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ABY,開呀開,一直開到六安載我姥姥回合肥過段時間。可惜殘酷的現實只讓我偷偷摸上一把,比摸一對Ru房還小心翼翼,生怕摸疼了它,即便這樣它也嬌貴得很,沒摸上兩把它就發出刺耳的鳴聲,我嚇死了,像個小偷一樣逃離現場,躲在一個角落觀望,這時張凹從二樓辦公室探出頭照例罵一句:誰他媽上班時間不幹活摸我車子!
現在我沒有時間撫摸它,豬頭帶我直奔別墅。我第一次來這兒,平時張凹的行蹤隱蔽得很,下了班開車走人,我弄不清他住哪,有幾個老婆,今晚事出有因,哀求豬頭數個小時,給了他一條“皖煙”,他才帶我來這。那條皖煙是正宗貨,我沒有機會掉包,豬頭老是跟著我一同進入商店,他的代價比張凹的還要高,我會將成本轉變為利潤,得到我需要的東西。
朱大春摁了幾聲門鈴,門前揚聲器有個聲音問,誰?是個女人聲音,年齡可以推測出不會超過八十歲。豬頭對準那東西回答,是我,嫂子。他喊她嫂子,大概是張凹的老婆,我一直沒聽說張凹結婚,現在突然面對她老婆我反而有些侷促起來,她這個身份讓我意識到剛才估算的年齡有些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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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那女聲又問。
我是朱大春,嫂子。豬頭又客氣地回答一遍,口氣像是對一個熟人,我就納悶這女的怎麼就不認識他,即使豬頭說是朱大腸,她也應該能推算出兩者沾了親。
哦,大春,進來吧。防盜門這時自動開啟,一個俏麗的女人橫在我面前,瞬間的相對之後我驚呆住了。
這女的肯定是我親戚,一剎那打個照面之後,有種火花像閃電一般噼哩啪啦地作響,而女的頭頂已經冒煙,看來她的承受力不強。豬頭機靈,立刻喊,嫂子水開了。女的轉身去提水,我愣在原處,摸不著頭緒的搜尋記憶,這女的如此面熟,不說跟我長得像吧,也繼承了我一半的風采,她的眉毛像劍一樣,鼻子像鉤一樣,嘴巴像壺一樣,她剛才見到我張了一下嘴,嘴巴里冒著熱氣,跟開水壺的形狀功能類似。豬頭拉了我一把,讓我坐下,說張凹在洗澡,我坐到沙發裡,舒坦極了,這讓我懷疑張凹拿了我的提成給自己買了一副真皮沙發,我無數次渴求的沙發就是這個樣子,屁股一落坐,整個身子就像堆在泡沫海綿裡,把骨頭都給坐軟嘍。
我小聲問豬頭這女的是誰,張凹老婆?我好像在哪見過。
見過那就出鬼了,豬頭說,聲音低了幾分貝,她是張總的小情人,從不外出的,你見到了鬼。
我重複了一遍,小情人?張總老婆呢?
豬頭撇了撇嘴,對我不耐煩的樣子,無計你記憶力怎麼這麼差勁,以前跟你說過張總還沒結婚呢,哪來老婆,再說,他也不喜歡結婚,有房有車有情人多好!
張凹的小情人這時走過來,在茶几上放了一籃水果,她稍微多看了我幾眼,微弱的眼神卻被我死死抓住,我趁機打量了她一番,年齡比我大不了幾歲,有成熟的少婦韻味,特別是氣質方面高貴如芙蓉,清麗如夏荷,尤其吸引我的是她眉宇間,像極了一個人。我就請教豬頭,問他,你看嫂子像誰呢?豬頭看了兩眼她的背影說,像章子怡吧。我說你再看她正面。豬頭側過頭看走動著的她,說有點像……是有點像。我追著他問,這下又像誰?豬頭肯定地說,章子怡!
我沒覺得跟章子怡扯上關係是身價抬高的體現,頂多有一個共同之處大家都是章家人,但從外表看,我跟張凹的小情人比跟章子怡更像一家人,無奈豬頭視力不濟挖掘不到。我寫了張紙條問豬頭,她貴姓?豬頭拿筆填上,不知道。我又寫了一句,您貴姓?他回了一句,姓朱。我“哦”了一聲,如釋重負說,果然是“朱頭”。
張凹洗完澡裹了條浴巾走了出來,我不好意思跟他提工資的事兒,我怕他一驚,浴巾掉下產生的後果令現場窒息。我委託大春向他暗示,這個年不好過。朱大春將兩條中華煙推給了張凹,說,這是無計今年的一點小心意。張凹擺擺手說,無計怎麼如此客氣?大家都是兄弟,下次就不要搞這一套了,什麼玉溪,熊貓啊,這些東西難搞不要給自己為難。我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是中華他非得說下次不要搞玉溪,這不是故意暗示麼?要知道假玉溪比假中華貴不少呢。
朱大春這個鳥人啥也沒說就離開了張凹那,我比他更鳥,自己的錢都開不了口去要,活該吃了個啞巴虧。
什麼,有意外?
過年了,氣氛被烘托至極點,我的心情沉到谷底,不是我七老八十過年像過關,主要原因當然是手頭拮据,沒錢還玩什麼年呢,走親戚,打麻將,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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