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5章 顧雲暄(第2/3 頁)
任老奴,那老奴就先行告辭了。阮少夫人的話,老奴自會原原本本的稟告侯爺和夫人,也不勞阮少夫人相送了。”
說完就轉身急急往門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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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系列的發生簡直快得令人目瞪口呆。
全氏尚未反應過來,那申嬤嬤就已經只剩下一個背影了。
全氏覺得侄女太兇悍,這樣豈不是把侯夫人身邊的嬤嬤給得罪狠了?
可她同樣也覺得這嬤嬤實在太過無禮,所以這一猶豫,中間便沒有打圓場。
待那嬤嬤走了,她才轉頭看阮覓,神色有些複雜道:“覓覓,你就這樣抗拒和顧雲暄複合嗎?”
她又不傻,也十分了解自己的侄女,如何不知侄女剛剛半點臉面也不給那嬤嬤,狠狠呵斥的用意?
阮覓輕笑。
她道:“二嬸,您當真看不出這嬤嬤過來的真實意圖嗎?”
全氏面色又難看了些。
阮覓伸手拿過茶杯,略帶了些嘲諷慢慢道,“她過來,根本就不是真的想來接凌哥兒的。她不過是侯夫人派來警告我,說顧雲暄已經在另議親事,讓我不要再痴心妄想,更不要妄想仗著孩子打什麼主意了。”
全氏默了默,道:“或許這只是侯夫人的意思,並非是顧雲暄之意。”
阮覓當然知道這是侯夫人曾氏的意思。
要是顧雲暄也是這個意思就好了!
她搖了搖頭,笑道:“好了,二嬸,您知道,這能有多大分別呢?當年侯府就覺得我的出身配不上顧雲暄,現在就更配不上了。所以,這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了,否則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這回曾氏和這位申嬤嬤倒是助了她一回,也不用她再費心勸自己二嬸了。
全氏心裡憋悶得厲害,可是有些事她也知道是事實,而且侄女的性子又一向倔得很,勸也勸不動,否則這三年來福州那邊不停的來信催她回福州,她也不會完全置之不理了。
她只得無功而返。
阮覓待全氏離去,臉上的笑意卻是隱了去,原先的好心情也失了泰半,改而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她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顧雲暄會跟她搶凌哥兒。
凌哥兒現在還太小,有時候看起來好像挺乖,但其實脾氣壞得很,又壞又倔強,若顧雲暄現在就想要要走他,她是不會放心的。
更何況還有顧柔......
因著那些夢,阮覓即使和顧雲暄和離了,這幾年深居簡出,卻也沒敢忽略南陽侯府那邊的動靜。
顧柔這兩年做了很多事情,小小年紀就已經在京中名聲大躁。
災年時她拿了自己多年存出來的私房錢,捐贈出來設棚施粥,救濟災民無數。
前年冬她又賣了家中送給她的兩個莊子,換了四千兩銀子託人從南方購置了棉花,又僱傭災民做了數千件冬衣捐贈給了朝廷,送去給西疆戰士。
因著這許多事朝廷特意嘉獎她,給她冊封了一個素來只有宗室女才會得封的“鄉君”爵位。
外面的人都稱讚顧柔品德厚重,賢德良善。
但這一件件事傳到阮覓耳中,想到那些個夢,她只覺得不寒而慄。
這樣的一個人,若是嫁給了顧雲暄,她的凌哥兒在她手下,哪裡還能有活路?
阮覓走到梳妝檯前,抽開一個抽屜,從裡面許多的瓶瓶罐罐裡面拿出一樽,打了開來。
一陣馨香傳來,她娶了唇刷沾了點,便細細的往自己的指甲上塗,不一會兒,原本粉粉的指甲就如同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光。
這甲粉是她自己做了玩的。
看著好看,但沾了水,卻會有致幻的作用。
當年她做了那樣的夢,自然不會以為和離了就萬事大吉了,尤其是顧柔這幾年的一系列行事更是讓她警惕,所以這幾年她從來都沒敢鬆懈過。
而且她自幼身體就很好,可生凌哥兒時卻生得十分艱難,勉強生了下來也壞了自己身子,她想到她孕時吃過那麼多曾氏做的湯湯水水,還有顧柔整日往她那裡跑,她在顧府身體越養卻是越差,可是和離回來後沒多久就痊癒了。
說她的難產和“體弱多病”和顧家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萬不敢相信的。
所以這幾年來她一直在學著很多東西,還有尋找著穩妥可行的退路。
至於梁大公子梁衡,與其說是去相看......其實有什麼好相看的?
兩家根本就是世交,她幼時都不知道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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