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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對不起,我有事得先走了。”
林慶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別裝了,有事就不會來了。別不好意思,你看看,我要比你的男人有勁多了。”說著,他彎起手肘,展現他手臂上那累累肌肉,“我絕對會讓你很愉快的,也會給你安全感的。小兄弟,怎麼樣?”
“不……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好嗎?”何亭當真是欲哭無淚,她居然為了躲一個男人而將自己推進這個萬劫不復的地獄!
“這裡是我的地盤,不是你說走就能走的。”好話說盡了,林慶露出猙獰的真面目。
“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想拘禁我?不怕我告你?”何亭壓抑住緊張,佯裝不悅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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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麼告我?會來這種地方的是什麼身份警察心知肚明,你說的話沒人會採信的。”林慶邪惡地笑著,“瞧你細皮嫩肉,說話的聲音又這麼輕柔,難怪有那麼多男人喜歡了。”
何亭拚命往後退,怎麼辦?她要怎麼做才能逃出魔掌?
“你別過來!我是女人。”事到如今,她只好澄清自己的身份。
“你是女人?!”林慶眉頭一皺,端詳她半天,“會有女人是你這種打扮?這種身材嗎?”
“我……我真的是女人。”她的背貼靠上身後的牆,已無路可退了。
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眾人交頭接耳的對她評頭論足。看見他們睜大眼直盯著自己,她顫抖得愈來愈劇烈。
“行,那你把衣服脫了,讓我驗明正身。”林慶竟然提出這種要求。
“你說笑話嗎?這怎麼可能?若我真是女人怎可能脫衣讓你檢查。”
“問題是你不脫我們又怎麼知道?”林慶揮揮手,一名位嬌小的女人走上前來。
“慶哥。”她尊敬地喚道。
“這小子說他是女人,剝他褲子,我只想看下面。”他語氣精鄙地說,“我已經很仁慈了,只目觀,不動手,不錯了吧?”
他壓根不相信這個身材平板,說屁股沒屁股、說胸沒胸,又一頭短髮的何亭是個女人。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何亭恐得嗓音都嘶啞了,“真真果我不答應呢?”
“你不答應?呵,那很簡單,我親自幫你脫了。”林慶露出邪惡笑容。
“該死!”不待他有所動作,她轉身就跑。
“你們還杵在那幹嘛?快追呀!”林慶一見她有溜人的打算,立刻叫手下追過去。
何亭拚命的跑,好不容易衝到門口卻被一群人給擋了下來。
林慶在她身後咧嘴大笑,“敢來這地方就不要退縮,乖一點,讓我好好疼你。”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何亭再怎麼堅強,終於還是落下淚,氣自己為什麼要跑來這地?就因為要躲那個可惡的男人,而將自己送人更可怕的狼嘴裡!
“呵呵……”林慶淫穢地笑了幾聲,一把扯住她的手,“走,我們到樓上親熱去。”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何亭不停地掙扎,試圖甩開他,林慶壓根不在意她這點力氣,他緊抓住她的手,輕輕鬆鬆的拖著她走。
“王八蛋!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大叫,把警察叫來。”何亭拚命嘶喊,人已經被他帶進二樓的房間。
林慶雙臂交抱在胸前,笑得異常邪惡,“我從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你這麼會叫的,相信等下一定更過癮。”
話一說完,他拔腿衝向她,伸手就要褪去她的褲子,何亭不認命的對他拳打腳踢,眼鏡在掙扎中掉落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褲釦被扯落,林慶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就在她萬念俱灰之際,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一道沉怒的重咆。
“放開她!”來人眯起眸瞪著林慶通紅的臉孔。
何亭雖看不清楚來人,可是聽得出聲音,是他……是那個她亟欲逃開的男人,他竟然來救她了!
“救我……求你救我……”她再也強硬不起來,軟弱地落淚。
“放心,你是我的,我當然要救。”見她難得對他懇求,慕胤臣心底漾出甜蜜的感覺。
“慶哥,不是我們讓他上來的,實在是他身手了得,我們根本打不過他。”說話的保鏢站得離慕胤臣遠遠的,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慕胤臣從小在日本長大,十五歲時才回到臺灣,在日本他一直接受中國武術大師的指導,學了整整十年的中國功夫。關於這點他無意招搖,所以連俱樂部的夥伴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