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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去。”邵美轉身撲到我懷裡,擂著我的胸。
速去附近的農副市場尋覓,很難找到賣耗子藥的。終於看到一個賣跌打藥的地攤兒,一位花鬍子老漢石雕一般坐在一把褪了油漆的破椅子上左顧右盼。見到我來,他抖抖精神媚顏歡笑:
“小兄弟,買點兒啥啊?我這裡有壯陽的藥,效果那是一等一的。”我傻了眼,在地攤兒上搜尋著。
“怎麼這麼多頭頭尾尾的,你是做動物標本的?”我十分驚奇。
花鬍子又說:“小兄弟,你是看不明白的,這些都是天然名貴藥材,來自西藏。”
“有滅耗子的藥嗎?”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有啊,‘聞到即死’,這是我的祖傳秘方,效果也是一等一的。”花鬍子吹噓著,遞給我一包。拿起來看看,一把被染紅了的麥粒兒,只是一張牛皮紙包著,沒有產品檢驗,也沒有生產廠家,最起碼的產品名稱也沒有。
“怕是假的,怎麼上面什麼也沒有?”我疑惑地看著花鬍子。
“這是我自制的啊,這種東西誰會在市場上公開?祖傳十八代啊,申請了專利都捨不得轉讓。”花鬍子唾沫橫飛。
“真的見效?如果假的我來找你。”我瞪著眼說。
“不會假,不會假,此藥是借麥粒為載體,無色無味,耗子聞到即死,吃都不用吃,所以叫‘聞到即死’。”花鬍子瞪大眼睛看著我,殺氣很重。
“多少錢一包?”
“五塊,咱們有緣,給你便宜。”花鬍子笑眯眯的。
我啞然,心裡暗笑:你一個江湖郎中,我和你有什麼緣啊?
“這麼貴啊?”我嘀咕,“如果是假的,我上哪兒找你啊?”
“怎麼說話呢?好了,給你四塊五,算我交個朋友,不賺你的錢。”花鬍子說,“我跑不了的,我正在附近聯絡租房,長期做生意。”我心想,就算鬧不死耗子,我也不會來找你。
買了一大包“聞到即死”,灑在了我們認為耗子隨時都有可能出沒的地方。我給邵美把花鬍子的話學了一遍。竊喜中,我和邵美都輕聲慢語,輕手輕腳,生怕驚動了耗子,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就等著看死神奪走耗子命的那一刻。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死耗子。邵美有些失望,唉聲嘆氣。
我連忙解釋說:“得有個過程,耗子奸詐,一般不會輕易出來上當。到了晚上,你就瞧著吧。”
邵美不耐煩地說:“我困了,要等你等吧,我先睡了。”
“我也困了,不用等它,咱們都睡,明早起來為耗子收屍。”
一宿無話,腦子裡全是耗子聞到了藥,然後吐血身亡的情景。
不用邵美催,天亮就起個大早。在屋子轉了十多個圈兒,沒找到一隻死耗子,心中大為不悅。我說耗子藥是假的,那老頭騙了我。邵美則咬定是耗子成了精,倆人為此爭論了半天。
接納了林培的建議,我託朋友從市郊的小鄉鎮帶來兩隻捕鼠器。經林培親自出馬操作,安裝好食物,繃好卡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耗子洞口。
“這下你們就可以安全入睡了,耗子若來,必讓它血肉橫飛,粉身碎骨。”林培拍拍手,得意洋洋地對我們說。
“不就這麼一塊鐵皮嗎?有那麼厲害?”我睜大眼睛看著林培。
“Yes,別小看這塊小鐵皮。”林培瞪大眼睛說,“捕鼠器的威力我是領教過的,前年為了斬盡殺絕常常出來欺負佳佳的耗子們,我就用了這種武器,沒出三天,耗子們全被腰斬。後來去收拾捕鼠器,‘啪!’我大拇指也被卡住,腫了一個月才好,你說這個東西威力不?都一年了,我房子裡連半粒耗子屎都找不到。”林培說完,伸出大拇指給我們看,果然疤痕清晰可見。
“一次只能卡一個?”我好奇。
“No,運氣好的話可以卡個雙胞胎。”林培擺著手說。
“你別再噁心人了。耗子真的會那麼慘?”我半信半疑。
“不信你去摸摸。指頭有可能會卡斷,耗子更不用說,肯定會卡得肚破腸流,血肉模糊。”林培繪聲繪色。
“咦,那麼噁心啊。”邵美聽後,臉都變了形,“那卡死了怎麼辦啊?誰去收拾啊?”
“這就不是我的事了。”林培笑著看我,“雨桓可以清理啊,清理好了後再放,要及時才可以卡住更多耗子。”
“呀,真是不敢想像。”我心裡毛毛的,看看自己的手。
林培走後,我和邵美依舊耐心地等耗子上鉤。四隻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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