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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星度,稱之為東星一度,向西十里稱之為西星一度;南京城中心點為南北星度劃分點,以東西星度線為豎切線。橫分南北星度線,每南牽三十漢裡為南星一度,以此制定一個航海分域圖。
雖然由於沒有點明地球是圓的,這種星度線和經緯線相比差距太遠,但只要將所有東西星度和南北星度確立,在平面地圖還是可以使用的,在航行中依靠星象圖和燈塔糾正,可以很清楚告訴人們現在到了什麼地方,對制定出的地圖準確性也有很大的提高,如果是聰明人,完全可以在航海中從星度線和天象圖的差異中發現大地不是平面的,很可能是球狀,但那不是劉協的事情。
江東船舶集商社在製造出嵩山級海樓船後,一直嘗試製造出更大更好更加堅固的海樓船,在舉行戰略會議的時候,他們也帶來了最新的設計圖,這是在十五年慘痛教訓和不斷失敗後提出的最新設計圖。
劉協眼睛一掃就覺得很不錯,新設計圖拋棄了傳統的平底船設計思路,開出更有利於海洋航行的尖頭船,而為了保持平穩,船體後半部分又迴歸平底船,保留了三帆設計,增加了三角縱帆和尾帆,可以讓船在逆風中改變風角航行,增加了水密倉壁結構的設計,整艘船全長九丈六尺(二十九米左右),並沒有過多向六層樓上擴充套件,而是降為三層樓船,船前體有兩層樓,樓上為甲板,船的後體上設計了三層樓體,很大程度擴寬船體來提高容量,可能是他們也發現木結構下,船的樓層越高,在海洋中航行的危險就越大。
無論怎麼說,這艘船比劉協最初想象的要先進,或許帆的設計還是不夠巧妙,但已經可以嚮明朝那樣進行遠航了。
十五年啊,每年消耗統帥府三千萬錢,集中了六名大漢及其稀有的船舶製造學者和二十多名良匠、四百多名大匠,最終還是交出一份讓劉協稍微滿意的答案,實際上,劉協也清楚能夠有這種成果應該算是非常不錯了。
現任江東船舶集商社的總社長朱據見劉協臉色冷淡,急忙說道:“這是江東船舶試製出的六十多個船型中最穩定的一艘,兩年前試製出來,目前在這個樣船上,根據統帥府的要求,我們設計了六種不同適用面的船,暫時命名海箭船,有先登型的、蒙衝型、赤馬型和樓船型四種戰艦,還延伸了一種商船和一種商戰皆宜的海馬船。”
劉協看了看朱據重新遞交過來的設計圖,六張圖變化都不大,就是大小差距很大,或者有樓無樓的區別。道:“以後將商船定為船,戰船定為艦,凡是海洋戰船中的先登型的船隻就定為先鋒艦,蒙衝型的船隻就定為衝擊艦。赤馬型定為迎風艦,樓船型定為主戰艦。”
復與統帥府的參謀總祭賈詡說道:“朕這麼改名稱不是簡單為了讓名字順口,而是形成編制。四種艦在水戰或者海戰中作用都不相同,將領指揮的時候也要清楚自己是什麼型別的船隻,該發揮什麼作用,海戰以後肯定會出現,現在只能根據大漢的水戰經驗來制定,日後發現不妥可以再修改,目前就仍然維持四艦分類吧,算上登陸艦,就是五種分類。以後涉及要設計新艦的,首先想清楚它在海戰中處於什麼地位。什麼作用,設計的要專業化點,不要設計一種之後再去擴充套件成不同型別。雖然這些改造設計之間差異很大,但朕看來並不能完全承擔各個艦型應有的責任。至於海箭船,朕認為更適合向主戰艦的方向發展,江東船舶回去繼續修訂設計方案。”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非常重,賈詡和朱據都感到陣陣心悸。最窘迫的是朱據,花費了大漢帝國四億五千萬錢卻沒有造出一艘讓皇帝滿意的船。
劉協看了看朱據,微微一笑,道:“朱據,你回去之後再加緊試製新船。這種海馬艦,朕只能說還算滿意,將它向主戰艦的角度重新修訂下,至於其他四類艦的新設計也要加快,要真正符合統帥府的要求。”
他說完這話,和荊州武威軍備集商社的張竑說道:“武威集商社在渤海灣的安泰港新分社建設工作也要加緊,你們新分社完成之後,就和襄陽學府從事新艦的設計和試製工作,最終誰設計的更優秀,統帥府就向誰採購,當然,商船也要投入設計精力,半商半戰的海馬船也是不錯的思路,要堅持下去。至於江東船舶這些造船的經驗也做一份案底交給荊州武威,省得武威走錯路。”
劉協說完這些話,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在明代歷史土,中國出現非常多的五桅戰船、六桅座船、七桅糧船、八桅馬船、九桅寶船,這些船都已經具備了遠洋的能力,而且在運輸能力上遠非目前的海箭船,雖然他也和江東船舶集商社說了很多新知識,但船舶製造上他自己也就是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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