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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盤放置在舒碧舲的膝上。“還好,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是摔在草地上,小姐你又戴著安全帽,要不然……”她看了一眼舒碧舲身上的瘀青。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沒有任何重大的傷害,真是幸運的女孩!
“老太太,這裡……”
“叫我銀嬸就好了。主人正在書房裡忙著,無法親自過來向你道歉,真對不起。請小姐安心地在這裡養病,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就好了。”銀嬸恭敬地說著。主人特別交代她好生地照顧這位小姐;畢竟,她是被主人的座車給撞傷的。
“別叫我小姐,我姓舒,叫碧舲。銀嬸,你就叫我碧舲就好了。”不習慣銀嬸小姐長、小姐短的,舒碧舲趕緊報上姓名。瞧銀嬸的模樣,年紀該是和她母親差不多,叫“小姐”,多彆扭啊!
“這怎麼可以!”銀嬸驚慌地張大了眼睛。
“為什麼不可以?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
“不,不行!舒小姐,這怎麼可以!你是逸園的貴賓,這樣太失禮了。”銀嬸急切地解釋。
“逸園?”舒碧舲一怔。“銀嬸,這裡是……逸園?”不確定的眼神疑惑地盯著銀嬸,一眨也不眨。
“是呀!舒小姐,有什麼不對嗎?”她納悶地注視著舒碧舲,這位小姐的反應似乎有點奇怪!銀嬸心中暗想。
“這裡……真……真的……是……是逸……園?”完全無法相信這項訊息,舒碧舲震驚萬分,口吃地問道。
“舒小姐,這裡真的是逸園。”為了讓舒碧舲相信,銀嬸大力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問號重重。她只是一個下人,可沒有天大的膽子敢詢問主人的貴賓。
舒碧舲驚駭地用手大力掐了自己的臉頰一下,而傳來的痛楚明顯地告訴她。這不是在作夢。
“天哪!”她驚撥出聲。她竟然因禍得福地不費吹灰之力就成了逸園的貴賓?
在她正準備放棄採訪白狼的新聞時,卻陰錯陽差地進入了記者們夢寐已求的逸園?
這簡直太出人意料之外了?難道連老天也在幫助她?舒碧舲狂喜地想著。進入逸園,代表採訪白狼的獨家新聞起碼成功了一半,若非身上的疼痛,她早已跳起來手舞足蹈、大聲歡呼了。
“舒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銀嬸擔憂地凝視著舒碧舲因驚喜而有點蒼白的臉龐。
“我沒事。”舒碧舲開心地說。真是太好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身體的疼痛算得了什麼!白狼啊白狼……哈哈……她真是因禍得福。
“真的沒事嗎?舒小姐,要不要我去請醫生過來?”看著舒碧舲一下蒼白、一下紅潤的臉色,銀嬸不太放心地問道。她懷疑這位小姐是否撞到腦子了!
“不用了,銀嬸。啊!我肚子好餓哦!”舒碧舲趕緊隱藏起臉上的笑容,注意到銀 嬸猜疑的眼光,連忙轉移話題。老天!她可不能露出馬腳,若讓銀嬸知道她正在打她主 人主意的話,搞不好馬上被這裡的保鑣給轟了出去。
“瞧我只顧著和你說話,耽誤了你吃飯!舒小姐,你慢慢吃吧,我不打擾你用餐了。有什麼事,拉這個鈴就好了。”銀嬸指指床旁一條用金線串成的鈴鐺。“那我先出去了。”語畢,恭敬地退了出去。
舒碧舲三、兩下就解決了瓷盤上的食物,忍受著痛楚,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
這場車禍,她很幸運地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也由於只是輕傷,舒碧舲懷疑自己待在逸園的時間想必也不長久。或許明天……不,好不容易進入逸園,她可不能無功而返, 她得把握每一分、每一秒,這種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既然如此,套一句廣告詞——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當下,舒碧舲悄悄地開啟房門,門外是一條寬廣的走道,走道上鋪著一條墨綠色的織花地毯,舉目環顧,杳無人跡,舒碧舲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地關門。天哪!這種感覺彷彿是要從事不法勾當似的。自覺像個小偷,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怪只怪白狼周圍有保鏢環伺,進出公共場合大都戴著墨鏡,他在自己的地盤,應該不可能也戴著墨鏡吧?
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舒碧舲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四周的動靜。走道的牆壁上懸掛著四、五幅畫,而畫框裡的畫就連她這個外行也能感覺到這是出自名家的手筆。怪怪!這個白狼可真有錢哪!
黑道的大哥,他究竟長得是何種模樣?為何不讓媒體採訪、拍攝呢?舒碧舲狐疑地想著。一臉橫肉、豎目,或許還有刀疤貫穿臉上,因此他才不想曝光:也或者是英俊、瀟灑得就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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