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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就來了,直接上去,把你送到家門口!”劉高玩說。
“免費的?我家可遠!”對方似乎有點擔心。
“起步價10塊,一公里1塊8。”劉高玩給航母定價。門口的夏利肯定不再有競爭力了。
鬧了一中午人家吃飯去了,我也正說要去吃飯,大聖來了。
“去踢球。不能讓他們佔領我們的場地。”大聖說,身上是運動會上穿的短衣短褲。我看了看外面,已經結霜的窗戶讓我覺得世界真美好。話說我不是不想接受大聖的邀請,問題是我從小對足球免疫,偶爾一次玩球還把對方的“弟弟”給踹了。
我在窗戶那裡看著他們一群瘋子衝到了操場上跑來跑去,最顯眼的不是大聖,而是大聖裸露的大腿。
我繼續上QQ,和她進行影片。當然不是一般的影片了:我激情,她影片。宿舍的人看著我一臉的淫蕩,還以為我下毛片呢。
“一會上游戲不?”我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很久沒有一起在遊戲裡玩了。
“下午有課的,不行啊。”她回絕了我。
好學生就是好學生啊,雖然以往我一直認定上課的是SB。
她關心的是我有沒有和大聖做了什麼。哦,是我和大聖有沒有對別人做什麼。(這句話怎麼說怎麼彆扭)
“沒有,我們沒有去找別人。”我坦白的說。
我說的越堅決她越懷疑。無奈。最後我承認說我是做了準備,她才滿意的說:“我就知道!你們不許去啊!”
我點頭同意。
球場上大聖他們凍的跟孫子一樣(天津的冬天秋天風無敵大),還一股愛國情緒支撐著霸佔著球場。從中午12點多開始,一直到下午4點多,球場上都可以看見2條大腿隨風飄舞。
我很感動。
6點多和大聖吃飯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學校的活動安排:上午10點半到12點是中韓友誼賽;下午1點到3點是文化交流;3點半到5點是中國文化傳承啥的。
於是大聖他們算是白捱了一下午的凍。
人家不傻啊,知道冷了就全改成室內活動了。不像我們的體育課,零下好幾度了還要求玩乒乓球——孃的球和蛋都凍癟了,打個蛋!
大聖和我悄悄的說了自己的安排:去找那邊說清楚。
我一邊吃炸醬麵一邊很好奇的問大聖,你打算怎麼說。
“操你媽的算了,有TM什麼大不了的?都是小事,要不咱單挑,孫子!別過來玩陰的。”大聖模擬著自己的語氣,顯得儘量溫和。
語氣很好,措辭很不好。
我其實也沒有主意;或者說,我現在變得很亂。因為女人。
“紅顏禍水啊。”我對大聖感嘆。
大聖一下子就蔫了——他以為我說的是吥洅斂噯。“紅顏禍水,大禍水啊!”大聖都要哭了。
我搔搔腦袋,這是平常大聖的動作,他一思考就是這個毛病;現在他被打擊了,只有我幫他想主意了。“要不你約出來她,強行一舉拿下?”我出主意。“最多判10年,沒事;要是未遂估計5年就出來了。”
大聖給我看了看胳膊上的抓咬啃撓的傷痕,說自己打不過那個可怕的獵人。孃的,人獸合一啊。
晚上的時候我再次上線,驚喜而又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她。
大聖看見了我的獵人和牧師同時上線,假裝不在了就。
“大聖呢?還是不想見我?”她問我。我當然不想挑撥女朋友和大聖之間的關係。於是我編謊話說:“他是被吥洅斂噯甩了,不是你。”
這是我這輩子最差的一個謊話。
因為她說:“交給我了,我去勸勸吥洅斂噯吧。”
我知道,倆個女人的戰爭即將開始。
4月15日 陰 回憶的碎片突然剝落
右逝是一個靦腆的人,不善於說出自己心裡的那些話。
當他遇到了璇的時候,右逝知道,自己這輩子就是她了。
“如果我給你幸福……”右逝對她說。她笑了,答應了右逝這句不成文的表白。
愛的開始很簡單,一樣的情節不在乎重複多少次;大街上幸福的情侶手拉著手,太陽下一起吃著甜蜜的冰棒,在累了的時候女孩靠在男孩的肩膀上——這就是幸福了吧。
右逝開始的時候是這麼覺得的。
直到右逝知道了璇的身世。
然後右逝開始看自己。
右逝既不高也不帥,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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