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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我與她不是在做愛,說白了簡直是在交配。而且最不能讓我容忍的是,她有很多變態的方式讓我不能忍受,她喜歡在男人的身上無休止的折騰,還總想拿皮帶抽打我幾下,甚至有那麼兩次想讓我為她口交,我當然沒有滿足她。但在高潮到來的時候,我還是被她在肩膀處深深的咬了一口,當時疼的我以為她硬生生將那肉給咬下來了呢,事後我一看,那牙印周圍竟滲出了鮮紅的血來。
簽完合同回來的路上,高健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禁不住打趣道:“你看你這次收穫多大,合同簽完提成賺到手了不說,還白白睡了一次漂亮女人。”我白了他一眼,嘴裡禁不住抱怨道:“操,要不你和她睡一宿試試,咬人賊他媽地疼。”高健哈哈的樂了起來,邊樂還邊說:“你命不錯了,有一次我陪一個比我大10多歲的女領導睡覺,誰想到她狐臭,那一宿差點沒把我燻死。”高健說完之後,用那種辛酸的眼神望向窗外,似乎在暗示我說:“這年頭,一個男人要想做出點成績來,都有一部血淚史。”我仰靠在車座上,眯縫著眼睛,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在心裡分析著高健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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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健說話倒算數,回到單位之後,迅速的給我開了75,000元的單子,讓我到財會室取錢。我說:“用不了這麼多吧,象徵性的表示一下就行了,同事們該有意見了。”高健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公司有規定,能為公司做成業務就有提成,況且這錢也是你憑自己能力掙的,你的辛苦我是知道的。”聽高健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似乎這錢也該我拿,因為為了這筆業務,我不但出賣了肉體,還捱了一耳光,被咬了一口,我容易麼?我拿著單子一邊往財會室走,一邊心裡暗自高興,終於能還王明3萬元錢了。到了財會室,我將單子交給齊姐,並且明確告訴她入帳的時候做成業務提成。齊姐看到數額如此之大不禁露出了懷疑和驚訝的神情,我知道類似的提成數額在公司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但齊姐的狐疑眼神卻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就好像在對我說:“你不是在貪汙公款、做貓膩吧?”我覺得有必要向她解釋一下,就說:“我和大連的客戶簽了300多萬的合同,照理應該給我10萬提成的,我這還少要了呢。”齊姐說:“吆,你可真能幹,什麼時候幫姐姐也賺點提成啊?”她嗲聲嗲氣的聲音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我心想什麼他媽玩意兒,專門往錢權上盯,一個女人要愛上這兩樣可真是沒好了。我聽同事們說,直到今天她還依舊和老李私下裡經常約會呢,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她這麼風騷而她丈夫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呢。但轉念一想,當初夏雨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我不是也有一段時間不知道麼?這麼一想心情忽然就不好起來,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無比噁心。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錢數都沒數,放進包裡轉身就走了。回到高健辦公室,我一屁股坐下,點著一支菸抽著。高健問我:“錢領到了?”我說:“恩!”“那你為什麼還氣呼呼地?”高健繼續問道。我說:“財會室的齊姐啊,還以為這錢是我個人貪汙撈油水呢,看我的眼神真讓我受不了。”高健聽我這麼一說,馬上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態度堅決的說:“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她的做派根本就不適合在財會室工作,像個妖精似的,趕明兒把她調到生產一線幹活去。”我說:“那不好吧,她可是咱們前任李總的情婦。”高健說:“要不是李總的情婦還好點,我最生氣的就是這個。我就不明白老李看上她什麼了,跟個公共汽車似的,誰上都行。”高健一句話把我給說樂了,我笑著說:“怎麼,她不會連你都勾引了吧?”高健沒有正面回答我,卻盯著我反問道:“你猜猜看?”我好奇的問道:“那你也把她給上了?”高健聽我這麼一說,把手一揮,大咧咧的說道:“操,你這不止是侮辱我的人格呢,連我的雞巴都侮辱了。”
高健要整頓機關作風,調整內部人員的決心已下,由於我分管公司的人力資源工作,當然要全力配合。我們首先完善和健全了公司的內部管理制度,包括崗位責任制、目標責任制、四防安全制度、值班值宿制度等,同時還特別規定了機關幹部十不準,內容包括不準在工作期間上網聊天、打遊戲;不準各科室隨便亂竄拉家常;不準衣著暴露濃妝豔抹等等。公司還提出了“燃希望之火,建綠色企業”的口號,要求全體員工從自我做起,刻苦學習,努力工作,內強素質,外塑形象,打造優秀的企業文化,以人力資源的再開發推動企業的二次騰飛。之後,公司又對機關幹部做了適當調整,在我的建議下,辦公室正式啟用年輕有為的梁新做主任,齊姐被調到生產二車間當質檢員,其它幾個科室的人員也有相應變動。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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