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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紙。不好意思,眼誤眼誤。”
沈溪兒不放過,傷口上撒鹽道:“喲,還是為大流量設計的,你可真會流口水啊!”
susan在一邊調停說:“好啦,溪兒,別說了。”
沈溪兒道:“怎麼,你心痛這小子啊?”
林雨翔只顧在一旁搔後腦勺,搔了好久才意識到最主要的事忘了做,偷偷拿起衛生巾,往身後的文具欄裡一塞,終於大功告成,同時心裡有點清楚了這一欄為什麼會有內褲,原來幸福的人各有各的幸福而不幸的人有著相同的不幸。
Susan看林雨翔完工,岔開話說:‘曖,林雨翔,你晚飯吃了嗎?”
林雨翔明知這個問題很妙,如果沒吃,那對方肯定會盛情邀請。儘管林雨翔剛撐他,但為了愛情,只好委屈胃了。林雨翔拍拍肚子,不料拍出一個飽嗝,二度大窘,忙說:“餓得我都打飽嗝了!”
愚蠢和幽默往往只有語氣之別。林雨翔這句蠢話被Susan聽成笑話,又哈哈不止。林雨翔等待著Susan的邀請,不想Susan這笑的慣性太大,要停住這笑好比要剎住火車,需耗時許多。沈溪兒此時又給林雨翔一個沉重打擊:“那還不回家去吃?”
Susan笑不忘本,說:“算了,讓他跟我們一起吃飯吧。”
沈溪兒兩邊打擊:“你說你是不是對這小子有意思?”
Susan忙表示沒意思:“哪裡啦,就一頓飯嘛。算是上次在周莊的還請啊,走啦!”
林雨翔誠恐誠惶地跟著她們走,偶爾掃一下自己的籃子,發現裡面竟還有一包噓噓樂,嚇了一跳,看四下沒人注意,忙和餅乾放在一起。
三人去就餐的飯店是“走進來”快餐廳。這地方剛開始生意不振,服務態度又粗暴,顧客大多是走進來滾出去的。最近改變特色,推出情侶套餐,最後還奉送一枝玫瑰。儘管這枝玫瑰長得像這家店以前的生意狀況,但始終聊勝於無。在這裡,戀人每逢進餐和談話到山窮水盡之時,服務員總會操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說:“先生小姐,黴鬼。”這樣平添幾分溫馨氣氛,本來要吵的架都因故推遲到店外了。推出這一套經營理念後小店安靜不少。舉凡酒店,在裡面喧鬧發酒瘋的多是政府人員,而這些人小店也招待不起,因為他們白吃白喝後會就玫瑰召開~個統籌會議,兩個基層擴大會議,三個群眾座談會議,再召集社會上有名的流氓開一個名流學術研討會議。情侶就不會。
林雨翔鎮定自若要了一瓶啤酒,硬是吞了下去,一展豪氣,頭腦發沉,頓時變成一個集傲氣霸氣和酒氣於一身的男人,拍著桌子追憶似水年華,說:“老子小時候他讀詩書啊,Susan,你沒讀過吧?告訴你,古人很多東西是沒道理的,你們思考問題要換一種思維方式。”說著雨翔換一個坐的方式,趴在桌上,兩眼直勾勾盯住Su-san,說:“你們的思維方式就是延續性的,而我的是逆向的——逆向懂不懂?就是——比方說一般人說到了感性後,下一個說的就是理性,而我說到感性後,下一個就給你們說性感。”
說著林雨翔撈一下袖子,沈溪兒居安思危,以為雨翔要用形體語言,忙要護著Susan,不想林雨翔動機單純,揮手說:“再來一瓶!區區小酒,不足掛齒,老於喝酒像喝奶似的,快拿一瓶力波牛奶!”
Susan站起來扶住雨翔說:“好了,別喝了,走了,時間差不多了。走啦。”
沈溪兒也忙去拖,林雨翔推開她們,說:“你們真以為我醉了,我真可謂——”
說著想找一句古詩詞證明自己牛飲本事巨大,可惜這類東西遭了禁,生平未見,只好把“謂”字拖得像偉人作古時的哀悼汽笛。
沈溪兒一語指斷汽笛說:“謂個屁,走!”
店外夜涼如水,吸一口氣,冷風直往鼻孔裡鑽,涼徹心肺,連耳孔裡也灌風,那風果真無孔不人。Susan不由握緊手在口達哈一口氣。林雨翔看見忙扒下一件衣服,那衣服薄得吹撣欲破,披在身上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扔下來給Susan披。Susan說不用不用,快到家了。
林雨翔急說:“怎麼了,你嫌薄啊!老子還有!”說完又脫下一件,頓時渾身一輕,鼻涕一重,冷得嚏噴不止。susan更加推辭。
林雨翔脫出了慣性,又要扒,沈溪兒一看大勢不妙,再扒下去要裸奔了,趕忙命令:“穿上!”
林雨翔一個踉蹌,站穩後說:“又不是脫給你的,老子願意!”
Susan也看出了事態嚴重,忙在路邊叫住了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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