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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絕不會只是惟命是從。韓兄弟就說,新軍的參謀司、軍情司的安排,從根本上就錯了,是侯爺犯下的錯,但金求德、李雲睿,把這兩個司執行好都做不到,哪裡還談得上更進一步呢?”陳哲記得幾次談起軍情繫統時,韓大可都拍案長嘆:“侯爺把軍情司和參謀司一分為二,若侯爺全神貫注地監督它們尚能勉強運轉,現在可好,參謀司根本不知道軍情司到底都知道些什麼,而軍情司不知道參謀司到底需要知道什麼,也不清楚自己手中的情報,對參謀司來說是不是急需的。總是要等到局面大壞之後,參謀司才會急急忙忙地跑去問軍情司,到底有沒有什麼情報對緩解當前的局面有利,如此的結構,就算條例定的再合理,也不會有太好的結果。”
“韓兄弟說得不錯,”許平鼓掌道:“不過以我想來,侯爺是看到了以前探馬、幕僚的種種弊端,所以才細分參謀、軍情兩司,讓下面的人術業有專攻。”
“是的,侯爺乃是天下奇才,但正如許將軍所說,弟子不必不如師,侯爺把參謀、軍情分開了,韓兄弟則是想把它們重新合起來,他毫無去接替李雲睿的意思,他的夢想就是能獨自領軍。他認為營裡需要一個新的隊,這個隊不同於參謀隊,是專門用來處理軍情的,同時對敵軍展開軍情攻勢,韓兄弟認為軍情首重通訊,所以他計劃把這個隊叫做通訊隊,第一職責就是保護我軍各營之間的聯絡,切斷敵軍聯絡,替營官分析可靠的軍情……”
一直認真旁聽的餘深河插嘴聞道:“分析軍情,這不是參謀隊的作用麼?”
“在韓兄弟的設計裡,這個通訊隊不對營官提出任何建議,他們的分析,只是判斷那個情報是可靠的,是真的,而那些是不可靠的,這個隊幫助營官掌握身邊的軍情,修正新軍中現有的弊端……”
周洞天、顧夢留等人也紛紛加入,又聊了很久,這批年輕的軍官的討論才算告一段落,許平道:“若韓兄弟和陳兄弟還為新軍效力,並且新軍能用你們的話,我許平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新軍之中,能想到、敢想侯爺也有錯的,一隻手差不多就能數過來了。”陳哲搖搖頭:“洋大人挑了半天,不才挑了三個麼,至於金神通,那完全是湊數的,以我之見,他根本沒法和營內的兄弟們比。”
許平不言不語,其他幾個知情人有的臉色微變,不過陳哲仍是毫無察覺:“靠著出身,得以統領侯爺手下最精銳的部隊;還因為父親是替侯爺執掌新軍的人,能娶到侯爺的千金。侯爺的絕學,傳點給自己的女婿也是恰當。但不管劍術、馬術如何過人,終歸是一夫之敵罷了。便是這般人物,仍是新軍將門子弟中的第一人,據說少侯爺和賀將軍的大公子不錯,但到底如何也沒有見過,真是可悲、可嘆啊。”
……
“近衛營每小隊編五個果有些不妥。”後來到中牟的第二步兵翼的步兵軍官沈雲衝,見到許平後便是一句:“很不好用。”
一小隊五果、每果十人是許平從新軍中照搬來的編制,但是如果齊射,最多也就能排三排人,現在進行齊射的時候,不得不把果編制打雜湊隊,這給指揮和列隊造成一些麻煩。而如果輪射的話,因為燧發槍裝彈速度比火繩槍快得多,如果採取五果輪換的話,必然會出現士兵在裝彈後閒呆在後面等待其他果射擊的現象,這種情況無疑是在浪費火力;如果採用三排輪射的話,又會和齊射一樣出現指揮和打亂建制問題。
“侯爺當年設定五果,是有他的考慮的,新軍建立不是很久,燧發槍也才剛剛裝備,恐怕還沒有這種感覺。”
“既然錯了,那還等什麼呢?”在許平、陳哲的影響下,沈雲衝也漸漸失去了對新軍條例的敬畏感。
“看起來我們又要不經許可擅自修改鎮東侯的建制條例了。”許平笑道:“而且要大改。”
“小隊應該採用三果編制,把每果擴編到二十人。”許平下令立刻整編建制,營教導隊也要全力配合這一行動。
“還有,不要再分兵,哪怕是確鑿無疑地知道敵軍的行動也不能分兵。”伏擊中牟軍一戰的結果讓黑保一很不滿意,許平在戰前已經充分了解明軍的動向,明軍人數不多,只有千多人,因此許平試圖合圍,不讓一人落網。結果分開的幾路兵馬很難聯絡,遠在完成合圍之前就打草驚蛇:“騎兵絕不能和步兵分開,如果對面的明軍稍有鬥志,他們就會以多打少。”
“是的,這個錯以後我絕不會再犯。”許平點點頭:“今天不是分兵的錯誤,而是麻痺大意,如果不是因為我太驕傲輕敵,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這是近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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