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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維哲興致勃勃地說,程慕嵐愈不想說,他就愈想知道。沒辦法,日子實在太無聊,縱使明瞭追問下去的後果百分之八十會惹惱他,天曉得他真的是無聊透頂了!請注意 ,他可不是犯賤,這兩者是有差別的。
程慕嵐依然不發一言,此時此刻,他的心情糟透了。
“OK!聽說昨天下午,小喬不小心開車撞了一個女孩。”秋維哲首先揭開訊息的序 幕,並注意著程慕嵐的反應。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然後,她就成了逸園的貴賓。聽說,你佔了那個女孩的‘便宜’!”他特意強調“便宜”兩個字。
果然,程慕嵐眉毛一挑,冰冷的目光惡狠狠地掃向他。
“她不是女孩,她已經‘二十三’歲了。”他火大地反駁,並特別強調她的年齡,彷彿在向自己掩飾這一場荒謬——他是佔了一個“女人”的便宜,而非一個女孩。
“oK,別激動!”他連忙安撫。看來慕嵐今天的異常,關鍵的確是出在那個女孩身上。“但你不能否認她……是個‘處女’吧?”秋維哲小心翼翼地說出訊息中最具衝擊性的真相。
一道足以比擬零下五度C的凌利眼神直直地投射在秋維哲的身上,若非他太習慣, 換了一般人,早被那寒光嚇得僵住了。
“誰告訴你的?”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彷彿連周遭的空氣都要凍結起來。若讓慕嵐知道誰洩漏了訊息,他深信,那傢伙恐怕看不到明日的太陽,白狼此刻看起來可是非常非常地生氣。
“這我當然不會告訴你,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你該知道吧 !”秋維哲露齒一笑。明知道這種表情會更加激怒白狼,但……總歸一句話,日子實在太無聊。
“哼!”程慕嵐不悅地瞪著秋維哲。他早該知道,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無緣無故到他的辦公室來,分明是來找他麻煩,存心來戲弄他。
“嘿嘿,你不是從來不碰處女的嗎?是不是那位小姐美得讓你昏頭轉向、意亂情迷,於是讓你獸性大發……嘖嘖!人家還是受了傷。你……”在瞧見程慕嵐愈來愈難看的臉色,秋維哲識相地住口。他再說下去,很可能就要遭殃了,“OK、OK,別臭著一張臉 。兄弟一場,我實在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碰一個處女?就算她長得再美,你也應該知道處女是最招惹不得的,除非你打算和她步入紅毯的那一端,那我就無話可說了。”無奈地攤攤手,他關切地問道。
“如果我知道她是個處女,你想我還會碰她嗎?”忿忿地道出原委,程慕嵐不耐地瞄了秋維哲一眼。這傢伙!虧他們相處了這麼久,居然會白痴到認為他會走進愛情的墳墓中,真是太不瞭解他了;婚姻,光是想像就令人心驚肉跳。
“你不是在暗示我,那女孩技術高超到讓你這個情場老手都察覺不出她是個處女吧 ?”秋維哲驚訝道。終日獵雁,竟被雁啄傷了眼!
“你不會明瞭的。”程慕嵐沮喪地嘆了一口氣,事情的起因全出在舒碧舲的“眼神性騷擾”,不過,始作俑者畢竟是地,假使讓維哲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怕不早已笑翻了天!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當時的情況已容不得他懸崖勒馬。
“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應付女孩子你也很有一套,只好用金錢補償她的身體損失嘍,想必這回要花上一大筆錢了!哈哈,反正你有的是錢!”秋維哲聳聳肩,女孩子哪個不愛慕虛榮、見錢眼開?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錢是萬能的東西,它可以讓人擺脫掉很多的麻煩,包括女人。
“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她……她是個記者。”程慕嵐煩躁地用手指搓揉太陽穴。真傷腦筋!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讓舒碧舲得逞,只除了金錢方面,他甚至不在乎讓她獅子大開口狠狠地敲他竹槓,只要能換得生活的平靜與安寧,記者!
“記者?”秋維哲驚訝地張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程慕嵐。處女記者?那她的目的相當明顯,他幾乎可以看見明天的頭倏新聞將出現——白狼之獨家報導!
怪怪!寒窗苦讀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那女孩馬上就成了炙手可熱的名記者, 單是能拍到白狼廬山真面目,她就削海了!同情的眼光立刻朝向程慕嵐。難怪他心情惡劣,看來這件事用金錢也很難擺得平了。“唉!兄弟,保重吧!”
他安慰地拍了拍程慕嵐的肩膀,希望那女孩能用金錢買得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這句話正好可以用來形容慕嵐此刻的寫照。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令我想不透。”程慕嵐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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