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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書生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心理……
我們三個站在宋公廟前,相對無言。
同是天涯淪落人……不,是淪落妖,和尚別笑禿頭,誰都不比誰好多少。
“進來看看吧。”
三六先進了廟,一揮袖子,廟裡的蠟燭唰的一聲都亮了起來。
這是間不大的小廟,只有一間屋,正中的神龕的位置上只放著一塊木牌,供桌上放著燭臺,香爐,還有兩碟子果品。看樣子擺在這裡已經有幾天,糕點的表面都已經乾的裂開了。
三七左右看了看,輕聲說:“也沒有什麼,香火也不旺。我要先回去了。”
她一走,就剩下我和三六了。
我有點不自在,有種在探究別人隱私的感覺。
“那個,我們也回去吧。”
“我想在這兒待一會兒。”
“哦,那……好吧。我先回去。”
我走到廟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三七。她的背部特別挺直,看起來就象在風雨中屹立不動的蒼松黃柏。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好象是別有傷心各不同。
我覺得,我完全理解三六的心情。
相思象一種劇毒,深刻入骨,傷痛幾乎是一個終身的烙印,不能遺忘,無法抹平。
頭頂的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雲遮住了,或許又會有雨。
我漫不經心的邁步朝前走,夜裡起了風。
看來真會下雨。
不過我今晚並沒有想練功的心情。
三六她們的確沒說錯,我的本性是懶。
別人修煉可以隨時,我只能等雨天。按說一個機會我都不該放過,不過今晚實在是沒有心情。
“啊,公子,好象要下雨了呀!”
遠遠的隔著一片長草樹叢聽到這個人聲,我意外的站住腳。
這麼晚了,挺荒涼的地方,怎麼還有人經過。
“是啊,我們行囊裡有沒有帶傘啊?”
“公子你忘了,昨天你把傘拿去砸野狗,丟掉了啊。”
“啊,也對啊,我倒忘了。”
那個聲音溫和又不失清朗,象一根琴絃被輕輕勾動,又清脆的彈回去。
我覺得自己就象被琴絃彈動的空氣……
那個聲音象輕風一樣從心口掠過去。
我的手指虛劃了半圈,隱住自己的身形,悄悄湊上前去。
一個揹著書箱的小僮,一個拎著小包袱的……呃,書生麼?
看這打扮,書生巾,青色竹布長袍,圓領直裰,領口和下襬還有稍細的雲紋刺繡。看起來家境不錯的樣子,出門能帶有書僮,袍子也很乾淨。
不過只能看到他們的後側影,看不到臉。
那個聲音……
我知道我以前沒聽到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那個聲音不能釋懷,
似乎,這很重要。
我慢慢的跟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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