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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豫州刺史。
子祖,襲爵。高祖時,為安南將軍、東徐州刺史,卒。
子靈孫,襲。赭陽太守。
元寶弟虎皮,有才器。本縣令。
虎皮弟臻,字仙勝。年十二,遭父憂,居喪以孝稱。輕財好士。顯祖末,為中川太守。
時馮熙為洛州刺史,政號貪虐。仙勝微能附之,甚得其意。轉弘農太守。後以母老屢求解任,久乃從之。高祖初,母憂未闋,以恆農大盜張煩等賊害良善,徵為都將,與荊州刺史公孫初頭等追揃之。拜振武將軍、比陽鎮將,有威惠之稱。遷建威將軍、郢州刺史。及高祖南遷,郢州地為王畿,除弘農太守。坐受納,為御史所彈,遂廢卒於家。
長子祖訓,順陽太守。
祖訓弟治,字祖禮。自洛陽令稍遷鎮遠將軍、東荊州刺史。代下之後,蠻民以刺史酈道元峻刻,請治為刺史。朝議以邊民宜悅,乃以治代道元,進號徵虜將軍。坐遣戍兵送道元,免官。治兄弟並孝友敦穆,白首同居。父亡雖久,而猶於平生所處堂宇,備設幃帳几杖,以時節開堂列拜,垂淚陳薦,若宗廟然。吉凶之事必先啟告,遠出行反亦如之。治世宗末遷前將軍、河州刺史。在任數年,遇卻鐵忽反,又為城民詣都列其貪狀十六條。會赦免。久之,兼廷尉卿,又兼尚書。畏避勢家,承顏侯色,不能有所執據。尋遷金紫光祿大夫。是時,蠻反於三鴉,治為都督追討,戰沒。贈持節、都督雍華岐三州諸軍事、衛大將軍、七兵尚書、雍州刺史、昌平男。
治弟彌,兼尚書郎。為城陽王徽所親待。永安末,徽避爾朱兆脫身南走,歸命於彌。彌不納,遣人加害,時論深責之。後沒關西。
治長子朏之,字長明。自直後、奉朝請,再遷鎮遠將軍、諫議大夫,仍直後。建義中,出除冠軍將軍、東荊州刺史,兼尚書,為荊郢行臺。代遷,除徵虜將軍。普泰中,襲爵,又為東荊州刺史。永熙中,鎮東將軍、金紫光祿大夫。武定四年卒,年五十八。
酈範,字世則,小名記祖,范陽涿鹿人。祖紹,慕容寶濮陽太守。太祖定中山,以郡迎降,授袞州監軍。父嵩,天水太守。範,世祖時給事東宮。高宗踐阼,追錄先朝舊勳,賜爵永寧男,加寧遠將軍。以治禮郎奉遷世祖、恭宗神主於太廟,進爵為子。
徵南大將軍慕容白曜南征,範為左司馬。師次無鹽,劉彧戍主申纂憑城拒守。識者僉以攻具未周,不宜便進。範曰:“今輕軍遠襲,深入敵境,無宜淹留,久稽機侯。且纂必以我軍來速,不去攻守,謂方城可憑,弱卒可恃。此天亡之時也。今若外潛威形,內整戒旅,密厲將士,出其非意,可一攻而克之。”白曜曰;“一日縱敵,數世之患,今若舒遲,民心固矣。司馬之策是也。”遂潛軍偽退,示以不攻。纂果不裝置。於是即夜部分,旦便騰城,崇朝而克。白曜將盡以其人為軍實。範曰:“齊四履之地,世號‘東秦’,不遠為經略,恐未可定也。今皇威始被,民未沾澤,連城有懷貳之將,此邑有拒守之夫。宜先信義,示之軌物,然後民心可懷,二州可定。”白曜曰:“此良策也。”乃免之。進次肥城,白曜將攻之。範曰:“肥城雖小,攻則淹日,得之無益軍聲,失之有損威勢。且見無鹽之卒,死者塗炭,成敗之機,足為鑑矣。若飛書告喻,可不攻自伏;縱其不降,亦當逃散。”白曜乃以書曉之,肥城果潰。白曜目範於眾曰:“此行也,得卿,三齊不足定矣。”
軍達升城,劉彧太原太守房崇吉棄母妻東走。彧青州刺史沈文秀遣其寧朔將軍張元孫奉箋歸款,請軍接援。白曜將遣偏師赴之。範曰:“桑梓之戀,有懷同德。文秀家在江南,青土無墳栢之累。擁眾數萬,勁甲堅城,強則據戰,勢屈則走。師未逼之,朝夕無患,竟何所畏,已求援軍?且觀其使,詞煩而顏愧,視下而志怯,幣厚言甘,誘我也。若不遠圖,懼虧軍勢。既進無所取,退逼強敵,羝羊觸籓,羸角之謂。未若先守歷城,平盤陽,下樑鄒,克樂陵,然後方軌連鑣,揚旌直進,何患不壺漿路左以迎明公者哉!”白曜曰:“卿前後納策,皆不失衷,今日之算,吾所不取。何者?道固孤城,裁能自守;盤陽諸戍,勢不野戰;文秀必克殄,意在先誠,天與不取,後悔何及?”範曰:“短見猶謂不虛。歷城足食足兵,非一朝可拔。文秀既據東陽為諸城根本,多遣軍則歷城之固不立,少遣眾則無以懼敵心。脫文秀還叛,閉門拒守,偏師在前,為其所挫,梁鄒諸城追擊其後,文秀身率大軍,必相乘迫。腹背受敵,進退無途,雖有韓白,恐無全理。願更思審,勿入賊計中。”白曜乃止。遂表範為青州刺史以撫新民。後進爵為侯,加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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