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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加快斂財,這違背了我對張凹忠心耿耿的原意,這實在是無奈之舉,他欠了那麼多人的那麼多情,我應該替他償還的,這其中還有我的親姐姐王翠。張凹逼良為娼,逼花灰髮神經不正常,他的罪孽夠深,從他身上刮些油脂也說得過去。豬頭對我也是忠心耿耿,我也沒有虧待過他,每個月都指示會計按百分之六十給他發工資;他出差的費用,至少也能報銷百分之五十;他請客戶吃飯的費用,我肯定允許他報百分之四十。他那豬頭,比所有客人加起來吃得還多,百分之四十對得起他。
攢夠一筆錢,我會讓王翠回老家照顧花灰髮去,她留在張凹跟前是伴君如伴虎。工作還得秘密進行,張凹雖然致力於工廠的外部發展,但偶爾也會過問內部的事情,在銷售穩定的情況下,他基本上不對我產生懷疑,事實上,為了他,我也的確付出了很多,為工廠實實在在奉獻了幾年青春。
表哥楊那邊我繼續送錢,送到他們不敢收為止,每筆錢都有記錄,表哥楊出不來他們就得陪他進去。儘管他們說快了快了,我還是抱著這樣的心思,餵飽你的胃,辦不成事就得吐出來。
蔣小紅到我家的頻率越來越高,她的護士身份更懂得照顧我媽起居,她像是說故事高手,能把我說正常了,我有理由相信,我媽會徹底康復。李雪雖然能生活自理,但眼疾的困難讓蔣小紅多了一份責任,她基本上照顧這兩名殘疾人士,還得上自己的班掙錢交給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卻說,一家人客氣什麼。這時我才深刻理解到當年姥爺的痛苦了,這婚姻法的履行葬送了多少男人們的美夢。
按照日常慣例,每個月月底我去了張凹的別墅交給他一個月的銷售額,這一行為持續了近一年,他每次都會抽出一些作紅包獎給我,我當然欣然接受,一個月給他賺幾十萬,他給我幾千的紅包實在是微不足道。這天我又提著一隻大皮箱去他家,每次我都用這隻破箱子,外表的萎靡掩飾了它內在的昂貴。基本上我不動用保安,沒人搶罷了,有人搶更好,報警,讓人查去,張凹肯定不敢追究,監守自盜?不可能,我不是那種人,幾十萬媚不倒我,為了幾十萬冒險去做幾年牢肯定是個孬種的行為,哪天有個百八十萬的再做不遲。
這一次我失算了,百八十萬的機會沒有了,剛進張凹別墅大門,幾個彪形大漢就把我掐住,像掐一隻螞蟻一樣,我絲毫動彈不了,張凹惡狠狠走出來,我知道凶多吉少。
張凹像看牲口一樣捏著我的下巴,他認識我的呀,如此端詳令我好生不自在,但他的眼神充滿歹意,他想置我於死地嗎?那也得有些理由才成,這兒是住宅區不是墳場,殺個人拋屍鬼都不曉得,就算逮條狼狗也能聞出我氣味來。幾個大漢站在我身後,以前我來的時候並未見過他們,是才應聘的新員工?看場上氣氛,這回我要蛻層皮,但我不畏懼,一革命遲早有這一天,何況還有豬頭呢,他認得這地方,會帶一干黑人保鏢來找我,他對我那麼順從,早已忘了他的主人張凹,我只盼望豬頭來救我時不要大動干戈,更不能將張凹搞殘廢,都是人類,何必相互殘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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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好心張凹未必有,他以前那種見我跟兄弟一樣的表情喪失的無影無蹤,他擺弄著一座花瓶,質地像唐朝或宋代,即使是贗品也要值個幾千幾萬吧。要是我,肯定細心把玩,但此時張凹冒充大款,他一甩手就把瓶子砸到我腦門上,瓶子遺憾地碎成三百六十五塊,我腦袋嗡嗡的發鳴,他不至於這麼奢侈吧,頂多給我個菸缸就可以了。他走到我眼前掐著我脖子說,章無計,虧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暗地裡擺我的道,也不知道我姓誰名啥。我說,您不姓張名凹麼,我曉得你的名字。
什麼?我他媽就是張平……張凹此言一出立馬驚豔四座,也許是他一時失口,接著他又說,我就是張平,你小子早不是我對手,給你靠近我的機會就是養著你,讓你別他媽壞我好事,誰知道你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一直防著你點兒,遲早要死在你小子手上,你夠狠啊你,但你也得打聽打聽我是什麼個人物,跟我鬥,你永遠是個失敗者。
哦,你就是張平啊,好像是一個壞人,我記得不是很清晰,既然你自己都承認是個壞蛋,我也不好持反對意見。不過你這樣對我究竟所為何事呢,我為你賣命還少麼?
喲,喲,喲,還裝蒜呢,一年多時間,至少弄了我十萬塊吧,掌握我不少資料吧?想整垮我是麼?沒門,連你名字都那麼失敗,章無計,你瞧你還有什麼能耐。
張老闆,您誤會了。我耐心向他解釋,朱大春可以證明我對你忠心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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