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救人不扛人(第2/2 頁)
發揮多大的力量。
再在過去的五年之中,鼬是一條鹹魚,但是身為經歷過戰爭的忍者,鼬已經把每時每刻鍛鍊查克拉當做一種習慣。
猗窩座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一分鐘?就算是上一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說能夠在一分鐘制服自己。
“小兒,你是不是太過於狂妄了。”
猗窩座的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氣出現在了他的身邊,猗窩座抬手抓住了逼近他脖子的日輪刀,他微微用力打算折斷手中的日輪刀,但是莫名的日輪刀上面敷上了一層黑色的火焰,並且刀的力量在逐漸的加重。
猗窩座皺緊了眉頭,糰子的力量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大,而且黑色的火焰讓他感覺到疼痛,是那種足夠灼傷身體和靈魂的疼痛。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斬斷,猗窩座無比慶幸自己是鬼不是人類,作為鬼的他手臂斬斷之後可以快速的生長出來。
鼬在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之後輕巧的落在了地上,他看著手中的日輪刀,果然個頭的原因他使用富岡義勇的日輪刀非常的彆扭,如果可以呢話鼬更喜歡使用苦無。
同時因為不是常用的武器,天照的覆蓋也是時有時無。
五十秒。
猗窩座的拳頭速度更快了,他在一點點的發揮自己的極致,對於力量追求的極致。
猗窩座的速度再快,在寫輪眼中他的速度都可以用秒來計算,每一幀都讓鼬足夠找到破綻。
第二輪攻擊結束之後,猗窩座的眼睛還有四肢都在流血,他剛剛一直直面鼬的眼睛,那雙帶著奇怪花紋的眼睛讓他覺得深不見底。
四十秒。
在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時候,猗窩座彷彿感覺到有人在後面呼喊他的名字,是誰?
只可惜還沒等猗窩座想起來,鼬的攻擊再一次的展開。
鼬並不會呼吸法,但是作為天才,他的劍術已經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輪刀合為一體……
猗窩座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輕鬆的化解了,這是除了鬼舞辻無慘之外第一次有人給他威脅,死亡的威脅。
猗窩座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一定要快一點的殺了他。
他必須每一秒都盯緊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輪刀會斬落自己的頭顱。
猗窩座強行的和鼬拉開了距離,他不能在輕視面前的豆丁。
幾輪交戰之後,猗窩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傷的傷口越來越多,同時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辦法癒合。
“術式展開,終式·青銀亂殘光。”
猗窩座準備用必殺技來阻擋鼬,他的腳下再一次展開雪花的樣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術產生的羅針,並且讓羅針以自身為中心聚集了起來。
而就在下一秒羅針瞬間向四周發射,羅針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輕鬆就擊毀了了鼬四周的大樹。
鼬的身後還有富岡義勇,鐵憨憨雖然太過於憨,但是還勉強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在猗窩座的血鬼術之下。
“須佐能乎。”
橙紅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岡義勇,幫他擋住了猗窩座的血鬼術。至於須佐能乎半開的鼬則找到了血鬼術的空隙,以小幅度的運動躲過了猗窩座的羅針。
飛揚的塵土遮擋住了猗窩座的視線,他不明白突然出現的強大到不像是人類的幼童,到底為何而戰。
追求力量的極限?還是保護與他看起來毫無關係的劍士?
鼬聽見了猗窩座的問題,他發現自己的動機被猗窩座想的十分的神聖,他為何而戰?
“我當然是為了能夠每天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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