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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日本吧!趕快去找可兒,解鈴還須繫鈴人!”
天堯點頭。“不管如何,一定要有個了斷。”他知道“變性”手術相當荒唐,很不可取,但是,這是最後的“希望”。他將名片放在胸口上,喃喃地道。
天堯決定搭乘下午的班機飛回日本,天煒與雷黛莎欲要送行,天堯卻拒絕了。
“如果有奇蹟,如果上天真的可憐我,我一定會很快帶可兒回臺灣,跟你們碰面的。”天堯假裝樂觀道,但仍掩不住一臉的陰鬱。
“會的。”天煒鼓勵道。“我不是給你名片了嗎?當然,這是有點誘拐你犯罪的意圖。”他又皺眉無奈道。
“放心,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那麼做的。”天堯勉強道。“或許,我們會協議分手。”他抬頭看著藍天,又低頭注視雷黛莎的臉。“雨凝——”他叫著二嫂的名字。“謝謝你照顧我二哥,你的故事讓我覺得我的戀情也浮現一片曙光,雖然我現在還是震驚得無法相信。”
雷黛莎露出一個溫暖又出塵的笑容。“我和天煒等你。”她柔柔地道。“你和可兒結婚時,我和天煒還要做你們的證婚人喔!”
這是個“苦中作樂”的笑話嗎?可能嗎?天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他只有佯裝信心十足道:“等我!沒問題。”他還豎起大拇指呢!
然後,他昂首闊步、抬頭挺胸的登上飛機。
天堯才一回到新宿,就發現天公不做美,闢哩啪啦的傾盆大雨下個不停,天堯立即叫了部計程車,直奔‘虹●舞’。
到了日本東京機場,出關、檢查行李,已花掉大半的時間,那時,已快晚上十點,等叫到計程車,抵達‘虹●舞’,竟也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懷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心,天堯硬著頭皮敲下木門,他的心思全放在即將見面的可兒身上,以致沒注意到‘虹●舞’門前的那輛白色跑車,那是騰上理原的車子。
天堯本以為要等一陣子才會有人應門,畢竟,登臺表演的時間已結束了,‘虹●舞’內應該只有紅子和可兒在。
但是出乎意料的,大門迅速地開啟。“可兒——”是騰上理原緊張萬分的叫喊。不過,騰上理原一看來者是東王天堯,立刻勃然大怒。
天堯也相當錯愕,暗怒道,可兒居然還與騰上理原在一起,他醋勁大發,腎上腺素急速上升,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
兩個男人以兇狠的目光對峙著。
瞬間,騰上理原狠狠的朝天堯下顎揮上一拳,天堯措手不及,慘跌在地上,騰上理原又衝向天堯,對他狠揍好幾拳,嘴上咒罵個不停。
“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一切都來不及,來不及了——”他失去控制的大喊。“可兒被帶走了,可兒被帶走了……”
天堯原本想不甘示弱的反擊,但見到騰上理原的頹喪及發紅的眼眶,天堯顧不得還手,尤其是騰上理原最後的那句話:可兒被帶走了——是什麼意思?
紅子也哭哭啼啼踉蹌的從大廳走出來,看見天堯,沒有半點喜悅,反倒湧出更多哀傷,她絕望地道:“天堯,你來遲一步,可兒被田中太郎帶走了。”
被田中太郎帶走?天堯一時如陷五里霧中,不知事態多嚴重,他緩緩道:“有關係嗎?”可兒不是‘人妖’嗎?幹麼這麼緊張?
“你在跟我裝傻嗎?小子——”騰上理原用力揪住天堯的衣領。“你看不出來嗎?難道你沒有發覺嗎?你不是很瞭解可兒嗎?”他在天堯耳邊大吼大叫。“你是白痴嗎?東王天堯,聽清楚,可兒是——純純正正、百分之百、完完全全的女人!”他怒氣沖天,音調高亢的咆哮著。“可兒是女人!”
這句話如五雷轟頂般的當頭罩下,天堯頓覺天昏地暗,全身無力。不!不!不!他的心跳快失去控制了。
老天爺!這是個奇蹟嗎?
天堯竟高興的哭了出來,他抓著理原不放,連聲問道:“你沒騙我吧?告訴我,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天堯甚至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咬了下去,隨即他痛得哇哇大叫,大喊:“這是真的!真的!”
騰上理原看了天堯的舉止,真是哭笑不得,他拉住天堯,讓他定下心來再告訴他事情的原委。“兩年前,在因緣際會下,因為一出舞臺劇——蝴蝶君。我認識了可兒,那年,她只有十六歲,但很有舞蹈細胞及表演天分,也因此,她才能在短短的半年時間中,把一般藝妓要學十年的課程,輕而易舉的全學完,而且成為‘虹●舞’首席藝妓。”理原邊敘述、邊跌入回憶中。
天堯專心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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