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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久,螢幕上未見任何答覆和回應。輪到時雨焦急地催促了。
“亞瑟?亞瑟,你在嗎?”
我會到哪去呢?
親愛的VicLy,你若真的瞭解我本身的構造,只怕你又會跌下椅子了。
“哦,才不會呢。就算我拆開你的基體,看到裹面的電子板和IC板,那些不過是屬於你生命的一部分。對我而言,你仍是亞瑟。”
美國 紐約
站立廣闊的窗前,對面的帝國大廈如高山聳立,下面街上車輛如流,行人如織,豪華的辦公室裹,中央空調將沁涼的空氣送進室內,傳出輕輕的空調運轉聲。
一個多月以前,視界所及的景物,耳邊熟悉的,即使最細微的聲音,都和戈曦宇柚木辦公桌上的公文件案一樣,是規律、公式化的一部分。
自從一個月又十七天之前的一個晚上,他在家熬夜整理一些資料,不知何故,他的電腦螢幕上忽然密密麻麻跳出一些不是他輸入的文字。待他仔細一看內容,竟像是一段傾吐心曲的文字,向他傾訴著。
出於本能直覺反應和好奇,他回了話。自此改變了他週而復始、一成不變的枯燥生活。
當然了,曦宇不久即明瞭那是個奇異的錯誤,對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甚至把他當成是她使用的那臺電腦。當他發覺她是在臺灣臺北,他更覺驚奇。至於他們之間的電腦何以如此奇妙的隔洋連上線,他至今仍找不出合理的解釋。
勉強可解的,是可能她無巧不巧用了他的英文名字縮寫做為她的輸入密碼。最妙的是,她給她的電腦取的名字,正是他的英文名字。
“亞瑟。”只有一個人會在嘲諷他時用這種語氣叫他的英文名字。
曦宇轉過身。
“我敲了門,你沒應。”他的大學同窗好友巴克強走了進來。“不過你的秘書告訴我,你正在等我。”
曦宇卻神情茫然了一下。
“哦,對了,你明天要回臺灣。”他想起來。
克強揚揚眉。“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意思?”
“得了,你這顆比電腦記憶板還要精密的腦子會突然故障?”打量曦宇一眼,克強笑起來。“哈,女人。”
輪到曦宇揚起了眉。“何以見得和女人有關?”
“若是公事,就算嚴重到令你心煩,你眼裹不但銳光不減,還會更銳更亮。這不單是個女人,還是個打動了你凡心的非凡女子。”
唏宇的嘴角抿出微笑,搖搖頭。“生我者父母。”
克強走近前,雙手按在曦宇的辦公桌面上。
“你開始困擾,這表示……你和她已經關係匪淺了?好小子,吭都不吭一聲啊!多久了?我來了兩個多禮拜,和你一起吃過那麼多次飯,你還把我當朋友嗎你?”
“話都教你一個人說完了。”曦宇由窗邊走開,踱到沙發前坐下。“什麼關係匪淺,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啊?”克強轉身面向他,臀部靠著桌邊,雙臂交抱在胸前。“你說真的假的?你沒有見過她?”
“我幾乎可以算了解她了,可是我還不認識她。”曦宇說。
“這是什麼?雞同鴨講?”
曦宇看看腕錶,站起來。“我本來在等一個電話,對方遲了,不等了。走,我請你吃飯去。”
在走到距辦公室兩條街的義大利餐廳間,曦宇敘述了他的電腦奇遇。
“真是怪事年年有,就屬你這一樁最稀奇。”克強嘖嘖稱奇。“還要外加神奇。”
“我到現在也還感到難以置信,所以前幾次見面沒有提起。”
“真有你的,戈巴契夫。”克強往他肩上敲一記。“連在家熬夜工作你也會有豔遇。”
“我跟你說過,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何長相。”
服務生領他們走向曦宇訂好的座位,餐廳內的女人都對這兩個相貌堂堂、英俊瀟灑的中國男子投以欣賞的目光。
坐定後,點了餐前飲料,等服務生走開,克強好奇地接續原先的話題。
“你說你和她在電腦上互相交談一個多月了?”
“每天,至今未曾間斷。”
“她不怕上班時間被老闆發現了炒她魷魚?”
“她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和我閒談。”
“你們都談些什麼?”
曦宇聳聳肩。“什麼都談,隨興之所至。她的英文相當好,文法結構完美,文筆流暢,我想和她對面相談會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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