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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識海中的漩渦凝聚成符印,夏舒才算是完成晉級,成為一品印師。
漩渦自行在識海中旋轉,夏舒微笑著張開雙眼,儘管還沒有晉級,但憑藉著精神力漩渦,做出一些符印卻是沒任何問題。
而這便足夠了!
“是時候在奇武城轉轉了,希望能碰到一個不錯的煉器店鋪!”夏舒起身,略微收拾了下便離開小院。
夏舒之所以將目標鎖定煉器店,道理很簡單。別管你修為多高,一柄合適的兵器總是必須的。關鍵時候,這把兵器甚至能救命。
因此選擇煉器店鋪,賺起錢來應該比較快。
比如說眼前這家:祭靈煉器坊!
 ;。。。 ; ; 夏舒冷冷的掃過去,“夏天縱,別忘了你腳下站的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刑堂,不是你家,想罵就罵。”
“罵就罵了,你能怎麼樣?小野種,你就是個野種!生下來你媽就跑了,你爹也離家出走,在這夏家你不是野種是什麼?”夏天縱獰聲道。
“夏天縱,你!”
“我怎麼了?夏舒?你就是個野種,我。。。”
“夠了!全都給我住嘴!”
就在這時刑堂屏風後突然走出一道身影,冷吼著強行打斷夏天縱的罵聲。
這個中年男子穿著件灰色長衫,稜角分明,眉宇間不怒自威。他便是夏家刑堂的執掌者,夏侯白。
夏侯白冷冷的掃過夏天縱,鎮定道:“夏天縱,這裡是家族刑堂,不得撒野!”
“堂主,我並非故意惹事,實在是因為這個小。。。夏舒做出了天人共憤的事情,他竟然將夏陽和夏徹全都廢掉,犯下襲殺兄弟的大罪!”夏天縱大聲道。
夏侯白掃向旁邊,看到嵐姨時神情微動,隨後便恢復如常,沉聲道:“夏舒,在家族講武堂,你是不是將夏陽和夏徹打成重傷?”
夏舒淡然道:“沒錯!”
“好,既然如此,那就是認了違背族規的罪!你知道無故生事,襲殺兄弟的罪責是什麼?”夏侯白厲聲道。
夏天縱獰笑著道:“不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兄弟所受之罪,十倍還之!”
“堂主,我說是我將夏陽夏徹打了的,但並沒有說我認罪!”夏舒淡然道。
“不認罪?什麼意思?難道人不是你打的?夏舒,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撒野,你真是活膩歪了!”夏天縱厲聲道。
夏侯白這時臉色陰沉下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夏天縱,厲聲道:“你如果再敢開口插話,我就先判你無視刑堂的大罪!”
“是,是!”夏天縱急忙躬身道,腦袋低下的同時,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一抹冷光。什麼狗屁刑堂堂主,等老子的實力提上去,到時候看我怎麼玩你。
夏侯白扭頭問道:“夏舒,你什麼意思?”
“冰兒,將事情說出來。”夏舒轉身說道。
夏冰點點頭開口道:“堂主,今天在講武堂上,我受講師之命,點評夏陽和夏徹的招數。沒有想到當我說出他們的破綻後,兩人惱羞成怒,便對我肆意辱罵,夏陽還對我調戲,他們說我哥是家族的廢物,說我們兄妹是野種。後來哥哥來了,也是因為他們先動手,哥哥反擊才將他們誤傷的。”
“胡說!夏陽怎麼會調戲你?你以為你是誰?”夏天縱忍不住頓時大聲罵道,渾然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
“她是誰?你說她是誰!”燕舞蹭的站起,憋在心口的火兒再也沒有辦法壓制,大聲道:“夏舒,夏冰是你們夏家當今家主夏震天次子夏滄海的惟一骨肉,是根紅苗正的夏家嫡系。你倒好一口一個野種,一口一個賤人,你把他們當做什麼?罵他們,你有什麼資格?你又是誰?”
夏天縱真的沒想到燕舞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罵他,頓時火冒三丈。燕舞啊燕舞,你以為是夏舒的女朋友,就能在我夏家刑堂隨便插話嗎?
別忘了你不過是個弱小的虛靈士,就算能耐再大又能怎樣?這裡是夏家,不是你一個外人能指手劃腳的!
“堂主,我夏家的刑堂什麼時候一個外人能如此放肆了?這分明是對你威嚴的不屑!是對我夏家的挑釁!絕對不能輕饒!”夏天縱轉身很為恭敬的彎腰道,將自己對夏侯白的尊敬完美的表現出來。
砰!
夏天縱的做法讓夏侯白的私心大大滿足,暗歎著這傢伙會做人的同時猛地拍向桌子,冷冷的掃向燕舞,“這件事該怎麼判,我自有分寸。燕舞,你不是我夏家人,沒有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