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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你下去打,不然我們都下去你在車上打也行,哈哈。
不用不用,操,哪有那麼急的事?出我洋相啊你。
哪有啊。這可是你自己不要打的,可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嘿嘿。
江寧無聲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不做聲了,他顯然是想回味一下剛才那個電話的意蘊又不想使車內太沉悶,就找個話題逗我說話,問我,兄弟你這陣還經常寫點文章嗎?
我說是啊,閒得蛋疼了就打點狗屁文字粘網上去玩玩,和那些鬱悶得老想用小肚子撞點什麼的傢伙交流一下。乖乖,別說這網上能人還真不少,有幾個傢伙的文字相當有份量,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哈哈,我在網上認識一哥們,經歷坎坷才華橫溢目光犀利用詞辛辣,擅寫評論和隨感,行文頗有使臺灣當局如骨鯁在喉的李敖之風,借古諷今縱橫捭磕啊。前陣不知吃撐著了還是咋的,那傢伙整出篇剖析網路女人的文章,連女人洗腳水的顏色成份都他媽給抹劃得一清二楚,哈哈這下把馬蜂窩給捅了,一時間不知從哪兒竄出幫子痴男怨女,齊呼啦地把我那哥們摁倒在地扒了個精赤條條,逮住他那命根子就是一通猛扯死掐,把我那哥們弄得呲牙咧嘴只有倒吸冷氣的份了。
呵哈!坐在前面的琳琳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是嗎,抽空你給我提供幾個網址,我也開開眼界。江寧目光呆呆滯滯地說。
我說得了,你還是好好做你大隊長吧,除了專業人員,事業如日中天的人沒有在網上泡的。
哦,呵呵。江寧應著,明顯地靈魂出竅心不在焉了。
我沒在意江寧的神情,權當給他點琢磨心事的時間了。
琳琳轉回頭來微笑著說,俺看看你寫的文章行不?俺也想看得一愣一愣的嘿。
我說好啊,給你個地址,你記下了:達不溜達不溜,達不溜點,沒事煽乎煽乎,煽乎煽乎點康姆。嘿嘿,這就是我的個人文集。
去去,能的你吧,網下煽乎不夠還跑網上去煽,切。
呵呵。我覺得琳琳這丫頭嬌憨得可愛,就順茬和她聊起來,我說琳琳我煽乎點不要緊,我皮糙肉厚,一顆黑心像超級橡膠做的,掄起來摔都沒事。你可別跑網上去煽,那上面高人忒多,幾個回合下來你這小嫩丫頭不死也得褪層皮。就是碰上個水平差不多的,那網路情感號稱雙刃劍,從緊靠在一起的兩人中間穿過去,保證倆人都血糊漓拉的,真的不是嚇唬你。
切,俺不是沒在網上聊過天,沒你說的那麼邪乎。
那是你沒碰上剋星嘿嘿,我可是把話給你說前面了,愛聊你就聊,到時哭鼻子可別怨我。
哼,就憑俺這定力你說那可能嗎!?對了,俺蘇姐上網聊天嗎?
我說聊啊,我倒沒見她聊的哭鼻子,畢竟是成熟女性了嘛。年前有次我見她一邊噼裡叭啦打字一邊傻不拉幾呵呵地笑,就問她那邊說啥了,看把你恣的。她回過頭對我說,這人太有意思了,在說你們公安腐敗呢。我問,哦,咋說的?你蘇姐就對我學,大意是這樣的:某地一商場發了起重大盜竊案,報警後刑警隊的人帶著警犬出現場,勘查完畢一家人找不到那警犬了,心想那犬可能是用鼻子搞步伐追蹤去了,說不定一會兒就能把那盜竊分子給叼回來,所以就在商場經理的陪同下心安理得的去酒店吃飯了。到了地兒下車一看——乖乖!那條狗正威風凜凜地坐在當地最好的酒店門口等著吶!
呵呵呵呵……琳琳笑,江寧那年輕的司機也笑出聲來了,邊笑邊微微地搖頭。
我接著說,當時我也笑了下,笑完後我對蘇娟說,那小子夠能白話啊,說的挺實在,警察辦完公務吃頓白飯是常有的事,就這風氣嘛。不知那小子是不是幹公安的,要是的話他應該再說說警察的另一面,半拉月前,那可是寒風呼號滴水成冰的臘月啊,我們幾十號人在各重要路口設卡堵截搶劫殺人犯罪嫌疑,罪犯身上有槍,那份潛在的危險自不必說,冰天雪地裡一站四、五個小時,那叫一個冷啊,鳥都凍掉了他媽的。你蘇姐說那個他不說我也知道,守著個警察老公我還不知道警察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應聲,我家小捉鬼的鐘奎從他房間探出毛頭呲著滿口白牙一個勁哈哈,倆眼兒都眯成縫了。我說小鐘同學你哈哈啥呢這是?小鐘笑眯著眼睛說,我說我那天早晨上學怎麼見路口上滿地雞雞呀,揀起個一看,公安牌的嘿!說完就縮回頭關上門哈哈大笑。唉,我真我……讓那小混蛋氣煞我啦。
琳琳轉回頭去伏著身子捂住臉憋著聲音笑,身軀卻忍不住一起一伏。
司機面帶笑容極快地扭頭看了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