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你丫得負責,無論是打了還是生了。”我下了結論:當爹就要當一個好爹;當禽獸就要當一個徹底的禽獸。
“我要是說了那句經典臺詞你會不會跟我急?”大聖猶豫了一下,然後笑著問我。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恩,是苦笑。於是我搖了搖頭,說肯定不會急。
“滾你媽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我的!”大聖說,然後拼命的抽菸。
我啞然,畢竟我不是吥洅斂噯那邊的孃家人。
“是她說不用戴XX我才脫了裝備單刷的。”大聖不滿的回憶著,一臉的淫蕩之後是一臉的痛苦。“我還說呢,第一次就這麼相信我的技術;當然了,一般來說我失誤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總覺得吧……”
“人家說是你,肯定有依據,不然會亂認爹?”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得主持公道。
“哎呀,這就跟下副本一樣,誰知道最後是誰揍死了BOSS,不都是重複著活塞嗎。”大聖覺得這是一個不可能認出的問題。
“你就不怕她一咬牙生下來然後給你做親子鑑定然後跟你一輩子。”我坦言。那個小姑娘倔強的眼神啊,讓我害怕的不行。萬一她急了眼,而且又知道大聖的宿舍,一瓶硫酸大聖就要和他不太英俊的臉說再見了。
硫酸現在判得不重,好像是10年。非主流的年紀進去,主流的年紀出來,她的損失不是太大;而大聖就是主流的年紀毀容,剩下的就是歌頌天主和偽裝流氓了。
一切一切,都在於大聖選擇的路。
“哎呀,那裡會那麼嚴重,你多想了右。”大聖聽了我的想法後雖然恐懼的一顫抖,但是嘴裡卻毫不示弱。然後他站起來跑了出去。
我聽見他在和別的兄弟借錢。
於是我穿衣服下樓,手裡拿著我的電話。順便一說,這個電話今天發生了一點點變化:NOKIA的標誌有點磨損,現在看著是MOKIA。“磨嘰呀”電話除了通話的時候感覺附近藏著一輛拖拉機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大聖?他會那麼做?”她顯然有點驚訝。
“你當初不也是嗎。”我冷冷的說。現在我只是問問這個過來人需要多少錢,而不是需要她的評價。
“……大概……1500足夠了。”她說。
1500……早知道我不買手機了。我算著我的銀行卡還有多少錢,然後盤算著怎麼和其他兄弟借點。
保守估計,我和大聖要吃2個月額度鹹菜和饅頭了。
但是到了提款機,我一查餘額,竟然多了1000。我操,這是哪個雷鋒這麼雪中送炭又不留名?社會主義新時代人文精神已經達到了“知其有難而偷偷匯款之”的地步了嗎?
我算了半天,沒有猜出為什麼我會多了這麼多錢。於是樂呵呵的取了再說;哪怕以後人家要我還錢也沒有事,江湖救急才是嘴重要的。
然後簡訊到,她問我1000夠不夠。
原來不是雷鋒,是淫婦對姦夫(未遂)的一絲同情嗎?
“我不需要,你的卡號是多少,我打回去。”我撥通了電話,然後想了想,理直氣壯的補充道:“我們有錢。”
“你鬧什麼?”她似乎在生氣。“你真要讓大聖現在就當爸爸嗎?”
“用不著你那麼關心他,謝謝!”我咬著牙,草泥馬啊草泥馬。“我是他兄弟,我有分寸!”
“誰說我是關心他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委屈。“你從以前就是這樣,小心眼。”
我靠,你懷孕找他要錢,他懷孕找你要錢,現在說我小心眼?你TM說我小屁眼我都不帶還嘴的,說我小心眼?
“行行行,要是你真的賣的不錯,索性就多來點……”我挖苦著,覺得自己對一個女孩子很卑鄙。
“滾!你給我滾!”她聽了那個字,終於爆發了出來。
很久了,我們之間的對話,就是沒有感情波動的互相問候,打招呼,或者客套的交流。
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聽到了她的哭腔。
那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默默的聽著那個聲音抽泣,然後漸漸的迴歸了平靜,覺得心如刀割。
“我是為了你,混蛋。”她的聲音再一次變得堅決。
“少來。”我反抗著。
“你和大聖是好朋友,好兄弟,我知道。”她說,“所以你會不顧一切幫他過去這一關,對嗎?”
我沒有說話。廢話,當然。
“然後呢?你倆難道一起捱餓?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