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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化、清晰化的新文,也同時推行中高等教育中的新古同進,讓中高的知識階級能夠掌握運用新文的同時,不忘古文,而至於普通百姓,則只進行新文教育即可。
劉協希望中的大漢帝國是一個擁有高度發達和體系完整的自然科學,擁有燦爛的人文成就,以技術為帝國的追求,在各種先進技術的支援下,使帝國成為一個富強的帝國,擁有最堅強富裕的民眾,擁有最和諧穩定的政治體制,擁有最多的生產資源,而這一切都必須進行全民素質的提高,要進行全民素質的提高,就必須推行更方便普通人學習的語言和文字,更規則、更簡潔、更易於學習的新文就是其中的關鍵。
其實,沒有一件事情能夠兩全齊美,要想前進,就必須懂得捨棄阻礙,即使這些阻礙曾經為帝國和民族做出多少貢獻,如果可以,留下精髓和精神就可以了。
第十一卷 帝國動盪 第三十一章 華夏之樹
劉協對於新文和國語的改革只做了短短的一席評話,但對於中央治略府的文教總院而言,這卻是三十年內也無法完全完成的工作,諸葛瑾、蔣琬和胡昭三人回去後,在三日後就召開了相關的論證會,並以太學府名義召集了各大學府語言學和文化學、社會學等各方面的學者進行集體討論,對於新文和國語的規定、音標和標點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初步探討,並在太學府內成立國文研究院,在中央治略府成立國文司用於新文和國語的推廣。
對於古文典籍的官方註釋治略府提出了三十年計劃,而教材新文化的工作將在二十五年以前完成。
在國政總局方面,藏州治略臺正式成立,由李嚴擔任第一任治略總督,楊孚擔任第一任駐防總督。
此時的藏州還沒有獨立的民族體系,主要還是西涼一帶的北羌南下,在青海湖和黃河上游一帶的遊牧民,南方是橫斷山脈濮僚系部落沿著長江北上的六犛牛部落。
這幾年,劉協漸漸脫離了政事管轄,主要精力都投向了經濟、技術和文化的深入研究上,在和太學府學者就華夏同源觀點的討論上,劉協認為目前藏州的原住民確實存在,但本質上卻是早年從中原移居過去的,具體移民的時間應該是夏朝前後。
現在留在藏州的原住民都應該是仰韶文化和三星堆文化的分支,以仰韶文化為代表的黃河文明,以三星堆文化為代表地長江文明,這是整個華夏文明的兩個主體。而現在藏州內的原住民文化可以理解為華夏文明兩個祖先文明分支的融合。
位於青海和陝西之間的仰韶新石器時代文化的時間上限是8000年以上,仰韶文化在發展出現了兩種不同的分化,一種是沿著黃河向東,和黃河中下游地其他部落融合。最終誕生了華夏文明的主體系,一種則沿著黃河向西,一直向黃河上游前進。形成了羌榮早期民族部落。
長江文明中,三星堆文化並不是唯一的起點,和其他長江中下游文明演化了蜀、楚、越三種文化,開始和黃河文明的新主體——中原文化開始融合,最終形成了華夏文明。
三星堆文化一部分選擇沿長江繼續向上,進入藏州,形成了六犛牛部落文化,最終羌榮部落和六犛牛部落最終在藏州實現了碰撞,他們做為華夏文明兩大起源點文化的兩個分支,在這裡發生了融合。如果劉協不干預,他們就會形成吐蕃文明,而出現了華夏文明一個分支。
說到底。藏族和華夏族是真正的同源民族,如果黃河文明是父親,長江文明是母親,那麼藏和漢應該可以說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在華夏同源的論證上,劉協雖然沒有在大漢時代找到仰韶文化的遺址。但透過藏原住民稱漢人為“嘉”(當時的嘉和夏同音)以及周禮典籍可以論證出,藏漢是三千年前夏人東西分開發展的不同結果,所以藏的原住民應該享有華夏族稱謂,必須享有帝國子民的一切權益,任何人不得將原住民做為傭工和奴隸使用。不得歧視,不得掠奪,恰恰相反,作為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大漢帝國的漢族必須對藏的原住民提供一切儘可能的援助。
由於藏州原住民沒有形成統一的民族風俗,也沒有統一的地區政權,劉協判定從華夏二十五年開始,藏民悉數迴歸華夏大族,不設單獨的民族設定。
在對藏州原住民考證的過程中,一個劉協沒有想到的事情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軌道,那就是對整個華夏民族的起源和發展歷史的總結和考證。
劉協自然的成為太學府華夏民族起源與發展論證研究會的領銜人物,這個研究會集合了整個大漢帝國最優秀的歷史學者、考古學者、民族學者、人文社會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