們安全地到達了安徽省渦陽縣新興集——新四軍第六支隊所在地。第六支隊司令員彭雪楓同志熱情地接待了少奇同志和我們大家。
在新興集,劉少奇等同志聽取了彭雪楓等同志關於豫皖蘇邊區工作情況彙報。當彭雪楓同志談到近一年來部隊發展很快,向少奇同志要幹部時,劉少奇同志指著身邊的徐海東,對彭雪楓同志說:“找你們的副總指揮,請他幫助你們解決問題。”
會後,徐海東同志對於第六支隊的情況,認真地進行了研究。他考慮,六支隊是一個新發展起來的部隊,骨幹力量少,急需要幹部。因此,在徵得少奇同志同意後,果斷地把從留守處帶來的部分幹部,分配給第六支隊。
在談到我的工作時,海東同志對我說:“宋應敔同志(我原來的名子),本來我想把你帶到四支隊(海東同志兼四支隊司令員),但情況有了變化,六支隊發展快,現在有些困難,我們應該支援他們。”他還向我解釋:“幹部是黨的,不是哪一家的,哪裡需要,就應該到哪裡工作!再說,彭雪楓同志是個文武雙全的同志,文化水平高,打仗很勇敢,有經驗,愛護幹部,對幹部要求嚴。只要你主動積極地工作,關係是能很快搞好的!”
當我談到怕帶不好隊伍,打不好仗,有些信心不足時,他大聲地對我說:“打仗這玩意,看起來很神秘,其實沒有什麼了不起!我不過是個大老粗,窯工出身,開始打仗我也不會。不會,學麻!多打幾仗,不就會了。一個部隊的作風也是如此,是打出來的。部隊的作風好不好,關鍵時刻能不能衝得上去,主要看幹部。所以部隊的好作風、好傳統,是幹部帶出來的。因此,我希望你,把我們黨的三大作風、光榮傳統,帶到新的部隊中去!”最後,他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宋應敔同志,你已是一個老同志啦,我相信你一定能從革命的全域性出發、做好黨的工作。”在徐海東同志耐心幫助下,我愉快地接受了新的任務。
不久,海東同志就與我們分手了。
事隔幾十年,每當我想起徐海東同志對我的教導時,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我們應以徐海東同志為榜樣,謙虛謹慎,顧全大局,努力工作,不斷前進!海東同志雖然與世長辭了,但他的崇高思想,將永遠銘記在人們的心中。
凜然正氣錚錚鐵骨 王首道——懷念卓越的無產階級軍事家徐海東同志徐海東同志是我黨久經考驗的忠誠戰士,無產階級的軍事家,我軍卓越的軍事指揮員,是我敬重的一位老同志、老戰友。我和他在一起共患難,度過一段難忘的歲月,在我的腦海裡,常常湧現出當年在戰騎嘶鳴、殺聲遍野的沙場上,他揮戈躍馬、英姿勃勃,如青松挺拔、巍然傲立的情景。徐海東同志含冤去世現在已經十年了,今年又正是他誕辰八十週年,我作為歷史見證人,懷有強烈的願望,要寫下一點回憶來紀念他,以鞭撻林彪、江青、康生,這一夥醜類,寄託我對這位老戰友的深切懷念之情。
一一九三五年十月十九日,中央紅軍經過整整一年的長途跋涉,突破敵人無數次的圍追堵截,歷盡種種艱難險阻,縱橫十一個省,長驅二萬五千裡,到達陝北吳起鎮,與陝北紅二十六、二十七軍和先期到達的紅二十五軍勝利會師了。
徐海東同志當時正在親自指揮紅十五軍團(紅二十五軍到達陝北後,與陝北紅二十六、二十七軍合編為紅十五軍團)圍殲進犯陝甘邊區的東北軍的榆林橋戰役,聽到這個莫大的喜訊,立刻騎上他那匹棗紅馬,帶了幾個騎兵通訊員,飛馳來見毛澤東等中央領導同志。徐海東同志緊握著毛澤東同志的一雙大手,熱情地問候,他注視著毛澤東同志清瘦的身體和戰士破舊的衣著,知道中央紅軍經過二萬五千里長徵,亟需在物質上進行補充。他馬上囑託陝北地方黨和十五軍團同志大量地供應中央紅軍糧食和豬羊,並補充服裝,解決各種需要。毛澤東同志詳細詢問陝甘邊區情況,徐海東同志和陝北地方黨的同志懷著沉重的心情,向黨中央、毛澤東同志彙報了一個嚴重的事件:陝甘邊區是當時我黨剩下的唯一的一塊根據地,也和全國其他紅色根據地一樣,深受王明左傾機會主義路線的毒害。紅二十五軍到達陝北後,王明路線的代表者及其在陝北的執行者戴季英等,竟把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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