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想認我做個弟弟吧。可是她怎麼能猜出我肚臍眼還有一塊小疤呢?這事挺蹊蹺,我抓住豬頭厲聲問道,你跟隨我一起洗過澡,有沒有發現過這塊疤?豬頭被我擰著,神情扭曲,他委屈解釋,我哪有興趣觀察你的肚臍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洗澡我都把目光投給按摩小姐身上的。
說的也是,我這塊隱蔽之地想必不太可能被人先期發現,連我自己才偶然注意到。王翠如此一分析,初步推測還真有幾分真實度。我追著她問,還有什麼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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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想了想,臉泛起紅雲,語焉不詳又說話吞吞吐吐。我急著直掐她肩膀問,你倒是說啊,有啥好害羞的,我們都快成姐弟了,儘管告訴我,我來檢視一下。我做好鬆開褲帶的準備,王翠不好意思說的地方大概就藏在褲子裡頭。
我媽說,弟弟生下來時,|乳頭被蠟燭燙了一下,留了一個小疤痕。
嗯?我疑惑起來,小小年紀連|乳頭都慘遭不測?如果真的話,小花、小紅、小雪們怎麼沒發現呢,難不成是極度隱蔽的地方?
為了那個希望,我脫去外套,背心,仔細一找,還別說,這塊疤痕就藏在一小撮|乳毛裡,它歡快地向我示威,又跟我捉迷藏。我輕柔地撫摸著它,自言自語說,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的爹媽,我來找你們了。
為安全起見,我又問王翠,還有其他什麼特徵麼?
王翠抓耳撓腮,絞盡腦汁,想了好長一會兒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接生的時候,剪子碰到大腿,應該有塊燙傷。我欲哭無淚,立刻嚴辭制止王翠的繼續思考,我含著大難不死的淚光抽泣道,不要再說了,自小我就命運多舛,在生死邊緣上行走,我不能再受到刺激,以上種種加上我們的外貌足以證明我們是親姐弟。我說著就往王翠身上靠,她撫摸著我的頭顱,愛憐地說,無計弟弟你受苦了,做姐姐的沒照顧好你呀。
我說,沒關係,這不怪你,你要照顧我,估計我還得被刀戳幾回,你比我大不了幾歲,自己能活到現在也不容易,走,咱找親媽去。
王翠一聽我說“媽”這個字,臉色就很不好看,她低頭不語,我跟著問,難道你也是被媽拋棄的麼?
王翠流了幾滴眼淚,痛苦異常地對我說,不是的,咱親媽親爹都走了。
怎麼回事?快告訴我真相。還有這種事,拋棄兒子,沒有和兒子相認父子團聚就想一走了之?沒那麼便宜的事,撫養費,教育費,精神損失費,還有接生時醫療事故賠償費,一樣不能少。
不是走了,是死了……王翠一說到死就淚流成行,我也痛苦無比,這下算是債無頭冤無主。
是怎麼死的,還有你跟花灰髮、張凹到底是什麼關係,把詳情告訴我,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唉……王翠長長嘆了一口氣,我姓王。她說。
我知道,你姓王,我也該姓王,後來我改姓章,我想知道前面的故事,對了,朱大春呢?
我們姐弟倆旁若無人的煽情,朱大春這時不見了,我想他是迴避了,這個大孬種現在腦子越來越好使了,知道避開人家的感情私|處,自個兒跑到外面溜狗去了。透過窗玻璃,朱大春牽著一條大狼狗,倆畜牲一邊散步一邊交談什麼,朱大春彷彿還抹著眼淚,他一定為我們驚天地泣鬼神的家庭故事而震撼,可那條大狼狗彷彿不為之所動,這個傢伙連畜牲都不如。
事情是這樣的。
啊,嗯,咳……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
哦,哈,喲……
怎麼了你……
是這樣的……
哪樣的,接著說啊你……
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王翠和花灰髮結婚後就爭吵不斷,他們透過媒人介紹,沒有絲毫感情基礎,所為之事也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你愛吃這個我愛吃那個,你喜歡餵豬我喜歡散步,你喜歡打麻將我喜歡看言情劇,道不同不相為謀。有一天他們爭吵後,王翠賭氣說去合肥邊打工邊尋找失散多年的弟弟,她透過小道訊息證實,一個與她長相頗似的小男孩去了合肥。王翠當然不會真的去找什麼弟弟,那麼渺茫的事情她不情願浪費時間,說逃避爭吵和避開那副面孔才是真實目的。
到了合肥人生地不熟,首先得生存下去,碰了幾次壁之後,王翠到張凹的單位裡應聘操作工,張凹本來就是花花公子一名,喜歡拈花惹草,獵捕美貌女性,對少婦他也不放過,看到王翠他嚥了些口水說,你被錄取了。王翠當時很納悶,我啥都沒說呢。張凹的哲學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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