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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貫太微、紫微。虛、危主靜人,牽牛主農政,皆負海之陽國也。天象若曰:黎元喪其所食,失其所繫命,卒至流亡矣;上不能恤,又將播遷以從之。其後晉人有孫恩之難,而桓玄踵之,三吳連兵荐饑,西奔死亡者萬計,竟篡晉主而流之尋陽,既又劫之以奔江陵。是歲三月甲子,月生齒。佔曰“有賊臣”。七月丁卯,月犯天關。關,所以制畿封國也,月犯之,是為兵起於郊甸。十月甲子,月又犯東蕃上相。佔同二年。既而桓玄戡金陵,殺司馬元顯、太傅道子。是歲,秀容胡師亦聚眾反,伏誅。
五年四月辛丑,月掩辰星,在東井。月為陰國之兵,辰象戰鬥。佔曰“所直野軍大起,戰不勝,亡地,家臣死”。冬十月,帝伐秦師於蒙坑,大敗之,遂舉乾壁,關中大震。其上將姚平赴水死。是月戊申,月暉左角。太史令晁崇秦:“角蟲將死。”上慮牛疫,乃命諸將並重焚車。丙戌,車駕北引。牛大疫,死者十有八九,官車所御巨轄數百,同日斃於路側,首尾相屬,麋鹿亦多死者 。
五年三月戊子,太白犯五諸侯,晝見經天;九月己未,又犯進賢。太自為強侯之誡,犯五諸侯,所以興霸形也。是時桓玄擅征伐之柄,專殺諸侯,以弱其本朝,卒以幹君之明而代奪之。故皇天著誡焉,若曰:夫進賢興功,大司馬之官守也,而今自殘之,君於何有焉。是冬十月,客星白若粉絮,出自南宮之西,十二月入太微,亂氣所由也。以距乏之氣而乘粹陽之天庭,適足以驅除焉爾。明年,竟篡晉室,得諸侯而不終。是歲五月丙申,月犯太微;十月乙卯,又如之。月者太陰,臣象,太微正陽之庭,不當橫行其中,是謂朝庭間隙,強臣不制,亦桓玄之誡也。又佔曰“貴人有坐之者”。明年七月,鎮西大將軍、毗陵王順以罪還第,亦是也 。
五年七月己亥。月犯歲星,在鶉火鳥帑,南國之墟也。至天賜元年二月甲辰又掩之,在角。角為外朝,而歲星君也。天象若曰:有強大之臣幹君之庭,以挾其主而播遷於外。是歲桓玄之師敗績於劉裕,玄劫晉帝以奔江陵。至五月,玄死,桓氏之黨復攻江陵,陷之,凡再劫天子云。先是,六年六月甲辰,月掩斗魁第四星;至天賜元年五月壬申,又掩斗魁第三星;二年八月丁巳,又犯鬥第一星。鬥為吳分。大人憂,將相戮,宮中有自賊者。及桓玄伏誅,貴臣多戮死者。江南兵革十餘歲乃定,故謫見於鬥 。
天賜二年四月己卯,月犯鎮星,在東壁;七月己未又如之;十月丁巳又掩之,在室。夫室星,所以造宮廟而鎮司空也。佔曰“土功之事興”。明年六月,發八部人,自五百里內繕修都城,魏於是始有邑居之制度。或曰,北宮後庭,人主所以庇衛其身也,鎮主后妃之位,存亡之基。而是時堅冰之漸著矣,故犯又掩再三焉。佔曰“臣賊君邦,大喪”。是歲三月丁酉,月犯心前星;三年二月,月犯心後星;四年二月,又如之。心主嫡庶之禮。佔曰“亂臣犯主,儲君失位,庶子惡之”。先是,天興六年冬十月至元年四月,月再掩軒轅。佔曰“有亂易政,后妃執其咎”。三年五月壬寅,熒惑犯氐。氐,宿宮也。天戒若曰:是時蠱惑人主而興內亂之萌矣,亦自我天視而修省焉。及六年七月,宣穆後以強死,太子微行人間,既而有清河、萬人之難。二年八月,火犯鬥;丁亥,又犯建。鬥為大人之事,建為經綸之始,此天所以建創業君。時劉裕且傾晉祚,而清河之釁方作矣,帝猶不悟。至是歲九月,火犯哭星。其象若曰:“將以內亂,至於哭泣之事焉。由是言之,皇天所以訓劫殺之主熟矣,而罕能敦復以自悟,悲夫!
二年八月甲子,熒惑犯少微;庚寅,犯右執法;癸卯,犯左執法;十一月丙戌。太白掩鉤鈐。皆南邦之謫也。火象方伯,金為強侯,少微以官賢材而輔南宮之化,執法者威令所由行也。天象若曰:夫祿去公室,所由來漸矣,始則奮其賢材以為其本朝,終以幹其鈐轄而席其威令焉。至三年十二月丙午,月掩太白於危。危,齊分也。佔曰“其國以佔亡”。丁未,金、火皆入羽林。四年正月,太白晝見奎。是謂或稱王師而幹君明者。佔曰:天下兵起,魯邦受之”。二月癸亥,金、火、土、水聚於奎、婁。徐魯之分也。四神聚謀,所以革衰替之政,定霸王之命。五月己丑,金晝見於參。天意若曰:是將自植攻伐,以震其主,而代奪之云爾。八月辛丑,熒惑犯執法;九月,遂犯進賢。與桓氏同佔。是時,南燕慕容氏兼有齊魯之墟,不務修德,而驟侵晉淮、泗。六年四月,劉裕以晉師伐之,大敗燕師於臨朐,進克廣固,執慕容超以歸,戕諸建康。於是專其兵威,薦食蕃輔,篡奪之形由此而著雲。二年三月,月掩左執法;三年四月,又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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