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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朴道院,李培誠同葛古並排而坐。任逆天三位師兄,還有任遠三位師侄包括那位五十歲的道長,都恭恭敬敬先跪地擺過葛古。然後又恭敬地向李培誠磕了三個響頭,就這樣,李培誠成了葛門第三十一代掌門。
儀式過後,眾人在北山路吃了一頓中餐,然後又回到了葛嶺。
因為李培誠如今正式成了葛門掌門,雖然仍然是任逆天等人的小師弟,但他們對他的態度明顯起了絲變化,這既讓李培誠感動,又有些不適應。
閒聊中,李培誠說起了柳家的事情,請任逆天酌情幫忙一二。
家族紛爭就如國家紛爭,是非恩怨本就說不清楚。只是那柳芷芸現在說親切點是自己弟媳婦,說尊貴點是掌門未來夫人,任逆天自然不會看著她被排擠,自然要幫自己人,聞言,立刻臉一沉,道:“掌門師弟放心,項雄跟為兄有些交情,就算他不肯賣為兄這個面子,為兄自有辦法逼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李培誠聞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如今已經不是當初初出茅廬的小子了,看問題比以前深遠多了。知道如果不能說動項雄改變主意,任逆天就算干涉,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手心手背都是肉,李培誠自然不想事情走到那一步。
“項雄若肯賣面子最好,若不肯,師兄稍微威脅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搞得兩敗俱傷。柳芷的事,我再想辦法就是。”李培誠說道。
李培誠這麼一說,任逆天就有些不樂意了。他是個耿直的漢子,一心忠於葛門,雖然真要跟柳家,甚至韓家、項家撕破臉皮,他難免有些損失,但還不至於動了他的根基。柳芷芸當不當總裁之位其實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柳芷芸背後的身份,她若下臺了,任逆天卻感覺面子下不去,甚至也有些愧對師門了。
這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任逆天明明有本事阻止這件事,卻要冷眼旁觀,他自然不同意。
任逆天剛想開口,葛古卻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鷹爪門的創始人曾經也不過是葛門的一個弟子,難道時間流逝他們就可以完全忘了曾經的淵源關係嗎?洞府內的第六個密室內還有塊刻著蒼鷹的鐵牌,培誠到時交給芷芸就是了。如果那個叫項雄的不肯賣面子,逆天就不用留面子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葛古說到後面時,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龐大的氣勢,在曾經一副平和的他身上看到了絲霸氣。
第一百二十五章 見面
培誠聞言,神情一凜,他是很聰明的人,知道葛古一俗的事情不感興趣,今天卻露出了他鮮為人知的霸氣,很顯然想提醒李培誠,他今天已經今非昔比了,而是葛門的門主。雖然葛門不是什麼大門派,但掌門人該有的氣勢還是要有的,該下的命令就不必客氣地下,不必瞻前顧後。
“是!”李培誠起身應道。
任逆天三人心裡更是像點了明燈一樣,知道師父老人家在告訴他們,今後培誠這位掌門人的事情就是葛門的事情,不可有半點馬虎。所以任逆天聞言,也起身恭敬地應了聲道:“弟子遵命。”
這事之後,李培誠就去洞府,在第六個密室內發現了正面刻有蒼鷹的玄鐵牌子,那牌子背面還刻有一個聖字,這樣的牌子共有二塊。
葛古見李培誠取了牌子出來,就道:“鷹爪門的創始人顧念師門恩惠,他在世時,曾對葛門無命不從。他臨去世前,生怕後人忘了師門恩典,便命人刻了三塊聖牌,規定後人見牌如見他,持牌人可讓鷹爪門無條件做一件事。這個規定便在鷹爪門傳了下去,不過到目前為止,這牌子只在清朝的時候用出了一塊,如今放著也是放著,你便用它一用也無妨。那項雄若顧念祖訓便罷,畢竟鷹爪門跟葛門也有些淵源,若不顧念祖訓,一意孤行,你也就不必有顧慮了。”
李培誠聞言,才知道這小小一塊令牌還有這等大功用。心想什麼時候,應該好好看看葛門祖上留下的典故,要不然自己這個掌門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也太說不過去了。
有了這塊聖牌,這事便簡單了很多,眾人便不再說這事。
“好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為師最近感覺馬上要突破,沒什麼事情就不要來打攪為師。”眾人再聊了一會,葛古便打發他們道。
任逆天等人聞言大喜。他們知道葛古這句話意味著他馬上要晉級練武之人夢寐以求地先天境界,立刻起身躬身道:“恭喜師父。”
唯有李培誠卻一點都不感意外,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得出來葛古已經到了突破的階段,所以他一回來。立刻就給葛古擺了陰陽八卦聚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