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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道士見方雨華調轉方向,又冷哼一聲,法印一動,食指往方雨華的背部一指,那劍咻地直追而去。
方雨華感覺到背後一陣冷嗖嗖,寒氣逼人,卻不敢回身抵擋,只好運轉真元與背部。
哧!飛劍劃破方雨華背部的護體罡氣,發出尖銳的摩擦聲,然後在方雨華的後背留下了一道劍傷,好在胖道士是遠端操控,力道終究有限。方雨華受這一劍,雖然吃痛卻還只是小傷,反倒借力猛地加速了一段,把隨後趕到的周正又拉開了一點距離。
胖道士法力畢竟有限,見方雨華遠遠逃竄,再無法遠端控劍攻擊,便上了飛劍,同周正一同追趕方雨華。
李培誠與金琳正在房內修煉,猛然間兩人一前一後睜開了雙目,精光在目內一閃而逝,他們都感覺到了南方高空傳來陣陣法力波動。
“咦!”李培誠心裡有些詫異,不知道這般深夜裡怎麼會有三個修真人士來杭城呢?
李培誠收起碧霞石,起身出了房間,金琳也緊隨其後。
李培誠抬頭望天,臉色微變,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位讓他心存好感卻有些煩不勝煩的方真人。
雖然隔得很遠。李培誠還是看清了他慘白的臉色,染滿了鮮血的道袍。
方雨華的身後是兩位兇光畢露,早已沒了修道者脫塵飄逸地風度,他們臉上露出得意、兇殘的冷笑,很顯然他們認為方雨華再也無法逃脫他們的追殺了。醉露書院
方雨華確實再也飛不動了,一路上他又被攻擊了好幾次,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真元幾乎點滴不剩,若不是旺盛的求生意識,無比強大的毅力支撐著。他早就一頭紮下飛劍,不省人事了。
李培誠想起方雨華在火車上對陌生老人的關心之情,猶豫了一下,就立刻臉色一沉。對金琳道:“好生監視著後面那兩人,我若出擊,你就截住他們退路!”
金琳此時一改往日在李培誠面前溫順的迷人樣子,那張俏臉妖豔的臉變得冷靜沉著,身上隱隱散發出肅殺之勢。
李培誠在自己身上打了道隱身符,竭力控制著法力的外洩,悄無聲息地上了高空,而金琳見狀也朝自己身上打了道隱身符,朝李培誠相反地方向潛伏而去。
“哈哈,方雨華,你就認栽了吧!”周正猛一加速終於攔截在了方雨華的前面,與胖道士一前一後形成包夾形勢。
方雨華見終於無路可逃,心中反倒再無雜念,猛然停住。他的表情平靜淡然。他的目光毫無懼意地平視著周正。迎風卓立,風吹動著他地長髮和染滿了鮮血的道袍,顯得特別的壯烈淒涼。
潛伏在黑夜中的李培誠油然起敬,這世界上能如此面對生死的人絕對是值得欽佩的英雄,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
周正見方雨華死到臨頭竟然還威風凜然。弄得要被宰殺的物件是自己似的。心中就特別的惱火。
“你若開口求本道爺一聲,本道爺便放你一馬!”周正陰險地說道。他就不信一位經歷了千辛萬苦方修得如今一身本事地修真者可以如此漠然的面對生命。
“哼,周正小兒你真是無恥可笑,是否需要本道爺再獻上金丹啊?”方雨華不齒地道。醉露書院
方雨華這話一出,周正和胖道士兩人臉色頓變,有些心虛地掃視了一下週圍,然後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貪婪之色,但這句話誰也不敢應下來。
在修真界中,同道中人互相廝殺是允許的,只要你有那個本事,但若殺人奪丹那便算是犯了大忌,若傳出去立刻就要被整個修真界追殺。當然人妖殊途,殺妖奪丹之事就不算犯大忌了,不過仍然有一些修真人士反對這種卑劣之事,但卻不會引起公憤和追殺。
若是在四明山洞天之內,本道爺便立刻奪了你的金丹,周正心裡暗呼可惜,不過他是精明謹慎之輩,兩人一顆金丹是無法分配的,而且現在是暴露在夜空之下,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一位修真者出來。而且再過去就是天目山了,指不定就有天目山洞
從這裡經過。
胖道士顯然也想到了分配地難度和某些可能,他目中的貪婪之色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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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們不敢了吧,真是虛偽!”方雨華昂然而立,毫無畏懼的冷笑道。
“哼!你就狂吧,本道爺非要你開口求饒不可!”周正扭曲著臉,猙獰地說道。
“周師弟快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胖道士催道。如今方雨華是刀板上的魚肉,此時這殺人之事自然留給與他有仇的周正,但胖道士心中也有些許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