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猛虎的束縛(第2/3 頁)
師,您真不要命了,剛剛奉先已經出現了殺人的想法,我差點按捺不住,要知道奉先出手的話,我根本無法擋住!”
“不這樣做的話又如何能保住包括奉先在內的所有人?”陳宮嘆了口氣,弱者就要有弱者的心態,“我自認為這天下沒有人能擊敗奉先,如果張翼德和奉先進行致師,張飛必敗,如無阻攔死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就算有兩名以上的內氣離體高手也不可能擊敗奉先。”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張遼苦笑著說道,“不過軍師話中的意思是說軍師傾向於劉玄德了?”
陳宮掃了一眼張遼,“有些事情不是傾向於就代表一定要,弱者只能依附於強者,而不是隨心所欲,天下只有最強的諸侯才能隨心所欲,才能讓天下人圍繞著他為中心,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而我們沒有這個資本,也談不上傾向。我們只能去跟隨最強者的腳步。”
“哦。”張遼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陣營這邊又多了一個人,倒向劉備在他看來遠遠比倒向袁紹合適,至少劉玄德仁德,還有當初劉玄德誓言。以及最早劉玄德招賢令都廣為人知,而這三樣張遼都很欣賞。
“劉玄德的確是天下仁主,如果他有希望我不會介意的。”陳宮看了一眼張遼,又給了張遼一點自信,他也看出來了張遼傾向於劉備一方。
看著張遼面上的喜色,陳宮默默地朝著營寨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不過張將軍還請做好現在的事情,如果將軍不想被看輕還請多加努力,至少現在將軍在這天下還是籍籍無名之輩。”
張遼一怔,看著陳宮的背影。在想想這一段時間以來陳宮的行為,他終於明白陳宮是在幹什麼,他在給呂布麾下所有的文武群臣鋪路,高順的路已經鋪好了,他的路就看這一次他自己的表現了。
想通了這一點,張遼對著陳宮的背影深深一禮,“多謝軍師!”
“別謝我,說不定會死的。魏續和侯成就是這麼死的,你自己也小心。”陳宮頭也沒回的說道。
張遼並不知道不光是這一世,實際上在上一世陳宮也給所有人鋪好了路。可惜高順不懂得手下留情,團滅了關羽和張飛,雖說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但是也徹底得罪了最後能幫自己說話的人。
加之高順為人耿直,呂布對他有恩,他也沒有求生的想法。到最後劉關張沒一人答話,自然死路一條。畢竟沒有一個大將願意替將自己滅團了的敵將說話。
張遼同樣展現了自己的價值,卻在下邳之戰的時候沒有對關羽、劉備狠下殺手。留了份人情,最後關羽也願意開口保住張遼一命,這就是命,不同的選擇最後註定了不同的結局。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貂蟬和嚴氏、魏氏看起來就是奉先的死穴了,不過如此也好,有了這些人,奉先才會低頭,只有死穴掌握在君主手上,君主才會放心任用奉先,如此才好,才好。】陳宮望著大地與天空相交的地方,【劉玄德確實是一個好選擇,張文遠很厲害。】
猛虎只有被鐵鏈束縛才能為人所用,而呂布也只有護佑自己妻女的時候才會讓人看到他的另一面,也才有那揹負著背信棄義的罵名卻被人接受的可能。
【江山,妻女嗎?】呂布騎在赤兔之上,默默地看著遠處迎來的那名滿臉大鬍子的張飛,雖說距離非常的遙遠,但是呂布已經能清楚的看到張飛臉上每一根鬍鬚。
赤兔打了一個響鼻可能也是明白了自己主人現在猶豫,而呂布也如此被驚醒了過來,摸了摸赤兔的鬃毛,【還是妻女重要一些,江山並不是最重要的。】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呂布看向張飛的眼神不再像之前一樣充滿殺意,但是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張翼德!”呂布的聲音帶著浩浩蕩蕩的威勢傳來過來,“來吧,讓我看看自虎牢一別之後你進步了多少!”
張飛有些忌憚,在他的記憶之中,呂布現在應該二話不說就朝著他衝了過來,而非是像現在這種平靜如水的目光遠望著自己,準備和他公平一戰。
“那你就來試試,我燕人張翼德的實力!”張飛大吼道,聲音凝聚成一道狠狠地朝著呂布的方向轟去。
“雕蟲小技。”呂布的輕嘆,在張飛的耳中如同炸雷一般,只見呂布抬起自己的寶弓,虛拉弓弦,一道金紅色的光澤閃過,輕鬆的和張飛的攻擊抵消。
張飛心中一沉,就之前呂布的動作張飛就知道他和呂布的差距不是一般的恐怖,而且這一次他才看清呂布身上那豔紅的光澤是什麼,並非他一直認為的火系內氣,呂布真的只有一種內氣,就是那金色的內氣,至於那一層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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