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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女子還是出手了,手中的花籃朝李培誠拋去,迎風一晃,變成半畝方圓般大小,當頭就像李培誠扣下,一股巨大的吸力從花籃中散發出來,似乎要把李培誠給吸了進去。
李培誠見狀絲毫不見慌張,此女未戰心先寒,再加上未料到他會突然轉而攻擊她,這花籃看似威勢不小,奈何她出手有些底氣不足和慌張,卻如何擋得住李培誠。
李培誠以槍當棍,舉過頭頂,狠狠朝當頭扣下的花籃劈了下去。
哐噹一聲,花籃搖搖晃晃直往下墜,那女子頓時嬌軀微顫,臉色大變,人也如那花籃一樣往下下墜。
這一墜,頓時生門大開,李培誠看到了久違的藍天白雲,同時也看到了如霜青煞著一張臉,冰冷地注視著他,她晶瑩修長的玉指捏著一朵白蓮花。
李培誠暗自苦笑,這一幕倒還真是熟悉。當年他便是以這種方式像殺豬一樣在南海上把嶗山派的鄺臻等人一一滅殺。如今主角卻換了一人,乃是這可惡的女子。
不過從如霜青煞地臉不難看出,她對於李培誠能破陣而出心裡極是不甘和憤怒。甚至那張俏臉因此變得有些扭曲了。
時間已經容不得李培誠再做避讓之想,要麼重新落回十方虛幻滅魂陣,要麼就直挺挺地衝這個女人殺過去,顯然李培誠只能選擇後者。
李培誠怒吼一聲,黑煞槍再次往前衝殺而去,所過之處帶起慘烈地氣氛,讓人腦海情不自禁浮現血流成河的兇殘場面。
面對這有去無回,勇往直前的壯烈一槍,面對這樣英勇冷毅的鐵血男子,本是逝殺李培誠與陣門出口。報剛才被擊傷之羞辱的如霜,心底還是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美眸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但白蓮花還是脫手急射而出,半空中爆了開來,化為片片花刀,花刀密密麻麻,直取李培誠而去。
李培誠並沒有因此有任何停頓。因為他的身後還有十個兇狠的婆娘正如發了瘋似地朝他背後發起了猛攻,只要李培誠膽敢稍微停頓,那麼他地下場將是血肉橫飛。但他若不舞槍抵擋,強行迎著漫天地花刀前進,他的下場同樣是血肉橫飛。
一切似乎都註定了李培誠再也無路可逃,哪怕他已經逃出了那可怕地十方虛幻滅魂陣,也是空歡喜一場。
果然李培誠不敢將槍舞得密不透風,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慢騰騰地玩畫圈圈。他仍然挺槍筆直急速地前進。一切跡象顯示他要強行突破那漫天的花刀,哪怕將落得千刀萬剮的下場也在所不惜。
所有人包括如霜都為李培誠在危機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果斷所折服,一個人面對如此兇險能做到如此毅然決然,是需要有極大的勇氣和過人的魄力。儘管如此,沒有一人認為李培誠在經歷瞭如霜白蓮花瓣的肆虐之後,還能逃得掉。
一切都將塵埃落定。他李培誠硬擋是死,回首一戰是死,就這樣硬著頭皮直衝仍然難逃一死。
奇蹟往往在人意想不到地時候發生。多少的絕境,李培誠已經走過來了,這次同樣不會例外。
急速前進中的李培誠突然與槍成為一條直線,槍人渾然一體。接著氣勢如虹,剛猛筆直無比的槍突然起了一絲波動,接著這波動漸漸擴散開來,蔓延到了握槍的人。
如水蛇一般陰柔靈活,這就是所有人突然聯想到的。
陽剛與陰柔就在這麼一瞬間發生了轉變。讓人倍感突兀卻又覺得是那麼的渾然天成。一切都透著詭異。
水蛇在花刀中搖擺穿梭,雖然沒辦法完美地做到片葉不沾身。雖然仍然有鮮血灑落大地,但絕對沒有發生如霜她們想看到的那種壯觀地血肉橫飛。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太詭異,詭異得首當其衝地如霜忘了那如水蛇一般在萬千花刀中搖擺的男人正握著槍向她快速而來,他手中的槍還在吞吐著獰厲的寒芒。
“小心!”尖叫聲穿透雲霄。
如霜猛然醒悟過來,黑煞槍森冷的槍尖已經穿出花刀的世界,直朝她豐滿堅挺的酥胸而來,沒有帶哪怕一絲絲的憐香惜玉。
如霜雙眸猛地一收縮,整個人急速往邊上移,根本不敢擋那一槍。
儘管如霜反應極快,但鋒利地槍尖還是擦著她嬌嫩玉臂而過,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幾乎同時有幾片花刀刺在了李培誠的後背,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鮮血再也忍不住從李培誠的嘴中狂噴而出。
可惜了,竟沒能殺了這女子!李培誠從如霜的身邊如鬼魅般飛掠而過,再不敢做絲毫的停頓,因為後面如雨般的花刀正疾射而來,花刀後面還有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