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那麼我希望你什麼也別說,我不想再聽見有關他的事。”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已心灰意冷。
“我不是當說客,而是他——”
“安迪,我說得很清楚。”她板起臉。
“寧兒,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事情很嚴重,褚凱出車禍,一隻腿骨幾乎全碎了,他現在情況很糟。”
“他——他不會死了吧?”頓時,恐懼向她迎面襲來。
“不,你別緊張,他已經沒有生命的危險,只是他的情況不太好。”安迪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實在不該讓你操心,只是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阻止褚凱繼續糟蹋自己,醫生和護士都應付不了他。”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海寧兒的腦子裡出現一幅血淋淋的畫面。
“已經三個多月了,他從臺灣回到紐約,有一天找了我一塊去喝酒,他一直說你和戴維──他醉得胡里胡塗,說一些我全聽不懂的話,他還痛哭了一頓,就在我送他回家時,他忽然發狂似地要我送他去機場,他說他要搭飛機回來找你,當時他醉得像一攤泥,我勸他隔天再搭飛機,於是我就送他回家。
“原以為他會聽我的勸,沒想到我才開車離開,他馬上開著自己的車要去機場,在半途中他因車速過快而撞上路燈;他在送醫途中一直吵著要見你,但他傷勢太重,醫生給他動了手術,雖然已經度過危險期,可是他一直很頹喪,我本來想早一點通知你,他卻又不肯。我知道他很想見你,他真的很需要你在他身邊。”
“我馬上去看他。”她著急的忘了醫生的叮嚀,雖然她想要孩子,可是她不能棄褚凱而不顧。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後,海寧兒在安迪的陪伴下終於抵達紐約。
步下飛機,她覺得頭昏腦脹又腰痠背疼。
安迪皺起眉頭關注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哪裹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
“大概是坐太久了,待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我們還是趕快去醫院看褚凱。”她只恨自己沒長翅膀可以馬上飛到褚凱身邊。
“寧兒,有件事我得兒告訴你上安迪小心地選擇字眼道:”褚凱由於腿部受了傷,情緒很不穩定,你若見到他,可能得忍耐一些。“
“我知道,我們快走吧!”她點點頭,瞭解安迪話中的含意。
到了醫院,安迪送她到了病房門口,用微笑鼓勵她進去。
“安迪,你說褚凱會不會不願見到我?”
安迪安慰她道:“他渴望見到你,雖然他嘴裡不說,但是任誰也看得出他很想念你。”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門而入,發現褚凱正半坐在床上,雙眼緊閉,面無表情,腰以下被白被單蓋住。
他變得憔悴、消瘦,緊緊揪緊的眉心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撫平它。
當她才輕觸到他的眉心時,他睜開雙眼,冷漠的眼光令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誰叫你來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光彩,隨即被他用冷漠給隱藏住。
“是安迪他——”
“我已經叫他不要多管閒事了,他竟然還擅作主張的找你來。”他冷冷的口氣使她滿腔的熱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海寧兒的胃部翻了個觔斗,她嚥了口口水,剋制著想吐的感覺。
“你擺什麼臉色給我看?”他忽然伸手把她拉近,差點就碰撞到他的腿。
她記起安迪說過他的腿受了重傷,忍不住驚呼道:“小心,你的腿。”
“去他的腿!”他把手環住她的腰,猛力地吻著她,吻裡含有想傷害她、侮辱她的意味。
海寧兒可以感覺到他的企圖,可是她告訴自己要忍耐。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越的挫折感,也首次發現他也有不為人知的恐懼。
她柔軟的雙唇很快就使他軟化,開始真正溫柔地吻著她的唇,深深的吻又燃起他們的激情。海寧兒緊抓住他的肩,頭向後仰,讓他吻著她的頸間。
忽然,褚凱放開了她,眼光裡混雜著激情與憎恨。
“你真浪啊!”他羞辱著她說。“是不是戴維無法滿足你,所以你就來找我給你慰藉?”
海寧兒彷若被人摑了一巴掌,臉色煞地變白了。“你不是真心這麼說的。”她伸手碰觸他的手。
他把她的手推開。“別碰我,你讓我覺得骯髒,滾回去找你的戴維。”
“我和戴維只是朋友。”他在吃醋,所以他才會說這些,她告訴自己。
“男女之間沒有真正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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