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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其命,亦是歸我之徵。”顯祖初,劉義隆子義陽王昶來奔,薛安都等以五州降附,時謂祐言有驗。
高祖拜秘書令。後與丞李彪等奏曰:“臣等聞典謨興,話言所以光著;載籍作,成事所以昭揚。然則《尚書》者記言之體,《春秋》者錄事之辭。尋覽前志,斯皆言動之實錄也。夏殷以前,其文弗具,自周以降,典章備舉。史官之體,文質不同;立書之旨,隨時有異。至若左氏,屬詞比事,兩致並書,可謂存史意,而非全史體。逮司馬遷、班固,皆博識大才,論敘今古,曲有條章,雖周達未兼,斯實前史之可言者也。至於後漢、魏、晉鹹以放焉。惟聖朝創制上古,開基《長髮》,自始均以後,至於成帝,其間世數久遠,是以史弗能傳。臣等疏陋,忝當史職,披覽《國記》,竊有志焉。愚謂自王業始基,庶事草創,皇始以降,光宅中土,宜依遷固大體,令事類相從,紀傳區別,表志殊貫,如此修綴,事可備盡。伏惟陛下先天開物,洪宣帝命,太皇太后淳曜二儀,惠和王度,聲教之所漸洽,風譯之所覃加,固已義振前王矣。加太和以降,年未一紀,然嘉符禎瑞,備臻於往時;洪功茂德,事萃於曩世。會稽佇玉牒之章,岱宗想石記之列。而秘府策勳,述美未盡。將令皇風大猷,或闕而不載;功臣懿績,或遺而弗傳。著作郎已下,請取有才用者,參造國書,如得其人,三年有成矣。然後大明之德功,光於帝篇;聖後之勳業,顯於皇策。佐命忠貞之倫,納言司直之士,鹹以備著載籍矣。”高祖從之。
高祖從容問祐曰:“比水旱不調,五穀不熟,何以止災而致豐稔?”祐對曰:“昔堯湯之運,不能去陽九之會。陛下道同前聖,其如小旱何?但當旌賢佐政,敬授民時,則災消穰至矣。”又問止盜之方,祐曰:“昔宋鈞樹德,害獸不過其鄉;卓茂善教,蝗蟲不入其境。彼盜賊者,人也,苟訓之有方,寧不易息。當須宰守貞良,則盜止矣。”祐又上疏雲:“今之選舉,不採職治之優劣,專簡年勞之多少,斯非盡才之謂。宜停此薄藝,棄彼朽勞,唯才是舉,則官方斯穆。又勳舊之臣,雖年勤可錄,而才非撫人者,則可加之以爵賞,不宜委之以方任。所謂王者可私人以財,不私人以官者也。”高祖皆善之。加給事中、冀州大中正,餘如故。時李彪專統著作,祐為令,時相關豫而已。
出為持節、輔國將軍、西兗州刺史,假東光侯,鎮滑臺。祐以郡國雖有太學,縣黨宜有黌序,乃縣立講學,黨立教學,村立小學。又令一家之中,自立一碓,五家之外,共造一井,以供行客,不聽婦人寄舂取水。又設禁賊之方,令五五相保,若盜發則連其坐。初雖似煩碎,後風化大行,寇盜止息。
轉宋王劉昶傅。以昔參定律令之勤,賜帛五百匹、粟五百石、馬一匹。昶以其官舊年耆,雅相祗重,妓妾之屬,多以遺之。拜光祿大夫,傅如故。昶薨後,徵為宗正卿,而祐留連彭城,久而不赴。於是尚書僕射李衝奏祐散逸淮徐,無事稽命,處刑三歲,以贖論。詔免卿任,還復光祿。太和二十三年卒。太常議諡曰煬侯,詔曰:“不遵上命曰‘靈’,可諡為靈。”
子和璧,字僧壽,有學問。中書博士。早卒。
和璧子顥,字門賢,學涉有時譽。自司空參軍轉員外郎,襲爵建康子,遷符璽郎中。出為冀州別駕,未之任,屬刺史元愉據州反,世宗遣尚書李平為都督,率眾討之。平以顥彼州領袖,乃引為錄事參軍,仍領統軍,軍機取捨,多與參決。擒愉之後,別黨千餘人皆將伏法,顥以為擁逼之徒,前許原免,宜為表陳請。平從之,於是鹹蒙全濟。事定,顥仍述職。時軍旅之後,因之饑饉,顥為綱紀,務存寬靜,甚收時譽。尋加陵江將軍。坐事免。久之,除鎮遠將軍,遷輔國將軍、中散大夫,轉徵虜將軍,仍中散。卒,時年四十九。贈平東將軍、滄州刺史,諡曰惠。
子德正,襲。武定中,黃門侍郎。
顥弟雅,字興賢,有風度。自給事中稍遷司徒府錄事參軍、定州撫軍府長史。卒,年三十四。天平中,追贈散騎常侍、平北將軍、冀州刺史。
子德乾,早有令問。任城太守。卒。
雅弟諒,字修賢。少好學,多識強記,居喪以孝聞。太和末,京兆王愉開府辟召,高祖妙簡行佐,諒與隴西李仲尚、趙郡李鳳起等同時應選。稍遷太尉主簿、國子博士。正光中,加驍騎將軍,為徐州行臺。至彭城,屬元法僧反叛,逼諒同之,諒不許,為法僧所害,時年四十一。朝廷痛惜之,贈左將軍、滄州刺史。又下詔,以諒臨危授命,誠節可重,復贈使持節、平北將軍、幽州刺史,贈帛二百匹,優一子出身,諡曰忠侯。三子。長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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