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放屁,我不是蠟燭。”婁紅撒嬌地說,把一個枕頭放到地板上,然後坐上去。她一坐下來,裙子就往上去了,露出更多的大腿,白白的,直刺耿林的眼睛。
“別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婁紅往下扯扯裙子,把杯子舉到耿林跟前,要求倒酒。
“現在就喝,還是我先帶你做點別的運動?”
“你快倒吧,”婁紅裝作生氣地說,“我們今天應該先喝醉,然後再做運動。”
“為什麼?”耿林為她倒酒。
“那樣就像吃了海洛因,很有味道喲。”婁紅學著廣東腔,把耿林為她倒的杯中酒乾了。耿林也幹了自己的。
他們開始用手抓著吃肉,兩個人好像都餓了,吃得很狼虎。
“好吃。”婁紅差不多快要吃飽了以後說。
“你試過海洛因?”耿林還在問。
“可惜沒有。”婁紅說。
“幹嗎還可惜?”
“我想什麼都試試,你不想嗎?”婁紅用嘴去舔沾滿了油的手指,引得耿林直衝動。
“人不能什麼都試。”耿林又看一眼婁紅裸在外面的大腿。
“能。只要你願意,你就能。”
“那好,你能,你告訴我,除了試試海洛因,你還想試什麼?”
“當一個好女人,當一個壞女人,當一個情婦,當一個不是妓女的女人,當一個妻子,當一個既是妻子又是情婦的女人,當……”
“停,停吧。”耿林用油油的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光這些你就夠殺我幾個來回的了。”
婁紅突然高舉雙手,把身體向後仰去,躺倒在床上。她的兩條腿輕輕抬過來放到熟食上,伸到了耿林的面前,耿林把手中的排骨換到右手上,左手順著婁紅的大腿摸上去。
“我還沒喝醉吶。”婁紅繼續躺在那兒說,聲音中一點嗲味都沒摻。
“好啊,你個蕩婦,居然什麼都沒穿。”耿林把手抽回來,又繼續啃骨頭。
“什麼都穿才是蕩婦吶。”婁紅重新坐起來,“什麼都穿的女人就是要勾引你去脫她。”
“那什麼都不穿的女人吶?”
“什麼都不穿的女人直接,自然,所以不是蕩婦,是好人。”婁紅說著站到耿林跟前,她的腳正好踩在一堆切好的香腸片上。“我腿上沾油了,給我擦掉。”
耿林沒有去擦婁紅腿上的油,相反用手裡啃到一半兒的骨頭在她的腿上劃出一道道紅印兒。婁紅毫無反應地站在那兒,好像在為某個不存在的畫家擺姿勢。
“你肯定有妖精的骨血,”耿林開始吻她的雙腿,“你這副做出來的冷淡讓我受不了,你知道嗎,妖精?”
“你遲早會為我大吃一驚的,我要變成一個你想象不到的女人,比你老婆更好的女人。”婁紅把雙手舉上去說。
“我從沒說你比她不好。”耿林說著站起來,要脫掉婁紅的裙子。
“可你心裡從來就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好吧,我就是這麼想的,你根本不如她,你什麼都不是,我跟你好就是為了跟你上床,在我眼裡你是妓女,跟妓女沒兩樣兒的女人,現在你滿意了?”耿林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撫摩婁紅起伏很大的腰身。
“好,我滿意了,我就愛聽你說心裡話。”婁紅終於開始吻耿林。“我的腰長嗎?”
“長。”
“腰長好嗎?”
“不知道。”耿林說的是實話,但卻讓婁紅叫了起來。
“那你知道什麼呀?”
“我就知道婁紅小姐很病態。”
“病態有什麼不好啊?!病態不是病,你懂嗎?你小時候學過‘病梅館記’嗎?古人都這麼說,病梅尚且如此,何況女人!你老婆不病態,你幹嗎不跟她過日子?”
“行了,你閉嘴吧。”耿林一下把婁紅抱起,發狠地往床上摔去,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
門鈴響了。
耿林和婁紅立刻停止了動作,他們互相看看,耿林的神色很緊張。
“你相信一個女人會變成另一個女人嗎?”婁紅反倒聲音平靜地問耿林。
“別說話。”耿林輕聲說。
門鈴再一次接二連三地被接響。
“回答我,要不我就喊。”婁紅說。
“不相信。”耿林心不在焉地輕聲說。
“開門,開門,派出所的。”門外傳來聲音。
“是警察。”耿林儘量控制自己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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