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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而你卻看不上我。”
“那時候還小,還小啦,不大懂事。”我的舌頭有點僵硬。
“那你現在還小嗎?還不懂事?”劉素素說著,一隻手已經搭在我身上。
“喂,你啥意思啊?你要搞清楚,這可是我的床。再說了,我不能對不起邵美。”我感到事情不大對,觸電般跳開,“我們不可能再續舊緣。”
“你以為我願意偷偷地跟你去貢鎮嗎?你以為我願意千方百計地騙你來杭州嗎?”劉素素有些沮喪。
“你和邵美是好朋友,我不希望你這樣。”我慢慢地說,“我沒讓你跟著我去貢鎮,那我也不願意你騙我來杭州。”
“你是不是以為我劉素素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孩?”劉素素的語氣中還帶有一點委屈,真讓我感到意外。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看著她。
“雨桓,我還是個處女。”劉素素的眼淚來得容易,說流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她生氣地起身又爬上她的床,扯起被子蒙著頭抽泣。
我大吃一驚。說實話,關於處女的故事我已經耳濡目染了整整一個大學生活,我知道邵美是處女,她不懈地守護著它,一直牽引著我對她死心踏地。劉素素是個處女?這讓我感到好笑,以為她和李媛乃一丘之貉,沒想到我的感覺竟然這麼不真實。記得邵美罵我:“你的疑心大,敏感成神經質了。自家丟了東西就懷疑是鄰居偷的,看鄰居說話也不對勁,走路也不對勁,而事實呢?鄰居確實沒偷,是你的心理在作怪。”
女為悅己者容。張愛玲在她的《談女人》中說:“女人取悅於人的方法有很多種。單單看中她身體的人,失去許多珍貴的生活情趣。以美好的身體取悅於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也是極普通的婦女職業,為了謀生而結婚的女人全可以歸在這一項下。這也無庸諱言——有美的身體,以身體取悅人;有美的思想,以思想取悅人,其實也沒有多大分別。”
劉素素是想以身體取悅於我,而邵美則以思想取悅於我,這可是天壤之別。
“我不能對不起你,劉素素。”我說了最後一句,關了燈。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發現劉素素不見了,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空空的一張大床。
走出賓館,直接去了車站,腦子一片空白,踏上開往重慶的列車。
那清清的小溪
盛有許多迷人的童話
輕輕的風中有玫瑰的舞姿
已隨流水飄零
漸漸遠去
一個美麗的夢就這樣
簡單地破碎了
貳拾伍
回到獨院,邵美守候在門外。見我進來,扭身走進屋裡。
又是陪笑又是哈腰,邵美不吃我這一套。
“現在浪蕩慣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連個招呼也不打,你當我是空氣?”邵美一臉的不高興,抱著手坐在床上。
“系裡安排了實習,我不是著急嗎?就去了杭州,沒來得及請示你。”我一本正經地說。
“怎麼又實習回來了?”邵美不高興地問。
“沒找到單位,只好回來,再說也放心不下你。”
“別青口白牙了,你這是在欺負善良人。”邵美背過身子。
“別拿好心當了驢肝,我說真的,你卻不信,趕明兒我撒謊,你定當真。”
“你不能一有空就跟別人叫跳鬧笑,興奮之時拍著大腿以示開心,折騰到喉嚨冒煙氣管生泡聲音嘶啞狂咳不止,然後你胃痛,痛得自己眼淚迸濺。你總不屑善待自己。再令別人無能為力地為你擔心。”邵美說話就像扔刀子,句句都紮在我的心裡:“我們在學校已經戀愛兩年了吧,你的心在學業上嗎?你的心裡似乎只有酒,還有你的舍友,還有你的張思穎,少梅什麼的,我不懂愛是什麼,但我不願意看著你玩物喪志。我不像你,你連死也不怕。可我怕痛,痛又偏偏沒有人會痛死。就算生命有很多隱患,我希望每天都可以平安地讓時間流過,直到哪一天流不過去了,那麼就不怕了,再怕也有停止的時候。”
“不就三天嗎?至於大吵大鬧?”我扭過頭不悅地說。
“三天!你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房子裡那麼多耗子,嚇得我都不敢出去解手。”邵美嚶嚶地哭了起來。
“哦?真是家裡沒男人,耗子稱霸王,夫人你別哭,我這就收拾它們,為夫人報仇。”我笑著說。邵美聽我這麼說,“噗”的一聲破涕為笑。
“收拾不了耗子,那你就鑽進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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