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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他剛剛把飛劍、八卦紫金布拋往空中。只見前方亮起一點七彩虹光。那虹光迅如閃電地朝他急射而來,轉眼便至。
若是平時鄺臻倒也不怕這一劍。畢竟他乃元嬰後期地高手,攻擊之人卻不過是元嬰初期,就算這虹雁劍有些威力,卻也難奈何他。但如今他在陣內真元消耗頗大,一出陣還未回過神來,那天空便有大威力的鐵山當頭往下砸,慌忙中他的飛劍,他地八卦紫金布全都上了天,如今兩手空空,而且精力還大部分都在那上面。這一劍飛來確實不是時候,或者說對方拿捏得太準了。
鄺臻無奈之下,強行運轉真元與手臂,揮拳而出。
鏘!
鎮天印如泰山壓頂般與飛劍撞擊在一起,鄺臻慌忙中祭起的輕靈之物又如何擋得住李培誠剛猛法寶的蓄意一擊。頓時那飛劍便被撞擊得滴溜溜往下跌落,鄺臻與飛劍心神相連,立刻大大受震,難受至極。
鎮天印攻勢稍一滯,仍舊呼嘯著,夾帶著萬馬奔騰般的威力往下砸。
轟!轟!
鎮天印接連兩下砸在八卦紫金布上,那堅硬如鋼板的八卦紫金布終於抵擋不住,恢復了手帕狀地柔軟原形,輕飄飄地在空中隨風而飄。
鎮天印接連受阻,也終於力竭,再無殺傷力,如浮雲飄在空中。
可憐地鄺臻道長剛出陣法便猛受如此攻擊,真是苦不堪言。那鎮天印雖然被堪堪擋了回去,但鄺臻卻也被撞擊得血氣翻騰,元嬰萎靡,一口血湧上喉嚨,就差噴口而出。
只是人家早便算計著他,那邊鎮天印剛去,雁虹劍便已經到了,狠狠地刺向鄺臻道長揮出的鐵拳,容不得他有半點喘息機會。
鄺臻真人如今說來也是一心三用,只是他卻哪裡有李培誠那般本事,顧得了天上那最威猛,威脅到生命地剛猛一擊,卻又哪裡能顧得了鐵拳,再說修真者靠的是真元強大,這肉身雖然也強大,卻也沒有厲害到可以當飛劍法寶用。
若不是方雨華功力與鄺臻相差太大,便這一下就能把他整條胳膊給廢了。
“啊!”僥是鄺臻真人乃是嶗山派長老,一代高人,拳頭被活生生刺出一個劍眼直到手腕之處,還是兩眼赤紅,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之聲。
鮮紅的血如泉水般從那個劍眼噴湧而出,只是這一切相對於不知道何時悄然到了身後,如今才爆發出兇殘一面的一點紅光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那一點紅光才是李培誠蓄意已久的真正殺招!
鄺臻真人的慘叫聲嘎然而止,幾乎不敢相信地看著從他心窩穿出的猙獰槍頭。
一團火在他的體內熊熊燃燒了起來,快速地焚燒著他的元神意識,鄺臻真人緩緩回頭,看到了一張臉,那臉平靜得就如一面鏡子,看不到一絲情緒波動。
到現在,鄺臻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只有元嬰中期的修士竟然會厲害到這等程度,就算現在,他還是隻覺得他只有元嬰中期的境界,但他地長槍卻穿過了他的身體,甚至他感覺到全身的真元,還有他溫養了數百上千年的元嬰在一點點地消失。
元嬰後期修士地真元無疑是又純淨又渾厚,真元順著火雲槍如潺潺而流的溪水被快速地吸入李培誠的體內,滋潤充沛著全身經脈穴道,最後匯聚在紫府,壯大著九個元嬰。
在李培誠一槍刺穿鄺臻的身體時,方雨華就知道這位曾經對於他而言如高高的山峰不可攀過,如雷貫耳的大人物從此以後就要徹底消失了,而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拾他身上飛落的飛劍和八卦紫金布。
蓬地一聲輕響,鄺臻真人化為虛無,似乎從來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
南海之上仍然巨浪滔天,陰風大作,煞氣沖天,但觀戰地人卻只感到死一般地寂靜,一股讓人毛孔悚然的寒意從背後不知不覺升了起來。
一個元嬰中期地傢伙,揮手間,一臉平靜地幹掉了一位威震修真界的元嬰後期的高手!
這是一場噩夢,一場看來起來完全跟現實沒有交集的可怕噩夢,到現在有些觀戰的修士寧肯相信這只是一種錯覺。
實在太可怕了!元嬰後期的修士啊,在整個修真界能有幾個?可就這麼轉眼間便成了灰灰,甚至連一點像樣的反攻,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反抗都沒有,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不算可怕,真正可怕是雲湖殺戮時所表現出來的冷靜果斷。
太陰老怪腦子裡又浮現當初的一幕,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屠殺。
元嬰後期的下場竟然是一樣的,不知道出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