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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如此直白,任輕風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們三個人落坐的方位是環著圓桌而坐,三人間隔的距離都差不多,每人剛好能平視到另兩個。
我看著任輕風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給我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有點像微微的涼風吹皺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陣失神。
任輕風,你太有魅力了!
任輕風的身上真的有股無形的,吸引人的特質,他靠的不是絕色過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渾然天成的淡雅氣質。
見我走神,楚流懷不悅地輕咳幾聲,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轉眼看著楚流懷帥得不能再帥的俊臉,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麼可以這麼花心滴說。
話又說回來,兩枚超級帥的大帥哥擺在我眼前,甭提有多養眼,包你看到黃金都沒這麼興奮。
見我收回心神,楚流懷淡然解釋,“並非楚某油腔滑調,張兄你慧眼識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貴為逍遙侯,又深得翔龍國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謂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張兄言談中卻對任兄並無巴結之意,又豈會來巴結在下。”
“哦?”我挑起眉頭,“楚兄又怎麼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裝清高討好任侯爺的?”
“從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張兄淡泊名利,不將強權看在眼裡。”楚流懷自信地笑笑,“當張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國的二皇子時,眼中除了一閃而逝的意外,並無其它複雜情緒。”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清楚,這個楚流懷心思細膩,觀察入微,這一點,跟我的風挽塵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為一個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經走上了最巔峰。
權勢對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帥哥泡,我就開心。
現在證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籠,換了個新環境玩玩,這決定是對的。不然又怎麼會認識任輕風這麼別具一格的優秀男人呢。
我沒有向楚流懷多解釋什麼,只是唇邊帶著一朵微微的笑容,這笑容,讓楚流懷跟任輕風看得有些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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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輕風回過神,淡淡地道,“楚兄說得對,張兄確實是位奇人。能讓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張兄是第二個。”
我很自然地問,“那第一個是誰?”
看楚流懷也是一臉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讓逍遙侯任輕風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輕風眼裡閃過一絲欽佩,“他是當今皇帝——君御邪。”
我臉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麼?
姓任的好樣滴,先是佩服公的,現在又來佩服母的。
汗,說錯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現在又來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誰?雖說萱萱我詐死了,我這個皇后,君御邪可沒廢啊,反倒是君御邪為了我廢除了後宮,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張兄,怎麼了?”
“張兄,有心事?”
楚流懷與任輕風同時憂心地看著我。見兩人如此有關心我的默契,我的內心一陣舒服,被兩枚大帥哥同時關心,心裡就是爽啊。
不過,楚與任兩位帥哥似乎覺得對我過於關心,他們臉上同時浮上一絲輕澀。
我灑然一笑,“沒事。不知楚兄從皓月國趕到祥龍國的麟洲城來,所為何事?”
“我皓月國的食鹽短缺,祥龍國產鹽量頗豐,尤其麟洲城產鹽量最盛。在下想用白銀向祥龍國買入質量優等的官鹽,在下調查過,麟洲城多產的食鹽夠供給我皓月國之需。若任侯爺肯與我皓月國簽下長期買賣的信約,不但可以解決我皓月國百姓用鹽的燃眉之急,更能解決麟洲城過剩的鹽產量,促進百姓收入,不知任侯爺意下如何?”楚流懷轉眼看向任輕風。
任輕風一臉淡然,“只不過是一樁買賣的事,想不到竟能讓二皇子不遠千里而來。”
楚流懷一臉的認真,“或許對任侯爺來說,是樁小事,可是對我皓月國的百姓來說,卻是件解決民生食鹽的大事。”
任輕風贊同地微頷首,“楚兄憂國憂民,真是皓月國百姓之福。楚兄所提,對兩國都有好處的事,任某又豈能不賣楚兄這個面子。”
在談話間,店小二已將一桌豐盛的美味佳餚上齊,店小二上完菜後,又關上包廂門,退到了門外,隨時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邊說邊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為主,開始對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