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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來到古代後的諸多不順,不禁感慨地輕唸了一首詩: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岐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真是好詩!”行雲從我身後輕輕環住我的纖腰,歎服地說道,“想不到萱萱隨口而作,竟然能作出如此絕世佳詩!邪有一件事做對了……”
我回首輕睨了行雲一眼,“什麼事?”
“就是封你為祥龍國第一才女。”行雲寵溺地撫順著我的及腰青絲。“此稱號,你當之無愧。”
我剛唸的那首詩是唐代詩人李白的(行路難),根本不是我自個兒作的,眾多前輩的詩剽竊多了,我已經不太感到汗顏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著行雲的折服。
“行雲,你作首詩送給我吧。”我的身子癱軟地向後靠,把重量壓在行雲身上,行雲爽朗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
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應卿邀。
痴情男兒亦有淚,化作情絲繞天嬌!
我站直身體,轉過身,面對著他,“痴情男兒,指的是你,天嬌是我麼?”“舍你其誰?”
我雙手環住行雲的結實的腰身,“行雲,你出口成章,才華讓我歎服。”人家行雲可沒有剽竊任何前輩的詩啊,他詩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與他這趟回汴京的溫情。若真要動真格的,我不‘偷詩’,行雲的才華絕對在我之上。我繼續說道,“把‘痴情男兒’換成絕色帥哥好不好?你實在太帥了。”
“好。萱萱怎麼說怎麼是。”行雲寵溺地說完,他的視線遠望著後方,一艘船正在追趕我與行雲乘坐的大船。
我順著行雲的視線望去,我身子一僵,“行雲,那是……”
行雲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他追上來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我微微一嘆,“‘張穎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邪必然已經得到風聲。這個‘他’,指的是邪吧。”
行雲輕頷首,“萱,我喜歡你的聰穎。”
“你將我的名字公諸天下,邪自會求證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與他交鋒?”
行雲堅定地抱緊我,“你是我的女人,我決不容許邪覬覦!”
行雲的佔有慾讓我心頭升起一股無力感,我澀然輕笑,“邪的船越來越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若希望而來,失望耍,表情必然很豐富。”行雲臉上浮起邪肆的笑容,我淡睨著他,“我今天才發覺你像惡魔,不過,我聽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當然得聽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雲一臉霸道地擁著我漸漸走向船艙中的臥房內,同時,房中走出同樣一襲黑衣的陰魔教左護法擎天,與一名長相嬌豔的白衣女子。
我頓時明白,行雲是讓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與行雲。
我跟行雲躲在臥房中巧設的暗格內,靜靜地觀看著艙外的動向,在追上來的船漸漸可以在視線中看清人之際,那艘船中倏然躍出一黃一白的兩道清俊的身影飛躍過寬敞的江面,翩然落在我與行雲乘坐的這艘大船上,這兩人不是別人,黃影是皇帝君御邪,白影自然是逍遙侯任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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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觀景臺上因多了君御邪與任輕風兩人,周遭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尊貴得如同神邸的君御邪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邪魅之氣,讓人感到危險的訊號。一身白衣的任輕風淡然得如同畫中仙人,不沾染任何凡人之氣,君御邪與任輕風,一個是邪氣凜然的惡魔,一個是淡雅清逸的仙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卻都是令人移不開眼的絕美風景線。
擎天挑眉看著僅幾步之遙的君御邪與任輕風,“二位好俊的輕功!不知二位上本座的家船,有何要事?”
君御邪冷然地掃了一眼擎天,“你是天魔?”
擎天輕哼一聲,“本座不是,難道你是?”
君御邪與行雲(也就是天魔)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擎天不禁多看了兩眼。從擎天泰然自若,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似乎,行雲早就告訴過他,會有個與他長相一樣的人前來挑釁,我若有所思地看了行雲一眼,不知,行雲是怎麼對擎天說的,他與君御邪的關係?
擎天的話,君御邪沒接下,倒是任輕風飄來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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