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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讓下屬太閒是上司的罪過,但你們這些小混蛋也不必因為太閒而亂幻想我會不長眼的看上你們這種貨色吧?小心我懲冶你們對上司不當的性騷擾。”
“我們哪有?”林有安錯愕大吼。
“別辯了,都滾進來,我交代工作。”
範宇文猜測:“我想不會是討論公司業務績效吧?”公司成立兩、三年來,元旭日連公司裡有幾個員工、幾件案子都不知道,根本別指望他突然良心覺醒去擔起身為老闆的責任了。叫地球毀滅還快一點。
“瞭解就好。當然是有關於我愛人的事,不然我沒事進公司做什麼?”元旭日理直氣壯道。
做、什、麼?
真不敢相信他敢這麼講,他好歹是老闆耶!一個老闆居然問下屬他沒事進公司做什麼?活似公司不是他開的,要他進來一下會少塊肉似的!
他們是不是縱容頂頭上司太久了?
還是自己太能幹到讓老闆兒閒得發慌,以為身為老闆什麼也不必做,公司自己會運作,財源會自己滾來?
三人悲慘的互看了一眼,不幸的認知到一項事實——他們六個人慣壞了元旭日。
真是自食惡果,哭訴無門哪……
當然,元旭日從來不曾認為自已被縱容著大過清閒富貴命的。要不是被其他六個小渾帳死拖活拽的壓制在臺灣,還成立了個“旭日保全”,他哪會待在同一個地方這麼久?久到都要生鏽了。
合夥人之一趙子昂的說詞最貼切——為了世界和平著想,他們六人願意攬下一切辛苦,讓元旭日當個大閒人,玩些小冒險,也不要哪天突發奇想為了想找外星人而去騷擾美國或蘇俄的太空總署,或因為好奇核子彈的威力而去別人的國防重地大玩特玩……
他們常會為了元旭日的玩心而感到心臟無力,然而最令他們休克到口吐白沫的是,這位仁兄就是有辦法把他的玩心化為行動力,並且逐了所願,也攪得別人崩潰。
其實也不能說這六個人發揮了什麼壓制的效果。
元旭日之所以會乖乖的待在臺灣三年,一方面是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再者,則是覺得唆使六人去賺一大把鈔票,再要求他們去敗家的念頭還算有點樂趣,也就任他們去搞出這一番事業了。
他一向不會對自己訂什麼目標,很隨性的過日子,才正感到日子變得無聊了,覺得生命中有種隱約的渴求是他要追尋的,而那答案很快蹦入他視線中——韓璇。他要的人。
是男是女根本不是問題,他要韓璇,就是這樣。
元旭日做事情很少深思熟慮,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既然二十七年來第一次有人可以令他的心跳得無比激狂,哪還需什麼理由?先把人拐到身邊再說,到時他就可以慢慢的推敲出原因了。
他要知道當他得到韓璇之後,會是怎樣的心滿意足……
二十七年來,他經歷過許多別人三輩子也經歷不到的事件,也完成了許多目標,但他的心從未感覺到什麼叫心滿意足,不曾因為某種心願達到了而興奮不已。
韓璇一定可以令他身心都達到滿足愉快!
就因為這麼個簡單的執念,註定了韓璇自此開啟了苦難的未來。
閃不掉元旭日這個人,基本上就是件慘絕人寰的事。
現下,此刻,元旭日又出現在韓璇面前,而韓璇正與一名女強人吃飯兼談生意,這裡是會員制的俱樂部,閒雜人等不可能進得來,而進得來的賓客都不會被其他人打擾,各有專屬包廂,在俱樂部的安排下,除非來客願意公開,否則誰也不知另一個包廂有誰。
元旭日即使居然可以進來,也不該找得到他用餐的包廂。這個俱樂部共有一百五十個房間。但顯然的,元旭日還是找到他了。無所不在,也陰魂不散。
“嗨。”元旭日無視於女強人的目瞪口呆,落坐在韓璇身側打招呼,一副活似他們早約好在此見面一般。
如果沒有記錯,之前僅有的兩次會面其實是不歡而散的,更別說這男人造成多少破壞力了。韓璇想不透元旭日怎麼好意思以若無其事的表情再來接近他?
“韓先生,請問……”女強人忍不住在兩個風格各異的出色男子間打量。她聽過一點風聲,傳說韓璇因為太過俊美,被一個同志死纏不放,那個同志八成就是眼前這個看來狂放性格的酷男了。
“施小姐,很抱歉,我五分鐘後回來。”韓璇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向侍者要了另一間空置的包廂,進去等著。他知道元旭日會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