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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時雨快樂地咯咯笑。等一下這個曦宇走了,她一定要把這些美好的點點滴滴告訴她的曦宇。
曦宇吃了兩大碗。時雨說的是真的,貓頭鷹和小狗愛極了她做的炸醬麵,為了方便它們入口,她另外削了些細小的面片給它們•;
博士優雅的吃相和拇指的狼吞虎嚥,都惹得曦宇哈哈大笑。他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鳥及狗和她同桌吃飯而嘲笑她,或表示嫌惡,令時雨格外的滿心歡喜。
當她和他的目光相遇,他凝視她的眼神總使她不自禁的血液加速流動,心臟也怦怦直跳。當他對著她露出溫柔的目光和笑容,時雨覺得她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晚餐後,他堅持不可以不勞而獲,於是她同意讓他洗碗,她在一旁接過來放在架子上。
“你不用烘碗機,也不用乾布擦乾它們?”
“機器洗滌不見得能完全洗淨,而且不需要那麼浪費,我只有一個人嘛,我覺得自然風乾比較好。”
“你和我母親會很合得來。”曦宇說。
“是嗎?”他拿她和他母親相提並論,時雨有些說不上來的不自在。但她笑容可掬地問:“你母親在哪?”
“她和我父親都在美國。”
“哦。”時雨同情地望著他。“你一定很想念他們吧?你的其他家人呢?”
“我是獨生子。”他柔柔一笑。“和你一樣。”
“我?”時雨不記得她有告訴他關於她的事。
曦宇也留意到自己失言了。“我是說,我也一個人住。”
“我不是一個人呀,我有博士和拇指,還有……”她及時在說出她的親愛密友前住了口o
“還有?”曦宇追問。
“唔,還有我的花花草草,瓶瓶罐罐。”
曦宇不知他該為她謹守他們的約定,保護著“他”的存在而高興,還是為她對他藏著秘密而……天曉得,他競在和自己吃醋?!
“你也和你的花花草草、瓶瓶罐罐說話嗎?”
“當然了,它們雖然不會言語,也都是有生命的。”很自然地,她拉著他的手。“來,我為你介紹。”
著迷地,曦宇跟著她一一認識她的花草和陶瓶、陶罐,但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柔美的聲音,和她漾著可愛笑容的臉龐。
直到一樣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個上面寫了他的名字的陶杯,和刻著“時雨”的另一個陶杯放在一起。
“曦宇。”他拿起它,一股濃濃的愛意漲滿了他的心懷。“這是給我的?”
時雨臉孔通紅的把陶杯拿回去。“不,不,這是……為我一個……很特別的朋友做的,他……和你同名同姓。”
“啊,是的,你說過。”忽然間,曦宇不可解的滿不是滋味起來。“我真羨慕他。你可以也做一個給我嗎?”
時雨張著嘴,答應似乎不妥,不答應又不大好。她有一個陶碗上面刻了博士的名字,一個刻了拇指名字的陶盤,但它們對她來說都是她的家人。“曦宇”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在她心裹佔著很重要的地位,而眼前這個曦宇……她和他才初次見面呀!
“不要緊,我只是隨便說說。”曦宇牽強的牽牽嘴角。
“請你不要誤會,曦宇——”叫出他的名字,她自己吃了一驚。“呃,我是說,戈先生。”
“我喜歡你叫我曦宇。”他的口氣幾乎有點命令意味。
望著他,時雨又感到一陣恍惚和困惑。
“嗯,總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小氣,是……哎,很難解釋。”
“我說過不要緊。”唏宇的音調繃了起來,他看看錶,“我該走了。”
“你生氣啦?”她的失望溢於言表。
曦宇是不悅,不過他氣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妒意。
“怎麼會呢?”他柔和了他的僵硬。“我在這叨擾了你一個下午,時間也晚了,我該回去了。”
時雨發覺她捨不得他走,可是似乎沒有理由,也不適宜留他。
她送他到大門口。“唔……再見。”她想知道她還會不會再見到他,卻問不出口。
“我們會再見的,時雨。”
他承諾似的答覆綻開了她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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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時候博士賴在他肩上不肯回家,拇指終於用它兩隻前爪抓著他的鞋帶爬上了他的鞋子,也無論如何都不肯下來。”
曦宇走了以後,時雨立刻把他來的情形詳細滔滔不絕的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