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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
李培誠之所以能修煉吸星大法,乃是因為他特殊的先天條件。葛門中除了孫曉萱是至陰之體,有修煉的可能,不過卻也得等她修為高到可以承受得住太陽真火暴烈地屬性方才能修煉,其他人是根本無法修煉的。所以這修煉的方法,李培誠從未提起,今日聽到葛古說起增進火元力功法,方才猛然想到了吸星大法。
太陽真火名字中既然帶火,可見其磅礴的能量中夾雜著不少火元力。而太陽真火之所以給人難以承受的暴烈和炙熱,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其中夾雜著的純淨火元力。李培誠無法持續吸收太陽真火,一個很主要地因為是過多地火元力隨著太陽真火磅礴的能量流入李培誠的體內,導致他體內的五行平衡到了一個失衡的極限點。這便如每一條河都有自我調節汙染的能力,輕微的汙染,河裡的微生物,植物。動物等等都會自動消化掉。只是當汙染嚴重到一定程度。完全破壞了平衡。河水便再也無法做到自我調節,陷入了一個惡性迴圈。
張三丰此時就已經完全失衡了。而李培誠雖然攝入了不少火元力,卻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甚至因為五行相生相剋,那過量的火元力在他地體內漸漸消化轉化,反倒促進了其他四行的發展,使得他就如一條不斷變寬的江河,納汙能力越來越強。
火能克金,金自然也能抗火,無非在先天優勢上金屬於劣勢而已。說來那太陽真火雖然暴烈、炙熱,但張三丰先天庚金之氣極強,卻剛好可以抗火,與李培誠的特殊先天條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李培誠細一琢磨,覺得此事應當可為,臉上的愁容頓時一掃而空,道:“師父這一提,弟子倒想起了一套修煉功法,應當適合張大哥。”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留暗花明又一村。
眾人皆喜,張三丰更是一臉驚喜,只是卻有些欲言又止,少了往日的瘋癲灑脫。
修真人士之間的交流自古有之,但那僅限於一些心得體悟,誰也不會把自家地修煉功法與他人共享地,甚至一些修煉功法就連門內弟子也是保密。張三丰雖然瘋瘋癲癲,但說到底也只是不拘小節,不注意儀表而已,這種大道理,他卻是絲毫不會怠慢。
上次他留給李培誠的玉簡也只是一些武道心得,和有關參悟太極兩儀心得,至於自己獨創,因為體內五行不平衡還未有機會修煉地太極兩儀神功卻也是隻字不提。
一直以來,李培誠對敵冷酷無情,對友卻又連生命都可捨棄。像張三丰這種兄弟兼敬重的傳奇前輩,別說一套吸星大法,就算讓李培誠兩肋插刀,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你快快道來與前輩聽。”葛古是有智慧的人,一見張三丰的表情,自然心知肚明他在顧忌什麼,也不等李培誠開口,便擺出師父的架子,讓李培誠授與張三丰修煉心法,說來也算是向李培誠表明了自己這位太上掌門的態度,讓李培誠心中沒有什麼顧慮。
“是師父,弟子正有此意。”李培誠回道。
張三丰臉色卻猛然一沉,似乎做了一個什麼決定道:“修煉功法乃門派不傳之秘,我非葛門中人,不好接受老弟你的美意。”
“你我兄弟,何須在意那些規定。”李培誠道。
只是張三丰似乎執意如此,把手一擺道:“無規矩不成方圓,老弟你乃一門之長,怎可自廢規矩,以後又如何教導門人。”
李培誠三人頓時肅然起敬,一個人能取得如此成就,固然有天賦,先天條件等因素,但又有誰能說不是這等博大寬廣,淡然面對自己得失的胸懷讓張三丰取得如此成就呢?
見張三丰一臉決意的表情,李培誠和葛古真是又敬又惱,正不知該怎麼勸說他時,金琳靈動的眼珠子卻滴溜溜地一轉,小心地建議道:“既然張真人不願為己緣故廢除規矩,不若主人您聘請張真人為我葛門客卿長老。既然是我門中客卿長老,掌門自然可傳他一些門中修煉功法。”
“哈哈,正是,正是!”李培誠開懷大笑,恨不得親上金琳那俊俏的小臉一口。
張三丰聽了也是一喜,若不是怕壞了規矩,張三丰又怎願意從此之後停滯不前。
“三豐見過太上掌門、掌門。”張三丰又恢復了瀟灑不羈的性格,立刻要給葛古和李培誠行禮,慌得兩人急忙托住了張三丰,道:“您乃客卿長老,只需葛門危難之時,出手相助便可,其他一切都不受限制。”
“哈哈,有我三豐在,誰敢欺我葛門!”心頭大患一去,張三丰心情大爽,豪情萬丈地說道。
雄偉的身子昂然挺拔,說不出的氣勢磅礴,猶如泰山一般巍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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