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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飽受了風雨沖刷。我對她揮揮手,示意她快進屋裡來。
她憂鬱了一會,想動但又停止下來。我很著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的揮手要她進來。風雨和閃電像責備她不聽我話似的,立刻更狂烈起來,她對風雨的恐懼終於大過了對我的恐懼,慢慢向我靠攏過來。再離我很近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下,戰戰兢兢的盯著我的左手。我這才發現,那把匕首還握在手裡,就把它向屋裡的桌子上丟去,砰的一聲響後,刀扎進了桌角,我對她說,進來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沒關係。
第一卷 荒島 第二章 … 雨夜到訪的女孩
她站在屋內一個角落裡,頭壓的很低,水注不斷從頭髮和衣服上傾瀉下來,滴溼地板。寒冷和驚慌另她瑟瑟發抖。我拋給她一條毛巾,示意她擦一擦。為了給她驅走寒冷和黑暗帶來的恐懼,我把壁爐的升起了火,乾燥的木塊迅速的燃燒起來,這間小閣樓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黃的火光罩攏。
女孩確實凍壞了,不由自主的向爐火靠近了幾步。這時我才藉著橘黃的光亮看到她的朦朧的臉。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翹起的嘴唇,幼圓的面孔上突出著玲瓏醒目的鼻子。
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火光裡顯得極為細長,青春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一浮一起的在破舊的衣服下。
我沒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親一定是想盡辦法,逼著她來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處,又膽怯的不知所措,只好在門外的雨中等待,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我告訴她不要害怕,不會傷害她。她似乎對我並不信任,還在潛意識裡對我有著警惕。我又試著和她說話,因為現在已經沒了卷意,感覺到一個人長時間住這間屋子的無聊,我對她說,你能告訴我名字嗎?女孩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些不耐煩,她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順暢的跟我對話。
我猛的走過去,抓住她一隻細長的胳膊,將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臉上佈滿恐懼,汪著眼淚看著我。我生氣的問她:“是不是啞巴,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讓你和我睡覺。”
女孩聽完我的恐嚇,長長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淚。我又沉悶的問她名字,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她哭,甚至懷疑她真是個啞巴。我撲到她身上,象徵性的要扯她衣服。她那驚慌不已,徒勞的反抗差點把我逗笑。我看到她潮溼的身體和我扭打著,猶如一個瘦弱的男孩。“快說你名字?”我幾乎咯咯的笑出來。“十三歲,噢!不不,快十五歲了。”她終於發出驚恐和稚嫩的女聲說話了。
我知道她應該十三歲,後面明顯是在她母親告訴的她要撒的謊。我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想從她發育的器官推斷出她的年紀。
對小女孩的身體我以前接觸過很多,我甚至親手掩埋過她們。那些身上掛著布條的十歲左右裸體少女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被恐怖分子洗劫過的村子裡。
她更加驚恐並劇烈掙扎,急速的蜷縮起細細的兩腿,把那個羞澀的器官保護起來。我還是看到那光禿禿的部位,一個半生半熟的綠果,視覺上就感到青澀無味。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還是個孩子,還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體受傷,對這個苦難的家庭來說,對那個懷抱青瓜的母親來說,詢醫購藥就是暴殄天物,她一定忍受著痛苦,煎熬到傷口癒合。
我放開了他,走到儲藏櫃子。把一塊臘肉和麵包扔給她,告訴她吃。她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我告訴她說:“吃光了它,天亮後你就走。”女孩猶豫了一會,看看我,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過去。咬了一口麵包之後,她又咬了一口臘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飢餓的腸胃一結合,就再也顧不上警惕什麼,用力的吞嚼起來。
我坐在離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視著她。這是唯一進我屋子,沒有和我做愛的女人。外面雷雨聲依然急噪而猛烈,閃電的光從窗戶裡射進來,旺盛的爐火稀釋著它,不再那麼刺眼。我問她要不要喝水,她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她把手裡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縮在靠著牆角的床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我感覺到她有點適應了,又試著和她說話,問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懼和警惕終於有了些平復,開始和我說話。
“我叫蘆雅,我還有三個弟弟。媽媽告訴我說你是好人,叫我來找你,接受你對我做任何事情。”說完這個叫蘆雅的女孩哭了。我告訴她:“你不要哭,我不會怎麼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著搖了搖頭,嗚咽著說:“我回不了家,追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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