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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她,看她到底中了什麼邪,才不像往常那樣讓他抱著睡。
“……不能不急啊!這是玉帝的急詔,請仙君隨末將速速回殿。”天將已經又大步向前了。
看不出蜜蜂除了臉紅和顫抖外,有什麼其它奇怪的症狀,流雲起身下床,拿下展掛在屏風上的白袍穿上。這時間,他的長髮自行梳理著。
開啟草堂的木門,流雲側頭看向那個仍然維持被壓倒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徒兒,盯了急喘的她一會兒,才邁了出去,隨手關上了房門。
蜜蜂豎起觸角,確定師父和天將們已經離開,便騰地變成蜜蜂,慌張地在整個屋子裡亂飛亂撞!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她和師父怎麼會像書裡的情人那樣相用共枕而眠?就算……兩個人已經做過更親密的事,但那兩回是她身體受了情毒控制,師父為了救她!如果從沒有情毒,怕麻煩的師父一定會恪守道德倫理不會跟她敦倫的吧……
焦躁地從門縫中飛出,她在涼風習習的夜裡繼續猛烈地煽動翅膀亂飛,想趕走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熱。
當年風師父建完白玉石屋,看她喜歡得緊,就邀她同住。反正石屋裡有好多小間。但她卻毫不猶豫、理所當然地死賴在除了一間臥房就是客廳的草堂這裡。一是因為伺候師父方便;更重要是由於草堂的泥土木頭味道和構造,總能讓她覺得回到了蜂巢般安心。當天晚上,師父先行睡去,她就傻乎乎有樣學樣地只穿褻衣褻褲——謹遵湖仙不可裸露示人的吩咐——鑽進了師父的絲被。師父順手就把她抄進懷裡抱著,然後……從那天起,兩人每晚都這樣純抱抱而眠。
她當然不是因為師徒禮教問題才如此慌張——有風神那樣的老師,怎麼想也不會把禮教強加於她。她慌張的是,為什麼開始她把自己和師父定位為書裡的佳人和才子?在看完一整天的豔情故事後,師父平常再熟悉不過的動作在她的眼裡已經不再單純,而是變成了故事裡的“才子”對佳人的愛憐!?
師父抱她,是純粹貪戀睡覺時多個她這樣香軟的抱枕;那她,又在貪戀什麼呢……被師父抱著的感覺嗎?!
驚呼一聲才慢一步想到,自己每看一篇故事,沒見過再多人臉的她,早已把每一篇的才子都想象成了師父的臉,而每一篇的佳人都想象成自己的臉!她的內心在渴求師父像那些才子對待佳人那樣對自己嗎?
所以,她喜歡著師父嗎?!
一片純粹的黑暗包裹住這隻毫無目的一直亂飛的蜜蜂。
第一卷 神仙日子 11 趁虛而入的星盞
“你把我衣服弄溼了……”
“人家……人家會給你洗的……”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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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裡,濃密的樹蔭下,躺在平日裡師父專用的躺椅上的,是綠衣的星盞。趴在他身上專心哭的,是光溜溜只披著星盞綠色外袍的蜜蜂。
原來,她發出的不安蜂鳴,透過湖面的震動直接傳給另一邊的星盞。他跑出來循著微弱的嗡嗡聲找到蜂形的她,衝她喊了很多次,她都沒聽到似的,依舊胡飛亂撞。他只好雙手撲住了她,逼她變成|人形。剛要問怎麼回事,她就不顧及自己的光裸,撲倒在他懷裡嗚嗚哭。他只好解下外袍裹住她,然後把她帶到自己平時覬覦了很久的躺椅,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先哭個痛快。
但是眼看淚水都浸透了他的胸襟染上她的肌膚,她還沒有停歇的意思,本來就不善於安慰人的水仙煩躁的推起她的身子:“你重死了!”真是的……他還青澀的胸口被她胳膊肘的骨頭咯得很痛呢!
“嗯?”抽泣中的蜜蜂從雙臂中抬起淚溼的臉,看向星盞,“有嗎?我在你身上採蜜時,你都沒喚我重過。”星盞真小氣……
星盞小聲咕噥著“換個姿勢”便坐起,讓蜜蜂側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得意地說:“這樣舒服多了。”
根本沒有趴著舒服……蜜蜂雖有不滿,但還是披著綠袍子扭動著尋找還算舒服的位置。
“別亂動了!”星盞沒好氣地拿綠袍惡狠狠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說吧!怎麼回事?你混蛋師父欺負你了?還是不要臉師父非禮你了?”
蜜蜂垂著頭用力搖:“師父和風師父對我都很好……是我……我……”
一把捏住她的耳朵拉向自己:“你什麼?這麼晚了,本花神還要回去睡覺!少給我支支吾吾!”這蜜蜂,怎麼這麼不爽快?
蜜蜂的五官因耳朵的痛幾乎要擠在一起!她雙手去撥揪住自己的手,哭叫著搖晃身體:“哎喲……好痛啦!星盞你每次都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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